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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雌君少年時 第11節(jié)

    桉諾看著洛晝的眸子,莫名從這道聲音里聽出了可憐,以及不太明顯的告狀意味。

    桉諾自己都覺得離譜,但遲疑一瞬后,仍然放輕了聲音,帶著些安撫蟲崽的語氣,“碰到什么,怎么弄成這樣?”

    據(jù)說雄蟲脆弱戰(zhàn)斗力不高,還很容易受傷,也正是如此,桉諾才想著幫上兩把。

    畢竟他并不討厭這只雄蟲……

    “你遇到星獸了嗎?”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完全放松下來,剛才連休息都要保持戒備。洛晝坐在地上,背包放在一旁,聲音聽起來不大開心:“很大的鳥。”

    桉諾略一思考便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全息幻化的那種?”

    洛晝點點頭。

    桉諾半跪在洛晝面前,伸手摘下不知何時落在雄蟲頭發(fā)上的樹葉,大概猜到雄蟲遇到了什么,“這種幻化星獸有距離限制,打不過跑就行,它不會追上來的。”

    第11章 試練(三)

    不似洛晝的一無所知,軍雌對這方面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全息幻化的星獸一般是主動觸發(fā),比如踩了星獸附近的陷阱或者碰了附近的東西。

    如果打不過的話,只要迅速離開星獸所在區(qū)域就能脫離。

    如此,資源箱的取得并非沒有條件,先要過了全息星獸這一關(guān)。

    洛晝抬眼看著桉諾,眨了眨眼,“你知道好多?!?/br>
    “你以后也會知道的?!辫裰Z對上雄蟲清澈漂亮的眼眸,即便對方臉上沾了臟也絲毫不影響容貌,他微微偏頭移開視線,從背包里拿出一瓶純凈水,“……先把臉擦擦。”

    洛晝下意識蹭了下自己的臉,“臉怎么了?”

    洛晝顯然沒注意到自己手也沾上了泥土,這一行為讓他的臉上又多了道灰印子。

    這里沒有鏡子,桉諾沉默片刻,把洛晝帶到溪邊,清澈干凈的水面投映出他們倆的照影,“你自己看看?!?/br>
    洛晝茫然地低頭,結(jié)果在水面上看見了一個臟兮兮的他。

    “……”

    為什么他的臉上會有泥巴?

    見洛晝表情凝固了一瞬,桉諾忍不住彎唇,把手里的瓶裝純凈水遞給他,眼眸透著笑意,“沒有條件,湊合洗一下?!?/br>
    “好浪費?!甭鍟冋J出桉諾手里的瓶裝水來自資源箱,純凈水來之不易,用來洗臉也太浪費了,低頭打起了溪水的主意,“這水不能用嗎?”

    溪水看著很干凈澄清,希望沒被污染過。

    “可以用?!辫裰Z低下身用手舀起溪水,明明此時頭頂暖陽高照,但水溫仍冰冷刺骨,隨意甩了甩手,“但很冰?!?/br>
    瓦瑙密林處處充滿著神秘與未知,為什么緩緩流動的溪流摸起來恍若寒冰,一時也解釋不清楚。

    洛晝一聽被激起了好奇心,伸手碰了下桉諾濕漉漉的手指。

    溫度比一般溪水要冷。

    桉諾沒想到雄蟲會選擇探他手上的溫度,深藍的瞳孔微微收縮,甚至沒來得及抽回手。

    水溫雖冰,但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洛晝不想浪費可以飲用的純凈水,蹲下身先仔細洗手,再才慢慢捧水洗干凈了臉上的灰。

    動作透著一股磨嘰的精致。

    桉諾垂眸看著雄蟲,心緒復(fù)雜萬千,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出聲。

    他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其他雄蟲,沒有對比,也說不清楚此時心底的異樣來源于何。

    桉諾等到洛晝洗干凈才開口問:“你碰到的那只星獸——”

    洛晝偏側(cè)頭看向桉諾,細碎的水珠從墨發(fā)上滑落,眼睫帶著濕意。

    桉諾話題卻忽轉(zhuǎn),突兀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

    洛晝臉都快被溪水凍硬了,聞言慢半拍地搖了搖頭,“……什么?”

    桉諾眉頭微皺,視線朝附近看去,卻沒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但香味依舊還在,一股淡淡的冷香味,和他在車上聞到的味道很像。

    方才在飛行器上,桉諾也曾聞過相近的味道,只是那時的氣味更輕更淡,他以為是錯覺。

    而出現(xiàn)兩次顯然不會再是誤會,桉諾神情一變,蔚藍瞳孔像是染上冰冷。密林里比起已知的星獸襲擊,更難以應(yīng)對的是未知的危險。

    洛晝問道:“有毒嗎?”

    “不確定?!辫裰Z道:“密林里有毒的植物不少,小心為上?!?/br>
    不知道氣味從哪來,連源頭都找不到。

    洛晝看著桉諾手里拿著槍一一檢查周圍的植物,連根草都逃不過,只是默默地用衣袖捂住了鼻子。

    雖然他什么味道也沒有聞到這樣子。

    另一邊,桉諾也沒檢查出異常。水面依然風(fēng)平浪靜,周圍也沒什么變化。

    剛才那股香味似乎也在逐漸減淡,想找到氣味來源更加困難了。桉諾只得暫時放棄,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你在哪兒碰到的星獸?”

    “在林子里,但現(xiàn)在消失了。”洛晝疑惑問道:“你要找它嗎?”

    啪一下從原地消失的那種,連根羽毛都沒留下,現(xiàn)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桉諾一怔,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打過它了?”

    不怪桉諾錯愕,在他的固有印象里,雄蟲是一種極其脆弱的生物。他以前在醫(yī)院見過一些雄蟲,吹了冷風(fēng)就能生病住院半個月。

    更何況洛晝看著白凈漂亮,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更別說是打星獸了。

    洛晝聽出桉諾的言外之意,“你瞧不起我?”

    “沒有?!辫裰Z懶懶挑了挑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打過它的。”

    格厄爾特的全息星獸雖然控制了危險性,但也不是花拳繡腿可以隨便糊弄的。

    洛晝走近了一步:“你真的想知道?”

    桉諾剛隨意點了下頭,卻陡然感覺到胸前的徽章被硬物抵住,他低頭一看,對上一把漆黑的槍身。

    “就像這樣?!甭鍟儚澠鸬闹腹欠置魍蛊?,槍口在徽章上不輕不重地戳了戳,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笑起來時眼尾上勾:“砰——”

    徽章代表這次試練的生命,按照教官所說,如果徽章被搶奪或里面的芯片被破壞,就意味著淘汰。

    桉諾下意識后退了幾步,動作中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和狼狽。

    而對桉諾來說,槍口抵著的地方不僅是徽章,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心口似乎都發(fā)著燙,徽章尖銳的邊角研磨在胸前,讓他忍不住發(fā)顫。

    洛晝也因為桉諾過于劇烈的反應(yīng)怔了怔,慢慢地收回了手里的槍,開口道:“我沒要真的打你?!?/br>
    ……洛晝雖然拿著槍,但槍未上膛,更不會失控走火。

    桉諾能感覺到胸腔里的心跳聲越來越快,難以平息,甚至連耳尖的溫度都在發(fā)燙。真正的原因難以開口,桉諾隨便編了個借口:“沒什么,嚇到我了。”

    洛晝也不知道桉諾作為軍雌怎么會被槍嚇到,便只當(dāng)是對拿槍的他還不夠信任。

    的確,如果被一只蟲拿槍切實地抵在身上,感到不安也是正常的。但洛晝一時改不了上一世的習(xí)慣認知,總把桉諾以為還是他的雌君,因此有些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

    “你好點了嗎?”洛晝無意中瞥見桉諾泛紅的耳朵,以為他被嚇狠了,認真關(guān)心并解釋道:“我下次不會拿槍對著你了?!?/br>
    桉諾悶悶地嗯了聲,半天沒緩下來,用冰涼的溪水撲了臉才降下了溫度。

    洛晝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看著桉諾,疑惑道:“你臉上沒灰?!?/br>
    桉諾沒法解釋,只當(dāng)裝作聽不見。

    過了一會兒,桉諾終于完全平靜下來,準(zhǔn)備做正事。他難得看一只蟲合眼緣,雄蟲在這種試練里本就生存不易,提供一些幫助對他而言也沒有影響。

    雖然桉諾知道洛晝有能力打敗星獸,已經(jīng)不算弱小,但對方畢竟是一只雄蟲,體力和武力上都不占優(yōu)勢。

    蟲族中雄蟲稀少且珍貴,在合理范圍內(nèi),保護雄蟲是雌蟲的職責(zé),已經(jīng)刻在了帝國法律里。

    雖然桉諾以前都是把這條法律當(dāng)耳旁風(fēng),但今天他可能良心發(fā)現(xiàn),心不在焉地為眼前這只雄蟲破了例。

    下一秒,桉諾撿起地上的背包,把里面大部分東西倒了出來,幾塊晶藍色的方形電池,以及一些食物和純凈水。

    這些都不是背包里的初始物資。

    洛晝看著這么多東西呆了下,桉諾按序號甚至是最后一個才下飛行器,怎么這么快弄到了這么多物資?

    “這是光子槍的能量電池,替換用的,這樣裝卸。”桉諾握槍的姿勢利落,一邊放慢速度演示著裝卸光子槍電池的步驟,一邊低聲道:“剩下這些東西夠你吃兩天,附近安全,你就待在這?!?/br>
    “待會我把周圍星獸清掉,就不會有危險了?!?/br>
    洛晝隱約察覺出了桉諾的意圖,本來愉悅地看著桉諾卸槍的視線一頓,移開視線看向他,“那要是有其他新生找過來了呢?”

    “你是雄蟲,他們不敢動你,也不會搶你的東西?!辫裰Z是雌蟲,也知道一般雌蟲的心理,“至于多余的那只雄蟲,你們看起來是朋友,可以一起作個伴?!?/br>
    桉諾考慮得很周全,甚至他連自己下一步去哪兒都沒想好,就已經(jīng)一聲不吭地安排好了洛晝的去處。

    洛晝問:“如果有狐貍要淘汰我怎么辦?”

    “……”桉諾手上的動作停頓片刻,才抬眼注視著雄蟲,無奈道:“那你只能躲一躲了?!?/br>
    來自其他新生的危險,最多是因為物資不夠而互相搶奪,這種情況有腦袋的蟲都不會去動搶雄蟲的想法。

    但如果狐貍一心求贏的話,不僅不會因為對方是雄蟲而放水,甚至?xí)劝炎钊菀捉鉀Q的雄蟲先淘汰。

    其他新生基本上都是軍雌,論真正的武力和身體素質(zhì),洛晝的勝算很小。

    這也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

    洛晝單手撐在草地上,“要是沒躲住被找到了呢?”

    問到這個程度其實已經(jīng)啰嗦了,桉諾卻沒有絲毫不耐,指尖隨意敲了敲槍身,“你求求他。”

    洛晝一臉茫然,“求?”

    桉諾的語氣,一時竟聽不出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桉諾本想說讓洛晝?nèi)鰝€嬌央求,說不定對方會心軟。但話到嘴邊突然停住,像是莫名地不想讓洛晝?nèi)ζ渌x說這種話。

    更何況這只雄蟲單純得過分,說不定反倒會被狐貍騙過去。搶奪徽章時不可避免會有各種身體接觸甚至受傷……

    “算了?!辫裰Z不知為什么改了話風(fēng),忽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處事態(tài)度,“躲不過,你就拿徽章砸他。”

    洛晝一滯,“……那我不還是淘汰了嗎?”

    照桉諾的邏輯,徽章被狐貍搶走,和他主動把徽章丟給狐貍,兩者有什么區(qū)別嗎?

    “輸贏沒有安全重要?!焙傄氖腔照?,桉諾拍了拍衣袖起身,拎起了沒剩下什么東西的背包,“也不必太擔(dān)心,也許狐貍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