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波本:“……” 他閉了閉眼,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了,下回不敢了。” 我:爽啦! 我要給天真的安室君一個教訓,他竟然以為我落入敵手后無法迫害他。 小瞧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紅方黑方我一視同仁。 我快樂地越過安室透,干活更有動力了一些。 剩下的人中,我又抓出了兩個華久會臥底、一個死屋之鼠臥底、一個不知名洗錢組織臥底。 我:你們酒廠成分真的好復雜。(擦汗) 仰起頭滴完瓶子里的眼藥水,我揉了揉鈍痛的眼角,蹲在旁邊做起眼保健cao。 臨時基地中站著的人已然不多了,他們呼吸著盈滿血腥味的空氣,沉默地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琴酒收起發(fā)燙的槍管。 他對結果姑且還算滿意,不僅三個華久會臥底全部被指認,還有不少額外收獲。 那個女人也通過了試探,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與忠誠。 我:啊對對對。 波本:啊對對對。 基爾:啊對對對。 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絕不反駁。 我做完一整套眼保健cao,尋思都干活兒到凌晨五點多了,總該讓我歇一歇吧? “朗姆那邊的電話?!鼻倬破澄乙谎郏澳悻F(xiàn)在就去見他?!?/br> 琴酒已經(jīng)把好用的人才物盡其用過了,放人放得爽快,很愿意讓朗姆繼續(xù)壓榨勞動力。 至于勞動力本人的心情,不重要。 我抱膝蹲在地上,幽幽地在地上畫了個圓圈。 畫了一個,再畫一個,再畫一個,分別詛咒琴酒、朗姆和酒廠老大烏鴉頭。 辣雞資本家!去死??! 我用了十八年沒瞎的眼睛,你們是準備一天給我弄瞎嗎? “正好,我?guī)怀??!?/br> 波本漫不經(jīng)心地插話:“讓這位小姐親自感受一下,我的車到底該不該修?!?/br> 波本發(fā)出了記仇的聲音,琴酒思考兩秒,點頭答應。 一來波本是朗姆的下屬,帶人走一趟是他的本職工作,二來……要報復就報復唄,他難道會為那個女人出頭嗎? “朗姆要的是能做事的人。”琴酒丟下一句警告。 伏特加補充說明:“大哥的意思是,叫你別過火?!?/br> 伏特加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跟著他大哥走了。 臨時基地走的只剩三個人,我慢吞吞站起身。 波本比了個請的手勢,我像一只認命的小羊羔,走向雪白的大煮鍋,啊不,雪白的馬自達。 基爾沉默地跨上摩托,戴上頭盔。 馬自達與摩托一起發(fā)動,在呼嘯的風中,我骨頭酸軟地癱在副駕駛座上,振聲痛斥:“酒廠到底是什么牛馬培訓組織!可惡,我的勞動力被白嫖了!” 沒有錢拿,眼睛痛痛,好恨!好恨! 我在副駕駛座拳打腳踢。 “拜托,這是我的車?!卑彩彝附迪萝嚧埃屚盹L灌入車內,“被你一句話害得日后沒錢修理的車。” “怪我咯?”我不認賬,“我這叫明貶暗褒,用小辮子替換狐貍尾巴,你看,琴酒果然沒有懷疑吧?!?/br> “若是我夸你對組織忠心耿耿,時刻準備為那位先生做牛做馬,一顆真心向組織,對組織的忠誠比你的臉還清白,琴酒一定會懷疑……” 安室透:“懷疑你包庇我?” 我:“懷疑我暗戀你?!?/br> 安室透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今天工作一天,沒有提供拍背服務的力氣了,干脆側過身趴在車窗上,朝窗外騎摩托的漂亮jiejie招手。 “你好呀。”我笑瞇瞇,“剛剛嚇到了?” 基爾掀開頭盔,將摩托騎近了些。 “你是公安的人?”她問。 “公安雇得起我這般優(yōu)秀的偵探嗎?”我挺直胸膛,“我是客戶們的心上人。” “你要是有委托找我,你也是我的心上人。” 我對金主超好超溫柔的。 基爾沒忍住笑了笑,唇邊勾起的笑容使她面容柔和起來。 安室透敲了敲方向盤,“我發(fā)現(xiàn)你在搞區(qū)別對待?!?/br> 我:怎么,你也要當我的心上人嗎? 我的心又不是榴蓮,哪有那么多尖尖站人。 “這條路開向哪里?”我問。 “朗姆與人會面的基地?!卑彩彝富卮?。 我大驚失色:“你真要送我去?” 我們不是一伙的嗎? “不然我暴露臥底身份,帶你亡命天涯?”安室透開玩笑似地說。 我:好啊好啊,就這么辦。 我走后哪管洪水滔天.jpg安室透無視了我滿臉的贊同:點頭等于搖頭,你是阿拉伯人。 他不開玩笑了,將手機遞給我。 電話頁面已經(jīng)輸入了一串數(shù)字。 “輪到你的王牌登場了?!?/br> 第56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五十六天 滴—— 短暫的響鈴后,電話被一只攏在衣袖中的手接起。 “波本?”上了年紀的老者向后靠在椅背上,嗓音沙啞。 朗姆言簡意賅地說:“你最好有事?!?/br> 給他一個凌晨五點打電話來的理由!不知道老年人很需要睡眠的嗎? 【聽聲音,剛剛睡醒?】波本的聲音伴隨跑車呼嘯的風聲,【不是你打電話給琴酒,讓他把新人送過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