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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瞬間就不想和廣津先生說話了呢。

    我有兩點一直和我的同事們格格不入。第一點是我對太宰的濾鏡碎的干干凈凈,已經(jīng)完全不怕他了。第二點是我極度害怕中原中也。

    就真只能說人的喜悲并不相通,全港/黑只有我一個人每天都在擔(dān)心被中也暴打。

    雖然四個多月過去了,我也沒被打過就是了。

    就像我無法理解為什么我的同事會被太宰的陰陽怪氣嚇得半死一樣,他們也不明白中原中也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真的很可怕?。。∷娴某墐矗。?!

    由此,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就出現(xiàn)了。

    雖然以上和太宰針對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了。

    這事的起因其實是因為我有個愛好吃喝嫖賭的社會垃圾爹。

    某天我和往常一樣平平無奇的干著替準(zhǔn)干部先生寫報告的日常任務(wù)。然后就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哦,是在港/黑旗下賭場工作同事啊。

    你說什么,有個自稱我爹的人在這欠了一屁股債。

    什么?他又甜美的欠——啊,不是,其實我沒有爹來著。

    哦,你們要把他肢解了賣器官啊。

    那個……我細想了一下,我好像是有爹的。

    于是我罵罵咧咧拎著外套去撈人了,并且反手把這個社會垃圾送局子里養(yǎng)老了。

    希望他能在局子里重新做人。

    這件事我唯一的收獲就是,前段時間太宰治良心發(fā)現(xiàn)給我發(fā)的獎金全莫得了。

    我氣的肝疼,下班后在lupin酒吧罵罵咧咧了一晚上。

    安吾表示很震驚,

    “你最后就只是把他送進局子了?”

    “對啊,氣死我了。為了讓他在里面多待幾年,獎金有一半我都塞給條子了?!?/br>
    安吾抿了一口酒,沒有說話,搞得我莫名其妙。

    “你怎么這個表情???”我問道。

    “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做?!卑参峄卮稹?/br>
    我更莫名其妙了。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個什么形象啊?”

    安吾的回答差點沒把我氣死。

    “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八歲的笨蛋。”

    可惡?。∷挚床黄鹞?!于是我不知道第幾次撲上去對他重拳出擊了。

    “禾澤。”安吾勉強躲過了我的攻擊,捏住了我的手腕,開口道,“你在這間酒吧里胡說八道的東西,一句也不要到外面講,知道嗎?”

    “還用得著你說嗎?你當(dāng)我是傻瓜啊,那些話肯定只和你們講啊?!?/br>
    然后等我說完這句話就突然意識到,安吾的確把我當(dāng)傻瓜來著,他剛剛還說我說笨蛋!于是我又繼續(xù)對他重拳出擊了。因為今天助哥不在,沒人勸架,所以直到我把安吾打得連連求饒了我才收的手。

    沒過兩天,我就被太宰叫到辦公室去了。

    因為異能力者的身體素質(zhì)優(yōu)勢,太宰的手已經(jīng)好全了。此時的他正縮在沙發(fā)椅里玩掌機,掌機里傳來的聲音讓我立刻分辨出了這是那款前兩天我剛打通關(guān)的游戲。

    我就只有游戲水平可以和太宰比一比了,雖然這聽起來挺墮落的。

    “聽說你前兩天把你那個喜歡賭博的父親送到警察局里了?!碧字晤^也不抬的問道,說道“父親”二字時似乎還嗤笑了一聲。

    “啊,死了?!闭茩C里傳來“game over”的聲音,太宰治隨意的把掌機丟到了辦公桌上。

    “是這樣的——”我話音還沒落下,太宰就出聲打斷了。

    “去把他殺了?!?/br>
    我一瞬間以為我幻聽了,抬頭時正好與他對視了。

    他不帶感情的望著我,沒有被繃帶遮住的眼睛仿佛滾動著有如黑色泥漿般黏稠的惡意,又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的一片虛無。我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港口mafia有三條鐵律——絕對服從首領(lǐng)的命令、絕不背叛組織、受到攻擊必要加倍奉還。*”太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支著腦袋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把差點害死你的垃圾送到警察局?這就是你的加倍奉還?我在港口黑手黨呆了…近一年,沒想到如今竟然還要干教部下如何當(dāng)一個黑手黨的活。真是不錯啊,禾澤?!?/br>
    我沒法反駁他,因為他說的合情合理,并且完全正確。作為黑手黨來說殺人放火就是本職工作,遵守規(guī)則更是應(yīng)盡的義務(wù)。四個多月劃水不殺人的我,才是在這里最最錯誤,最最該死去的存在。他無理取鬧的命令我沒資格拒絕,更別說是合情合理的命令了。

    但人總是心存僥幸的,總是想著萬一呢。

    于是我試圖讓他改變主意,

    “可不可以不這么做啊……”

    太宰的姿勢沒有變化,僅僅只是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我身上。

    “理由呢?”他問。

    或許這是有機會的意思,可惜我完全沒有把握好,甚至搞砸了——我給出了一個爛透了的理由。

    “我覺得,不管怎么說,不殺他應(yīng)該算是做人的底線吧?!?/br>
    然后得到了一個我完全不想見到的太宰治。

    他緩慢的側(cè)回身來,明明只是普通的動作,卻令人感到站在無盡深淵一旁般搖搖欲墜的恐懼。

    不是對于自己會落入深淵的恐懼,而是對他人即將落入深淵的恐懼,于我而言,這種恐懼遠比自己落入深淵來的更刻骨可怕。

    “你是在說我已經(jīng)失去了做人的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