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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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夏荷匆匆從門外進(jìn)來:“少爺,鄭少爺?shù)男?。?/br> 許安珩從躺椅上一躍而起,接過信便往屋里去,沒過多久又笑容滿面的出來:“備車,去看看師父師娘。” 最近兵部清閑,鄭夫人點(diǎn)了個(gè)卯便回來了,只是鄭將軍不在府中,許安珩拎著禮品上門,又被鄭夫人說了一頓。 “師娘,不是什么金貴玩意,我每回來您家都是拎著點(diǎn)東西回去的,再打著空手過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痹S安珩笑嘻嘻的回道。 “你呀,”鄭夫人搖搖頭,“中午便別回了,留在這用飯?!?/br> “都聽師娘的?!?/br> 坐著喝茶聊了會(huì)兒近況,鄭夫人喝了口茶,像是想到些什么,問道:“這幾日清兒總往外跑,沒過多久便又回來了,可是你們二人吵架了?” 許安珩丈二摸不著頭腦:“沒呢師娘,自打前幾日放完紙鳶回來,我倆便沒見過面了,今兒還是清衍傳信來說他在家,我這才過來的?!?/br> “這倒是怪了……” “娘,什么怪了?”鄭清衍聽說許安珩來了,按捺不住心喜,直接便找了過來。 “正說你呢,你便來了,”鄭夫人笑著放下茶盞,“娘還以為這幾日你出門不久便回來,是個(gè)安兒鬧別扭了,不過,看你這模樣,想來是娘多想了。” 鄭清衍蹭到鄭夫人身邊坐下,乖巧的說道:“沒,前兩日去個(gè)朋友,不巧他出門辦事兒去了,我沒多待便回來了,昨兒得知他在家中,便又去了一趟?!?/br> 鄭夫人揉揉他的頭,又捏了下他白皙的小臉:“行了,娘知道了?!?/br> 兩人又陪著鄭夫人說了會(huì)兒話,直到鄭夫人要出門辦事兒,才出了堂廳。 許安珩并肩與鄭清衍走著,青石與半白遠(yuǎn)遠(yuǎn)在后頭綴著,兩人一路無言,走到鄭清衍的院里后,下人們也沒跟著進(jìn)來,只守在門口,將門虛虛掩著。 許安珩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還沒等他問出口,鄭清衍便塞了個(gè)木盒進(jìn)他懷里。 “這是?”許安珩有些疑惑。 鄭清衍耳垂羞的通紅,活像顆圓潤飽滿的瑪瑙,他眼神左右亂瞟,就是不直視許安珩的眼睛,小聲說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許安珩見此,只覺得心跳加速,手中的木盒重逾千斤,心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最終還是依言推開了木盒——里面是一只瑩潤的玉簪。 許安珩呼吸一滯,送人玉簪,有定情之意,他心間一顫,猛的抬起頭。 “許安珩,我心悅你。”鄭清衍對上許安珩滿是驚訝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 許安珩被盒中的玉簪與鄭清衍的話震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還在苦惱怎么讓心上人知曉自己的心意,心上人卻突然向自己表白了,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見許安珩愣愣的不吱聲,鄭清衍紅著臉頰,又說了一遍:“許安珩,我心悅你,你呢?” “我,我也心悅你,鄭清衍,我也心悅你。我剛才沒想到,我心悅你,我這幾天一直都想著怎么讓你也喜歡上我,我還讓人去買了些話本子,我……”許安珩反應(yīng)過來,紅著一張臉語無倫次的對著鄭清衍剖白自己的心意。 見許安珩聲音越說越大,鄭清衍當(dāng)即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羞惱道:“小聲些?!?/br> “唔唔,唔”,見許安珩連連點(diǎn)頭,鄭清衍放開手,還沒等他推開些,手便被人抓住了。 “我看看,為了雕這只玉簪,這手都傷成……”,許安珩心疼拉過鄭清衍的手,捏著他的掌心細(xì)細(xì)看過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面色尷尬的搓了搓他的手指頭,“沒傷著啊,挺好挺好?!?/br> 鄭清衍主動(dòng)表白心意的羞意一下便被他這話給說散了,他順勢捏了下許安珩的指尖,笑道:“呆瓜,誰說雕簪子一定要傷著手指,你從哪聽來的?!?/br> 許安珩眨眨眼,他也沒想到自己鄭清衍一點(diǎn)都不按套路來,他好喜歡!滿心的歡喜無處發(fā)泄,許安珩本想在心上人唇上印下一個(gè)吻,到最后,還是低下頭,輕輕吻了下他的指尖。 第40章 烤rou 四月初, 一場倒春寒,原本穿上輕薄衣裳的人,又將壓箱底的厚衣翻了出來。 天色尚早, 太陽只將將冒出頭, 稀薄的日光仿佛隨時(shí)會(huì)被狂風(fēng)吹散,這樣的天氣雖算不上好,卻也著實(shí)是個(gè)睡覺的好天氣。 許安珩聽著窗外呼嘯的風(fēng)聲, 又將自己往被窩深處埋了埋,沒有半點(diǎn)蘇醒的跡象, 直至睡至辰時(shí), 許安珩才轉(zhuǎn)醒。 又在床上賴了會(huì),等到腹中實(shí)在饑餓,許安珩才利索起身, 梳洗過后, 認(rèn)真在衣柜里挑選好衣裳,又開窗感受了溫度, 聽著夏荷的話選了件厚實(shí)的披風(fēng)穿上, 末了在銅鏡面前照了照,確定不顯臃腫,才推門而出。 昨晚睡前, 許安珩突然想吃米粉, 只是那會(huì)太晚,他已經(jīng)在床上睡下,實(shí)在不想再起身折騰,于是便讓小廚房今早煮碗粉來吃。 面、粉這一類的吃食, 便是得煮好后立馬便吃, 不然時(shí)間長了, 湯都被吸完,這粉的味道就大打折扣。 廚房的人看著主子的時(shí)辰,掐著人坐上桌的時(shí)間將粉端上來。 熱氣撲面,鮮香撲鼻,粉條又彈又滑,一嗦便到底,許安珩愛辣愛酸,這湯粉便下足了味道,吃起來酸辣開胃,配上脆爽的腌黃瓜,別提多美味了。 吃完一大碗粉,許安珩出了身薄汗,正拿著個(gè)白面饅頭啃著溜溜縫,許侍郎身邊的小廝便過來傳話,說父親讓他去書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