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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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選擇政府并不是因為他們黑幕太多,半斤八兩的東西我一般不挑剔,不選擇政府是因為另一個更致命的問題。 ——他們太沒用了。 被導演先生當玩具一樣捏在手里,首相的位置、自身的秘密……什么都保不住。無論是前任首相還是新上任的井上先生沒一個玩的過導演先生的——把疾控中心交給他們和白送給導演先生有什么區(qū)別? 我敢肯定森先生已經(jīng)意識到了我想做些什么事——他大概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但這并不影響他做出這樣的判斷,他只是沒明說而已。 當我意識到疾控中心的事不能用“不想賣給港/黑就賣給政府唄”的簡單想法迅速解決時,也就不得不跟同樣有著其他打算的森先生達成共識了。 在糟糕的事實面前,什么“不想再給某位先生增添工作”的幼稚想法一下子變得一點存在的余地都沒有了。所謂“做自己想做的事”的夢想,在更為嚴肅的事情面前永遠沒有活路,永遠只能取舍。 這樣的事實讓我有點沮喪,卻沒什么辦法。 不過我也不會讓自己沮喪太久就是了,被情緒控制的事情果然還是不要有比較好。 · 老板做事還是很快的,稀爛的排版水平換來了他遠超其他人的工作效率。 半天不到的時間,我就收到了港口mafia的回信,對方表示對鐳缽街還是有點興趣的,希望可以同我詳細談?wù)?,地址選定在一家可以進行商務(wù)會談的高級會所。 我原本想試著撈個森先生和我一起去的,但卻被森先生的一句“禾澤君是在開玩笑吧”給打發(fā)走了。 森先生打起感情牌一套一套的,從現(xiàn)任首領(lǐng)談到未來可能見面的合作人先生,再到八竿子打不著關(guān)系的橫濱市民,講述他暴露存活事實后的種種影響,其宗旨就是“你這么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謝邀,本來是不痛的。但森先生太能忽悠了,總之我確實是被說的有點心虛,一不注意就松了口。 我慢了半拍才找到森先生的語言漏洞,指出來找森先生理論。結(jié)果還被森先生笑瞇瞇的用“輸都輸了,也算是免費的練習吧”這樣氣人的話給嘲諷了。 但當時我沒生氣,因為我覺得森先生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于是打算把這一套實踐到未來要見面的合作人身上。 ——就是沒想到那位合作人先生竟然是公關(guān)官。 好的,現(xiàn)在不能實踐它了。 “好久不見呀,禾澤。”公關(guān)官看見我似乎也有點意外,不會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了,略有感嘆的說道,“沒想到鐳缽街的幕后老板竟然是你呢?!?/br> 我沒反駁這個略有偏頗說辭,因為整個鐳缽街顯然比一家疾控中心來的更值錢。 雖然不怎么擅長交涉,但是談判一事——特別是談生意——我是非常熟悉的,作為最不務(wù)正業(yè)的黑蜥蜴成員,我所談下的業(yè)務(wù)的流水比正經(jīng)負責寶石業(yè)務(wù)的中也還多。 因為太宰把他自己的那些業(yè)務(wù)都交給了我。 哈哈……真謝謝他啊。 對于前社恐來說,談生意是僅次于在地下室做拷問課業(yè)的酷刑,但效果就跟拷問課業(yè)一樣顯著,做多了就會了。 要是沒會就再做億點。 理論上來說,我以前就是代表港口黑手黨對外談生意的,對港口黑手黨的風格和出價底線了如指掌。這次的合作人還是公關(guān)官,沒道理談不好的。 但事實就是,這次的談判非常艱難,極限拉扯了三四個小時都沒談妥,弄得我頭暈?zāi)X脹,非常難受。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痹谖业谌我驗橥蝗皇дZ而發(fā)言失敗后,公關(guān)官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我揉了揉發(fā)懵的腦殼,沒出聲。 提出了休息的公關(guān)官果然沒接著談價格權(quán)益分割一類的事了,反而是提起了過去的舊事。 比如我過去因為一個月斬下了八個難搞的合作商被拎出來表彰的事。他因此十分困惑我現(xiàn)在的談判水平——哪有談著談著突然卡殼的啊。 是的,我當初還被表彰過。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混黑還有表彰的。 我的異能力在組織中也是秘密的,所以極少有人知道那都是阿真的功勞,但公關(guān)官應(yīng)該清楚才是的。 “你知道的,那些都是阿真的功勞。”我開口道,頭疼的感覺依然沒有環(huán)節(jié)。 “我到不……算了。既然如此,禾澤為什么不對我用異能力呢?只要用了異能力,無論什么條件都能輕輕松松的簽下來吧。”公關(guān)官反問道。 “才不是這樣呢,阿真的使用講究隱蔽性,有特定的使用時間的?!蔽议_口辟謠道,“只有在對方搖擺不定的時候才能使用,促使他做出對公司更有利的決定。一但不慎被對方發(fā)現(xiàn),港口mafia的信譽就會毀于一旦,我就會……” “就會什么?”公關(guān)官在我沉默后開口追問道。 “咬著石頭被人從背后開三槍?!蔽覠o奈的接上了未盡的話,“他大概覺得這樣威脅一下我,可以激發(fā)我的上進心吧?!?/br> “他這么對你說話啊,也太壞了吧?!彪m然我沒明說他是誰,但答案顯然并不難猜。公關(guān)官一如既往的選擇按自己的喜好站邊,完全不覺得罵自家老板有什么問題,“那你還喜歡他做什么?” 我的膝蓋一下子撞到的桌腿上。 “我、你——等等!”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頭的疼痛和膝蓋的疼痛也被突如其來的驚愕給覆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