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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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鄭夫人被自家哥兒逗笑,“都嫁出去了還日日往家里跑,也不怕惹人說閑話?!?/br> 鄭清衍皺皺鼻子:“這有什么,我回自己家還不成了,管他們說些什么,娘,我到時候肯定常帶著安珩哥一起回來?!?/br> 鄭夫人輕輕點了點鄭清衍的額頭:“你呀,好好過好你的日子就行了?!?/br> 娘倆在里面說著體己話,直到守在外面的婢女隔著門說迎親的人來了,鄭夫人才輕輕摸了摸鄭清衍的側(cè)臉,替他蓋上紅蓋頭,扶著人出門。 鑼鼓喧天,人聲嘈雜,許安珩站在一眾人前面,緊張的拽拽衣袍,直直的看向房門口。 鄭將軍站在院中,朝他走近了幾步,許安珩忙走到他身前,鄭將軍點點頭:“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其他我也不多說,我只有清衍這一個孩子,你既娶了他,便要好好待他,若他受了什么委屈,我這個當?shù)淖允且獮樗懟毓??!?/br> 許安珩神色鄭重:“爹放心,我定會一心一意對清衍好,若有對不住他的地方,隨爹處置?!?/br> 鄭將軍被這小子順著桿子往上爬的一聲爹喊的有些臉黑,甩了甩袖,讓開了些,府里還準備了一些考題要考考這位哥婿,他也不再多說,只站在一旁看著。 考題不算太難,許安珩一一解開后,眼睛便一錯不錯的盯著房門口,這樣一副癡情的模樣,又是被身后跟來一起迎親的親朋好一番調(diào)笑。 “安珩這小子,活像是要把這門給瞪爛。” “心上人在屋里呢,可不是望眼欲穿!” “你小子,還說人家,你當初成親時,可不也是這副模樣!” 眾人的說笑間,許安珩未曾摻合進去,依舊緊盯著房門,只聽得一聲響,一道火紅的身影被牽著走出。 許安珩下意識朝前兩步,又在鄭將軍的眼神下停下腳步。 小哥兒出嫁,按習俗該由家中兄長背著上花轎,只是鄭清衍并無兄弟姊妹,便由鄭將軍背他上轎。 鄭清衍趴在父親寬厚的背上,感覺無比安心,被放入轎中時,感覺手被捏了捏:“爹?” “沒事。”鄭將軍看著一襲嫁衣的鄭清衍,又拍拍他的手,跨出了花轎。 看著花轎遠去,鄭夫人眼眶又紅了起來,鄭將軍在她身邊扶著她,拍拍她的手,小聲安慰著。 坐在轎中的鄭清衍只在起轎時感覺到了些許晃動,接下來一路都是穩(wěn)穩(wěn)當當,也不知過了多久,轎攆停了下來,鄭清衍垂眼,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到自己眼前。 鄭清衍將手搭上去,撐著他的手從轎中出來,蓋頭遮擋住了視線,鄭清衍順著身邊人的步伐往前走,跨過門檻,走進大堂,許家的長輩皆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位新人。 “一拜天地!” 許安珩扶著鄭清衍轉(zhuǎn)過身,朝著大堂外下跪。 “二拜高堂!” 許侍郎與許夫人看著跪下的兩人,紛紛笑著點頭。 “夫妻對拜!” 鄭清衍轉(zhuǎn)身,俯身下拜,余光掃見許安珩垂下的發(fā)絲。 “禮成,送入洞房!” 鄭清衍被牽著送進喜房,許安珩則需留在外頭待客,席間眾人傳杯弄盞,好不熱鬧。 許安珩身為新郎官,自是許□□著灌酒,好在他酒量本就不差,大部分的酒又都被兄長與好友替他擋了去,故而也不顯狼狽,只是席上眾人實在纏人,好不容易躲著喘口氣,忙叫來夏荷問道:“可有做些吃食送進房里?” “少爺放心吧,奴婢才送了糕點和糖水進去?!?/br> “送了就好?!痹S安珩點點頭,還沒來得及再說完,便又被人拽回了酒桌上。 外面杯觥交錯,歡聲笑語,喜房里卻是靜悄悄一片,都能聽見喜燭燃燒的噼啪聲。 今日一整日,除了早晨吃了兩口粥墊墊肚子,鄭清衍便沒再吃過什么東西了,挨到現(xiàn)在,鄭清衍早便餓了,吃過端來的糕點糖水,鄭清衍又在喜床中摸索著,將床上的花生、桂圓、紅棗一一摸出來吃了。 桂圓、紅棗rou質(zhì)肥厚,鄭清衍一口一個吃的滿足,口渴了便喝兩口清茶,也不知吃了多久,門外由遠及近傳來略顯凌亂的腳步聲。他趕緊將口中的桂圓咽下,又將掀起的蓋頭放下,端正的坐好在喜床上。 房門打開又被關(guān)上,許安珩站在門口,看著端坐在大紅喜床上的身影,只覺得心跳的有些快,閉上雙眼定了定神,他一步步朝喜床走去。 床前的圓桌上,放著一桿喜稱,許安珩只覺得手心有些濕滑,拿過稱桿,看著面前蓋著蓋頭的人兒,終于掀起了他的紅蓋頭。 蓋頭掀起后,兩人四目相對,一瞬間,竟都有些失神。 鄭清衍眨眨眼,看著面前的人,一身大紅喜服,襯得人更加出塵,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滿是情誼,在昏黃燭火下,更是勾的人移不開眼。 而燭光下的鄭清衍在許安珩眼中,也如妖魅一般蠱惑人心,火紅的嫁衣,細白的肌膚,金絲腰封緊緊包裹著勁瘦纖細的腰肢,抬眸間眼波流轉(zhuǎn),顧盼生情,眼角下的艷紅的紅色小痣更是勾人心魂。 許安珩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彎下腰,輕輕在鄭清衍眼尾落下一吻,肌膚相貼間,鄭清衍睫毛輕顫,掃過許安珩的臉頰。 “安珩哥?” 像是被喚回神智,許安珩眨眨眼,慢慢起身,微涼柔滑的觸感卻依舊在心間徘徊,他笑道:“清衍這一身嫁衣,勾的我魂不守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