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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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越想越別扭,索性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今鶴永夜也沒管他,封閉的大門開啟,他立即走了進去。 揭掉004的易容,是為了把他和金田雪帆這個身份徹底分開。 這個身份是他一手做起來的,拿來背鍋實在有點可惜了。 至于004—— 今鶴永夜一踏入刑訊室,就聽到對方急不可耐地說:“我可以告訴你們他的名字!” 金發(fā)男人出現(xiàn)的瞬間,松原宗盛以為自己終于打動對方了。 會易容術(shù)的人,沒人能說不感興趣吧? 然而這次出現(xiàn)在門口的不止一人,看清另一個人的瞬間,松原宗盛心里吃了一驚。 竟然是安室透! 安室透為什么也在這里?! 而且看起來他還站在那人的身后,就像是對那人言聽計從一般,臉上帶著些許無奈和順從。 對上他的視線,安室透還笑了一下,只不過那笑容非常公式化,沒有任何溫度。 不知為何,松原宗盛心里一涼。 這時他聽到門口那傲慢的金發(fā)男人說:“動手。” 他的話音落下,安室透立即上前,不由分說地鉗住他的雙手。 這不可能! 安室透為什么會聽他的?! 松原宗盛掙扎了一下,然而他的雙手都被安室透扣在身后,就差沒加上一副手銬了,實在沒什么掙扎的余地。 那個金發(fā)男人也走到了他的面前。 陰影伴隨著銳利的眼神降臨,仿佛透過那層虛假的面具,看到了真實的他自己。 松原宗盛心里一慌。 不應(yīng)該吧?今鶴永夜給他做的易容是完美的,他自己對著鏡子看了很久,都沒能看出來不對。 眼前的美國人怎么可能看得出來…… 然后一只白色的手套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里。 看到那只手,松原宗盛簡直有了心理陰影,然而他剛想扭頭,安室透就從后面扣住了他的腦袋。 冰冷的手套精準(zhǔn)地落到了他的臉上,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層薄薄的面具就這么被揭了下來。 些微的癢意從臉上拂過,而后又被心里浮現(xiàn)出來的恐慌給覆蓋。 松原宗盛近乎驚恐地看著面前的金發(fā)男人。 對方手里拿著薄薄的面具,像是沒聽清他的話一般,有些疑惑地問:“你剛才說什么名字?” 宛如久不見天日的人忽然被拉到了陽光底下,那一瞬間涌出的恐慌幾乎要將人淹沒。 松原宗盛瞪大了眼睛。 什么名字……?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金田雪帆了。 難道他要把自己真實的姓名說出來嗎? 這一剎那,他已經(jīng)徹底遺忘了自己要出賣今鶴永夜的意圖,所有的思緒都被恐懼所占據(jù)。 “是在說你的名字嗎?”眼神銳利的金發(fā)男人問。 松原宗盛心里更慌了。 他不知道還有什么名字了。 從某種程度來說,易容才是他最大的依仗,他可以假裝自己是金田雪帆,可現(xiàn)在連易容都掉了。 他不能再說自己是金田雪帆了。 可讓他報上自己的真實姓名,那又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安室透的手還毫不留情地扣在他的腦袋上,原著人物忽然站到對立面的壓力,再加上面前之人仿佛要把他剖開的銳利眼神,讓他心跳如鼓,腦中一陣嗡嗡作響。 他什么也想不到,讓他臨時給自己取一個名字,他也想不起來任何姓氏,想不起來任何字節(jié),連最簡單的發(fā)音都做不到。 他腦海中唯一能記得的,竟然是今鶴永夜當(dāng)初告訴他的那個名字。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 “你叫什么?”面前的金發(fā)男人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聲音冰冷地問。 那雙海藍色的眼睛越過他,落到身后的安室透那里,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然后安室透扣在他腦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 在他看來,安室透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之一了,他不明白安室透為什么要聽眼前這個男人的話。 頭頂仿佛要炸開一般,松原宗盛腦子徹底亂成了一團,他聲音顫抖地說:“糸……幸江……” 對,他唯一能記得的就只有這個了。 巨大的恐慌覆蓋了理智,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想出賣之人的名字,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他自己的名字。 他宛如機械地重復(fù)著今鶴永夜當(dāng)初說過的話:“我叫糸幸江……在讀大學(xué)……”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2-24 22:29:29~2024-02-25 22:1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橞 3個;凜〇的星期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issac 45瓶;整點薯條、嗷嗚~、k 10瓶;加急評論 6瓶;大乃乃男mama 5瓶;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4瓶;米哈游還我友人 3瓶;星落、木十一、阿爾琉刻、想要好看的小說、梨渦再帶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在話出口的剎那, 仿佛有什么事情暗暗發(fā)生了改變,再也無法挽回了,松原宗盛臉上情不自禁流露出了恐懼。 那是比之前被揭掉易容更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