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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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預(yù)告信張揚吸睛,被剪成方塊字的報紙拼貼出感情色彩濃郁的信函。 【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與你有關(guān)的事情,成為我活著全部的意義?!?/br> 【為了送給你至高無上的驚喜,我將自我出賣給魔鬼,只為準備這場游戲?!?/br> 【最后,我想說……】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去死!川繪栗子!】 記者:“妥了鈴木先生!頭版頭條,絕無問題!” 第46章 玄學(xué)vs推理的第四十六天 “我,鈴木次郎吉,曾認為這輩子只有一位宿敵?!?/br> “只有那個男人可與我匹敵,是我的一生之敵。” “但在今天!老夫多出了一位敵人!”鈴木次郎吉重重拍桌,“老夫的頭版頭條,居然又被人搶了!” 豈可休! 他的憤怒震耳欲聾,語氣中的不甘讓人動容。 多么令人同情——如果我不是被他集火的對象的話。 我手里拿著吃到一半的蛋撻,被我的同行們團團包圍,一個個試圖在我臉上盯出花兒。 預(yù)告函貼著我的大名,其效應(yīng)無疑于牛郎店來客指名某頭牌開香檳塔,同行們目光灼灼,掏出顯微鏡打量:你小子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 我:事已至此,先把蛋撻吃掉吧(嚼嚼嚼)。 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嘈雜的命案現(xiàn)場、緊張的偵探abc、吃瓜的路人與干飯的我。 更巧的是,偵探abc竟然都在耶。 “你怎么又只顧著吃!”柯南再一次體驗到當初的崩潰。 歷史是個輪回,他走不出這個怪圈了。 他急需一位和他同樣崩潰的隊友,沒錯,安室先生,快過來救場,help! 安室透是在現(xiàn)場沒錯,但他的身份太過復(fù)雜,馬甲穿了一件又一件。 公安馬甲是在場權(quán)力最高的男人,服務(wù)生馬甲卻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綜合輩分處在中低層。 毛利師傅在這里,什么疑難大案,先給他小五郎看一眼! “犯人顯然是事先將預(yù)告函與驚喜盒子中的照片掉包,故意讓鈴木先生當著記者的面打開,以陰險的方式搶走報紙頭版頭條?!?/br> “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鈴木先生身邊的工作人員?!?/br> 毛利小五郎眼神犀利地推理:“想想看,預(yù)告函、驚喜、掉包、內(nèi)鬼……這套流程是誰的風格?你們不覺得眼熟嗎?” “是誰每次犯案前都要寄出預(yù)告信以示逼格?” “是誰總是針對鈴木先生,一次又一次?” “是誰總是占據(jù)頭版,又是誰讓周圍人疑神疑鬼互相扯大臉?” 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鈴木次郎吉面露恍惚,激動拍桌:“你說的是——” 毛利小五郎:“沒錯!就是怪盜基德!” “凡是有關(guān)鈴木先生的案件怎么少得了怪盜基德?”名偵探小五郎自信說出他的絕妙推理,“一定是他作案!” 江戶川柯南一個沒站穩(wěn),腳步踉蹌地摔倒在地。 麻醉針!拿他的麻醉針來! “不對,這說不通。”鈴木次郎吉猛地搖搖頭,晃出腦子里的水,“怪盜基德是我的宿敵,我在這里,他為什么要挑釁別人?” “我的宿敵當著我的面為我發(fā)展出一位新宿敵,這種劇情走向老夫絕不接受!這是對老夫極大的侮辱!” 老爺子十分激動,鈴木園子趕緊從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塞進大伯嘴中。 “怪盜基德嗎?很有意思的猜測?!?/br> 見兒子大受打擊幾乎要背過氣去,工藤優(yōu)作勇敢地站了出來,接過毛利小五郎的話頭,“感覺可以用在我新書的靈感上,來,我們這邊細說?!?/br> 柯南:這就是父愛如山嗎……謝謝你老爸。(感動) 依靠父愛的援助,個子矮矮被淹沒在無數(shù)長腿間的柯南終于擠到驚喜盒子面前。 沒等他踮腳拿起預(yù)告函,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率先將卡片拾起。 “要一起看嗎?”江戶川亂步低頭看了眼小不點。 他干脆蹲下身,讓柯南不用踮腳也能看見預(yù)告函上的文字。 一大一小兩只江戶川湊在一起,像大貓帶著小貓蹲在河邊守魚,超可愛。 我跟著蹲下來,把腦袋湊過去。 被夾在中間的柯南:這種一家三口的感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我是兒子角色? 偵探團建真是個不友好的地方,堂堂平成的福爾摩斯竟是輩分最底層。 “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與你有關(guān)的事情,成為我活著全部的意義?!苯瓚舸▉y步念出預(yù)告函上的文字。 明明是很正經(jīng)的一件事,書寫者曖昧的語句中含著不可錯認的惡意,然而,這段文字是第一人稱。 “亂步先生?!蔽椅竦亟ㄗh他,“請讀得更有感情一點,更激烈澎湃的語氣,要與犯人共情才能體會他字里行間的深意。”江戶川亂步思索兩秒,又讀了一遍。 走過來的安室透步子一頓,迷惑地問:“誰在念情書?” 柯南(雙手捂臉):救救……我想好好破個案怎么就那么難! 安室透不理解這里為什么有三只蘿卜蹲,出于對偵探這一行怪癖多多的尊重,他也跟著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