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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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僅僅只拿出那些不具有沖擊性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確實可以輕松解決“找情人”的委托,但富二代先生真正需要解決的問題還是完全沒有得到解決。單親家庭的小孩容易敏感過頭,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也容易想些有的沒的,他下這份委托與說是關(guān)心遺產(chǎn)問題,但重點全落在“私生子”上面,心里想的是什么實在是他容易看出來,雖然他自己好像沒太意識到。 多花費一點時間把真正的問題解決了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而且看上去非常武裝偵探社。所以我就這么做了,大冬天窩在一個半損壞狀態(tài)的小破車?yán)镆贿叞鲆贿吀阏{(diào)查。 設(shè)備那邊的富豪先生嗯了一聲,然后就是一些翻閱紙質(zhì)文件的細碎聲響。 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沒聽見太宰的聲音,看來太宰的到來和富豪先生沒什么關(guān)系。 我把左手從袖子里伸出來確認了一下時間,又很快縮回去了。還要等十分鐘,我真的很想要個暖手寶。 或許可以期待一下前田小姐提前到場,不是說業(yè)界精英都喜歡提前五分鐘到場的嗎?所以說前田小姐快出現(xiàn)吧,我收集一下錄音還要回去整理信息去找富二代先生呢。 或許是我的心愿太過虔誠了,果然有新的客人來到了會議室。 “日安,先生。”客人念到富豪先生的名諱,措辭極為彬彬有禮,“希望我沒有遲到。” 好誒,前田小姐提前來了。 在蕭瑟的夜晚凍的幾乎要神志不清的我瞬間支棱起來了。 但沒支棱太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稍等,這個聲音怎么有些熟悉。 // 地標(biāo)大廈酒店高層會議室。 木質(zhì)的長桌上擺放著兩個金屬質(zhì)地的保險箱,西裝革履的中年先生坐在會議桌正中的座椅上,一旁站著的是他的秘書。他們包下了一整個樓層用以洽談事宜,等待著顧問的到來。但,比顧問小姐更先到來的卻是一位不速之客。 “日安,先生。”穿著酒店統(tǒng)一制式制服的青年推開了會議室大門,彬彬有禮的向這位在日本極具影響力的富豪先生致意。侍者露出一絲弧度微妙的笑容,很難說這樣的微笑是出于禮貌還是出于對某件事情的勝券在握。 “希望我沒有遲到。”侍者的視線飄忽著,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作為一位不速之客,說出這樣的話,顯然并不源自于什么歉意。 “這是私人場合?!备缓老壬⑽櫭?,沉聲道,“擅自闖入私人領(lǐng)地,你是想做什么?” 被富豪先生的話語吸引了注意力,黑發(fā)的青年終于將飄忽的視線收攏,落在了富豪身上。 然后,他笑了一下。他的笑容極其純粹,似乎只是單純的為某些事情感到高興,卻令在場的人們感到脊背發(fā)涼。 “是想讓某些必然發(fā)生的事情更早的發(fā)生呢……最好是現(xiàn)在就發(fā)生?!鼻嗄昊卮鸬?,抬起了左手,白色半掌手套服帖的套在手上,而他手上所拿的,是一個只有一個紅色按鈕的小型遙控器。 “你——”富豪先生騰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然而他沒有來得及說任何話,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就覆蓋了所有零碎的聲響。 他背后的落地玻璃應(yīng)聲碎裂,不止如此,整一層樓的玻璃都碎裂開來,把控的很好的炸藥用量將鋼化玻璃粉碎,玻璃的碎片迸濺到地上,更多的是落到幾十層樓以下的地面,碎成更小的碎片。只有窗戶的邊框還粘連著一些玻璃,昭示著它曾經(jīng)也堅固無比。 或許僅僅只是玻璃碎裂,富豪先生隱約松了口氣。 但他不該過早放松的。 因為在富豪為爆炸而感到驚愕的同時,侍者打扮的青年已經(jīng)咬下了半掌手套,用裸露出的手指接觸富豪先生的皮膚。然后在秘書先生極其驚愕的目光之下,將因為某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劇痛而傴僂起來的富豪先生,從碎裂的落地窗處推下。 干凈利落。 一旁的秘書先生試圖做出一些反應(yīng),最后卻只是跌坐在地上,為青年移動過來的視線感到心驚膽戰(zhàn)。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秘書語無倫次的說道,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摸不透對方的來意,只能祈禱自己不會如同自己的老板一樣,在眨眼睛被殺死。 然而對方的眼神卻一點變化也無,對方的眼神從來都沒有變化,從起初的問好到將人從高層干脆的推下,都是一副稀松平常的神情。就像是在整理紙張或是削洗水果一樣自然。 失去用處的遙控器順著松開的手滾落在地上,他取下剛剛為了方便而叼在牙齒上的白色手套,看秘書先生的目光與其說是在看一個人,不如說是在看一把倒掉的桌椅,或者已經(jīng)不會搖爪子的招財貓,像是在看某種不太順手但依然能用的物件。 終于他收回了這樣的目光,說出了把富豪先生推下樓后的第一句話。 “它們大概非常重要吧,”青年說道,起初還像是沒有期待任何答案的自言自語,但在說道最后一句話時卻再次將目光移向了秘書先生,“所以還是留在那位先生身邊比較好,你說對嗎?先生。” 秘書先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恐懼卻驅(qū)使著他去理解,去行動。 于是,那兩個保險箱,被秘書先生從富豪摔下去的那個破碎的落地窗口處,丟了下去。 青年看見了令人滿意的場景,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