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書迷正在閱讀:[柯南同人] 就說不能讓他在柯學(xué)世界里兼職、[綜英美] 你演我?、[綜漫] 三流偵探,玄學(xué)破案、[綜漫] 當(dāng)蝙蝠家來到米花町、[綜漫] 用乙游練口語后我成神了、[斗羅大陸同人] 與翎同在、慶福路5號、[斗羅大陸同人] 翎清、長安(權(quán)謀NP)
耳邊傳來了金屬撞擊地板的聲音,我用余光順著聲音的指引,去捕捉拿東西的位置,卻看見了擴散開來的、帶著爆破力度的耀眼白光。 是炸彈。 像是躲避炸彈啊跳樓什么的事情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我雖然助哥的動作有些出乎我意料,但我還是調(diào)整落地姿勢卸下力道安全著地,并且沒有扭到腳。 然而啤酒廠內(nèi)部半合式的二樓平臺卻轟然倒塌,碎裂的鋼鐵板塊和揚起的塵煙降低了周圍的能見度??諝庵猩⒁绯鲆环N令人不舒服的rou質(zhì)焦糊的味道。 助哥扳開保險舉槍對準(zhǔn)了上空。 然后,煙塵散去,窗戶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泥漿般的灰色斗篷的人,他坐在窗沿邊,腳低著一個同樣是灰色的箱子,手上拋接著什么東西。正在猖狂的大笑。 “可惜哦,可惜哦!”他的笑聲帶著一種對自我的極致認(rèn)同和對線下看見的場景的不滿。 “這樣充滿藝術(shù)感的和科學(xué)之美的完美之物浪費到這種地方不算,卻竟是些不懂欣賞的人和不做反應(yīng)的實驗對象?!?/br> 來人的身形被斗篷遮住,看不見樣貌,只能聽聲音辨別出他大概是個年輕人,或許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猖狂的笑聲漸漸消失,變?yōu)榱瞬凰淖匝宰哉Z。 “可惡?。‖F(xiàn)在探索科學(xué)的奧秘也要遮遮掩掩嗎?”斗篷先生終于停止了拋接手上物品的動作,然后隨手把東西丟向了我們所在的位置。 “還是趕緊結(jié)束一切回實驗室做出更完美的幾何形態(tài)吧。” 有危險!我迅速望向助哥,隨時準(zhǔn)備后撤逃跑。 然后助哥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接著舉槍瞄準(zhǔn)開槍一氣呵成,涂有黃色涂料的炸彈在空中炸開,熱浪席卷,卻因為距離原因并沒有真正傷到我們。 亂丟炸彈的人就不會那么幸運了,這種距離怎么地也會造成燒——咦?! 爆炸的余波散去,然而處于爆炸的沖擊波里的斗篷先生卻毫發(fā)無損。 “沒用的啊,二位?!倍放裣壬蜷_了那個箱子,將箱子里的東西傾倒出來,墜落在鋼板碎片上的東西發(fā)出丁零當(dāng)啷的響聲,助哥扣下扳機給對方來了一槍,然后再一次拽住了我向外跑去。 我終于看清了那涂著黃色涂料的炸彈是什么樣子了——那是相當(dāng)逼真的檸檬形狀。 “我是不會被檸檬炸彈傷害的——這可是我的異能力啊。”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幾乎埋沒了他所說的話語,數(shù)十個檸檬炸彈產(chǎn)生的沖擊波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白光和火焰卷席整個啤酒廠,我最終沒能成功跑出啤酒廠,被爆炸的余波推了出去。 疼,還有點暈。 嘴里血氣翻涌,視線都是模糊的,背上肩上疼的幾乎要麻木掉了。我小聲抽著氣,嘗試重新起身,結(jié)果因為牽拉住肩膀上的傷口失敗了。 “禾澤,你沒事吧!”助哥來到我身邊嘗試扶起我,稍稍有點牽動傷口,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傷口面積有點大。 我抬頭去看他,視線依然是模糊的,不過大致夠我確認(rèn)助哥沒受什么傷了。 “沒事?!蔽倚÷暤某橹鴼饣卮鸬溃皢栴}不大……那個丟炸彈的人呢?” 助哥脫掉外套掛在手上,然后小心的背起我。我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我的視線是模糊的,我擦掉眼淚后,視線就清晰起來了。 然后我看見助哥胳膊上的燒傷。 “跑掉了。”助哥回答道,調(diào)整了一下背我的姿勢,好像他手臂上的傷口不會痛一樣,“先回去吧?!?/br> 我覺得我像個拖油瓶,要是只有助哥一個人的話,現(xiàn)在估計早就抓住那家伙了。也不會為了照顧我而只能放棄…… “想吃咖喱。”助哥突然說道,“你想吃嗎?” 我后知后覺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助哥是在向我問話。 “什么?”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有點餓了,想吃咖喱。”助哥耐心的重復(fù)了一遍,“所以,你吃嗎?” “……吃?!?/br>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受到了一種無法抵抗的疲倦,困乏的感覺讓我沒法做出更多的反應(yīng)。 在啤酒廠的廢墟之上,只有一片狼藉,什么都不剩了。連出處目的都沒能知道,這里的一切線索、人與事物,都被爆炸所吞噬了。 有點生氣,但是好困,還有點冷。 我在流血吧,我突然意識到。疼痛的有些麻木,分辨不清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了。 “我稍稍睡一會……”我小聲對助哥說道,沒聽助哥有沒有回答,很快就趴在他肩膀上,真的睡著了。 中途迷迷糊糊的醒來過一次,當(dāng)時坐在副駕駛上,助哥在幫我打繃帶。因為很困,疼痛的感覺沒辦法很好的傳遞給我。周圍的血腥味很重,繃帶上、助哥的黑色條紋襯衫上,皮質(zhì)的座椅上都沾著血。我的注意力不能很好的集中起來,的眼皮在打架。 “我是不是要死了。”好像有人這么呢喃著說道。 “不會,回去之后與謝野醫(yī)生一秒就能把你治好?!敝缭诨卮鹉莻€人。 “她是什么復(fù)活泉水嗎?”我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說話的人就是我自己,但是還是感覺好困。 “或許……” 后面的話我就沒聽清了,因為我再一次困的睡著了。 · 等到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活蹦亂跳毫發(fā)無損的狀態(tài)了,當(dāng)時我整個人震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