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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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狼始祖擁有非凡的力量,只有王國中的圣職者能凈化ta。 普通人如果被狼狼始祖挑中轉(zhuǎn)化,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你只能乖乖當(dāng)始祖的小狼崽子。 被狼狼始祖沒收王國身份證的狼狼流浪漢哇哇大哭——西卡西,天無絕狼人之路,只要獻(xiàn)祭一位同伴,代替自己被狼狼始祖領(lǐng)養(yǎng),就能逃脫始祖的魔爪,重新做人。 人人都可以找替死鬼,只有正義的圣職者不可以。 一旦圣職者被狼人獻(xiàn)祭,ta生是始祖的狼,死是始祖的死狼,ta的怒火發(fā)泄向童話王國的居民:愚蠢的土撥鼠們!一旦圣職者全都變成始祖的眷屬,這個國家就完啦! 十位圣職者人人自危,他們隱姓埋名,不被普通居民知曉,只有神奇的上帝(學(xué)生會:沒錯正是我們)會在他們落入狼狼始祖爪心時全校通報,公開處刑。 當(dāng)圣職者全部落入狼爪,或狼狼始祖被圣職者抓住戳破真身時,游戲結(jié)束。 聽起來有些復(fù)雜,實際就是倀鬼游戲。 被狼狼始祖抓住的人變成狼人,狼人抓住替死鬼,替死鬼變成狼人,原狼人重歸人類陣營。 就像擊鼓傳花,在鼓聲停止前不斷將花拋給別人,換來自身的安全。 圣職者則是手上涂了膠水,一旦被人拋花,花就黏他們手里了。 狼狼始祖手里有十朵拋出去的花,圣職者有十個人,學(xué)園祭結(jié)束前,狼狼始祖被圣職者抓住則人類陣營獲勝,圣職者全部被污染而狼人陣營獲勝。 將污染傳遞給圣職者的普通人身份為“倒戈者”,倒戈者屬于狼人陣營,可以額外再污染一個人。 身為策劃之一,規(guī)則我看看就行了,端坐幕后看玩家彼此坑害才是屬于策劃的樂趣。 我愉快地關(guān)上麥克風(fēng),摸出手機(jī)想點個外賣犒勞辛苦的自己。 我從櫻桃紅的斗篷下拿出手機(jī)。 等等……我保持拿出手機(jī)的姿勢,陷入沉思:我今天,穿了紅斗篷嗎? 我看向身邊的江戶川亂步:沒變化,與平時一模一樣的偵探制服。 “在谷崎眼里,名偵探就是名偵探的樣子?!苯瓚舸▉y步一眼看出我在想什么,擊破我的逃避,“別想了,全校只有我和太宰沒被【細(xì)雪】換裝?!?/br> “為什么不給太宰先生換!他絕對很樂意??!”我為太宰治感到不值,“區(qū)區(qū)【人間失格】,不能克服一下嗎?” 太宰治:任何困難都能把我擊倒.jpg我感到一絲不妙。 細(xì)雪,異能投影出的全息影像仿佛空中細(xì)細(xì)飛舞的雪花而得名,谷崎潤一郎是行走的vr。 他以一己之力節(jié)省了全校的經(jīng)費(fèi),我和助教十分感激,給予他極大的自主權(quán)。 想把哪位同學(xué)用投影裝扮成哪種模樣,谷崎潤一郎可以隨意。 包括將誰選為狼狼始祖,誰選為圣職者,選擇權(quán)都在他手上。 在我的想象中,這份選擇權(quán)是空開透明且隨機(jī)的。 搖到我的概率微乎其微,我只是個轉(zhuǎn)發(fā)抽獎從未中過的心碎小女孩罷了,讓我安安心心窩在廣播室摸魚吧。 我低估了男人的報復(fù)心。 顫顫巍巍的毛絨耳朵在斗篷下抖動,被帽檐壓住的不舒服感令它蠢蠢欲動,想將斗篷掀開,在陽光盡情抖擻軟軟的絨毛。 這對與紅斗篷一同出現(xiàn)在我身上的狼耳朵并不是重點。 “勾住我不放呢?!?/br> 江戶川亂步新奇地伸出手,碰了碰從紅斗篷下鉆出的毛乎乎的大尾巴。 大尾巴狼,尾巴像根毛色上佳的雞毛撣子,極具分量地勾在江戶川亂步小腿上。 明明只是全息影像,他碰到的明明只是空氣與光影,大尾巴卻靈巧地晃了晃,尾巴尖抽了一下名偵探的手背。 江戶川亂步嘶了一聲,他揉揉根本沒有紅痕的手背,理直氣壯把手伸到我面前:“被栗子的尾巴打痛了,你賠。” “我要報警,這里有人碰瓷?!蔽以噲D把尾巴抓回來,只抓到一團(tuán)空氣。 果然是全息投影啊啊啊啊谷崎潤一郎的異能到底是什么來頭,這條尾巴怎么真像長我身上一樣? 與我的崩潰完全相反,狼尾巴興致勃勃地搔過江戶川亂步小腹,一副想撩起他襯衫搔得他皮膚發(fā)紅發(fā)癢的做壞事架勢。 如果它本體不是一團(tuán)光影,差點被它得逞了。 我汗流浹背了:我平時到底給谷崎君留下了什么印象,他弄出來的這條尾巴怎么那么不正經(jīng)啊! 我難道不是個正經(jīng)人嗎? “一定是他的思想太污濁了?!蔽覕蒯斀罔F,“我和亂步先生之間的對抗是宿敵的你死我活,才不是撩他衣服撓他癢癢。” 雖然我和江戶川亂步在偵探的扭打確實常常演變成互相找對方的癢癢rou,但我發(fā)誓我沒掀過他的衣服。 這份污濁的思想一定是谷崎君強(qiáng)加給我的,是他戴有色眼鏡看人! 他不僅誤解了我的人品,還玷污了我和江戶川亂步之間純潔的宿敵之誼。 亂步先生,快跟我一起聲討他! 亂步先生? “別摸了?!蔽胰虩o可忍拍掉尾巴上的手,“福瑞控!” 第60章 玄學(xué)vs推理的第六十天 我用紅斗篷把狼尾巴罩住,翹起的尾巴尖仿佛蓬蓬裙的裙撐,撐得裙擺飽滿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