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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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哥有說過吧——‘無論是田村一郎還是禾澤釋之助,對我來說都只是我認識的那個人,沒有別人’?!蔽胰喟櫫艘粡堎Y料紙的邊角部分,如此問道。 助哥當然也記得他曾經說過的話,甚至將時間地點都說了出來。 那會兒我們是在【48】事件的案發(fā)地處理另一個案件,工作的中途我還接到了兩個電話,其中一個是在回程的路上。 “親子鑒定的事情是亂步建議的,他答應要幫我處理麻煩,所以需要一份能夠證明我和田村先生有親子關系的鑒定結果,作為我在這個世界的……怎么說呢?作為我在這個世界的錨點吧。回程路上接到亂步的電話也是為了討論此事?!蔽胰喟櫫思垙埖牧硪粋€邊角,接著說道。 把腦子里想的事情提煉成條理清晰的話語還是需要一些天賦的,不過就算沒有這種天賦也沒關系,和助哥認識這么久了,就算詞不達意他也知道我洗那個說什么。 助哥很快注意到了不對勁。 “可是,禾澤跟田村先生不是沒有血緣關系嗎?” “對啊?!蔽一卮鸬溃槑c了點頭。 助哥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了稍顯驚訝的神情,算是難得明顯的變化了。 “超推理和醫(yī)院的鑒定設備——助哥覺得是哪個出了問題呢?” 我適時的反問道。 助哥一時沒回答。 可這正是一種回答。 ——哪個都不該出問題的。 或許是這樣的想法吧,跟我一樣的想法。 我也沒賣關子,很快解答了這個問題。 “是因為『書』。” “是『書』嗎?” 我和助哥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點了點頭,視線在會議室各處游移了一下,接而緩緩開口: “助哥從來沒想過把我和田村一郎分開來看待吧。” 第148章 加更 助哥沒說話,是一種默認的態(tài)度。 而這正好與我在那張紙上讀到的第一句話相吻合。 正常人自然不會考慮我的身份問題,而知曉我跟田村一郎關系的人也只會將我們當同一個人看待。 所有人都對禾澤釋之助等于田村一郎這一概念深信不疑。 在這種意識下,亂步的超推理才會出現“錯誤”,受到書的影響,他根本不具備意識到我跟田村先生毫無關系的可能。 但所有人都承認的事實,也很難被稱為“錯誤”吧。 “就我個人的感覺,把禾澤跟田村一郎分開看待是非常奇怪的事,如果說真有那么一本『書』的存在,倒是說道通?!背聊瑳]持續(xù)太長時間,過了一會兒,助哥開口道,“可那個發(fā)匿名郵件的人呢?他為什么沒有這樣認為。” 那個匿名郵件的發(fā)送者是第一個對我的身份進行質疑的人。 “看過書上寫的的內容、有著足夠的線索和推理出真相的才能、甚至這個故事就是他寫的——這都是有可能的?!蔽乙槐樯熘割^一邊舉例子。 “你知道他是誰嗎?”助哥輕聲問道。 “有一個猜測?!蔽一卮鸬?,腦海里劃過一些細碎的記憶。 我的夢境總是跟睡眠質量掛鉤,睡眠困難的時候總會做夢,夢見過去的室友,一些插科打諢的時光,或者坐在什么都沒有的空虛之地開茶話會,講些沒有邏輯的話。很難想象他們會跟我現在面臨的困境有關,甚至其中可能是一切的主導者。 “很久以前的異能者失蹤事件中,小愛的那位資助者——羅佳,嗯……羅佳·羅曼諾維奇·拉斯柯尼科夫,我覺得是他?!蔽页聊艘粫?,終于回答道。 “要說有什么特別的話,我有一個室友叫著和這個名字差不多的名字。在相處的過程中,他的一些說話言語習慣也有些相像。比如那個“人的本質是狗的發(fā)言”——我已經是第二次聽了?!蔽业皖^輕聲講述道,再一抬頭,就看見助哥的神情變得有些擔憂。 我稍稍笑了一下,換了一個放松的坐姿。 “鐳缽街的疾控中心才招到醫(yī)生剛步入正軌,我要先處理這個。另外橫濱內亂也沒結束——聽說已經有人管它龍頭戰(zhàn)爭了——澀澤龍彥多半會整出幺蛾子,偵探社大概率也不能坐視不管。最重要的是今天都二十七號了,我還差一個委托才完成指標。我現在那——么——忙,也沒什么時間去cao心這種小事情啦?!蔽疫@樣說道,明明是為了讓助哥不必為我擔心的發(fā)言,缺越說越覺得生無可戀,然后就真的開始萎靡起來了。 一個月垮掉兩項委托,月底業(yè)績不達標,偵探社有我沒我都一樣轉,我其實是個廢物吧。 “那就先工作吧。”或許是為了讓我振作起來,助哥點點頭,把投影儀打開。 于是我狀態(tài)萎靡的重新開始工作了。 復盤的很順利,成功整理出了兩個靠譜可用的方案。等告一段落之后我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了。 然而從這一刻起,我是徹底沒事干了。 于是我只好我就潤去休息室摸魚了——可惜的是因為偵探社長期處于無人狀態(tài),休息室并沒有水果,果雕什么的項目完全玩不了。 好在任何公司企業(yè)都有用不完的a4紙。 于是我在網上找了找教程,開心學習剪紙雕。 有點美術功底,學的還像模像樣的。 睡眠質量差就會做夢,做夢就會夢見過去的室友。有那么一段時間我總是沉迷于此,通過干擾自己來達到做夢的目的,即使已經完全忘卻了室友們的長相,連夢里都無法回憶,我依然想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