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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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幫一下即將會有利益的合作伙伴,不僅能夠在結婚前拿捏住對方的把柄,讓對方對自己言聽計從,還能利用這件事適時的向你伸出援助之手,讓一直難以攻克的你心懷感激,甘愿答應他的一切要求,成為他豢養(yǎng)的情人。林溫,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這是一筆只賺不賠的買賣,利潤可觀的有多么令人心動。” “當然,” 傅深話鋒一轉,放下自己咄咄逼人的語調,適時的軟化下來,沖林溫笑了笑。 “這一切都來源于我調查的事實和我個人的一些猜測,你在韓知身邊這么多年,你應該比我了解他。按照你的了解來看,你覺得韓知會這么做嗎?” 林溫抬起還在落淚的眼看向傅深,手下掐著自己的指尖越來越用力,渾身抑制不住的發(fā)抖。 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 因為林溫清楚的知道,韓知會。 他會。 韓知從小花天酒地慣了,是個名副其實的公子哥,但卻不是個只懂揮霍的草包。他買了國內名校的大學名額卻長時間的休學,是因為在國外的商學院進修。回國后他立馬接手了韓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子公司練手,連續(xù)很多年成績都很斐然。 林溫和韓知重逢的那場頒獎典禮,也是學校和本市著名的企業(yè)聯(lián)手舉辦招攬人才的金融投資晚會。 林溫剛和韓知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韓知新鮮勁頭上,經(jīng)常會帶林溫出入公司、參加各種聚會,林溫也見識過韓知處理公事的手段和利用人的計謀。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他曾經(jīng)夸贊過的、欽羨的、仰慕的、甚至神往的籌謀和盤算,最后都成了落在他身上的一把刀。 刀捅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痛。 而他,還在自以為是的虛假溫情中幻想著愛情的時候,其實早就已經(jīng)是韓知利用過的一枚棄子了。 傅深知道自己的提問本身就是一個充滿陷阱的答案。 那份調查文件讓他在林溫心里種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無論林溫是否相信他,也始終是一根刺,梗在林溫心里,讓林溫無法再相信韓知曾經(jīng)編織過的一切。 他翹起腿,以一副閑適的姿態(tài)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林溫,隔岸觀火的欣賞著林溫仿佛整個人都被擊碎的表情,滿意地提了提唇角。 林溫的憤怒、怨恨、懊悔,這些都是他需要的,也會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利很多。 “是他害死了我母親……是他,殺死了我僅剩的親人……” “韓知,你竟然騙了我這么多年……你竟然算計了我這么多年……” 林溫坐在鋪滿薄絨毯的沙發(fā)上,感受著自己整個人在真相面前一點一點碎掉。在這種時候他其實多傷心難過不管不顧都可以,但他卻繃著一根筋死死地撐著,捧著一顆破碎的心想要一個答案。 “這些都是真的嗎?您有證據(jù)可以提供給我作為呈堂證供嗎?還有……” “您……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您到底是誰?” 傅深挑了下眉,有些驚訝于林溫竟然能在巨大的沖擊后恢復理智,冷靜的向他討要證據(jù),他點了下頭:“我找到了當年和你家人一道的出租車司機,查到了他收韓知的錢的流水單。但很遺憾,我找到他后沒多久,他們一家就被安排移民到國外,已經(jīng)查不到蹤跡了。而僅憑銀行流水單這一疑點,就算你告上法庭,勝訴的概率也很低?!?/br> “如果你在被韓知打斷腿的時候能有你跳樓的勇氣,那么及時報警說不定還能把韓知送進監(jiān)獄,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能從韓知身上討回公道的辦法了?!备瞪钪噶讼铝譁剡€沒有受過傷害的腿,站起身,聳了聳肩?!拔抑皇且粋€本本分分做些買進賣出生意的投資者,至于我是怎么查到這些事的,那就是我不便向你透露的手段和方法了。畢竟我要做救下你命的冤大頭,也總得提前找好能讓你我都明哲保身的退路。” 傅深窺著林溫還有些茫然的神情,為林溫依舊在無知無覺往下落淚的眼睛皺了下眉。他壓下心里的煩躁,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對方一些時間消化和控制情緒。于是丟下一句“林溫,與其毫無意義的難過,不如好好思考一下我剛才的問題”,拿起桌上的空杯轉身就走向廚房。 在飲水機向下落水的空擋,他還有閑情逸致隨手接了一個好友打來的電話。 好友陳旗那邊人聲鼎沸,伴隨著嘈雜的音樂和巨大的歡呼聲,想來是在聚會上玩得正高興。 “傅深!傅總!你忙什么呢?今晚海濱我組了局啊,你來不來?巨熱鬧,有幾個你肯定喜歡的類型!” 傅深關掉飲水機,倚著柜櫥偏了偏頭。從他的角度,剛好能從關了一半的玻璃門里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林溫背影。 林溫的肩頭聳動,頭深深地低埋著,雖然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但肩膀聳動的幅度卻越來越大,直到整個人蜷縮著從沙發(fā)上滑落在地。 又在哭。 傅深想。 這只撿回來的金絲雀實在是太能落淚了,既麻煩又脆弱。而他恰好覺得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也最討厭柔弱的事物,狼狽的令他不喜。 手機里好友又喊了幾聲,傅深把偏著的視線收回來,答道:“不去,沒空。” “沒空?大晚上的你忙什么呢?你不會在公司吧?!好兄弟,給你的同行們留條活路吧,大過節(jié)的還加班。你賺的還不夠多嗎,卷的簡直令人發(f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