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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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于獨(dú)自……我還以為是牛犢子的魚犢子……”明顯能看到是咬著牙根兒平靜了一會(huì)兒的爸爸,擠出佛系的笑意:“于渡已經(jīng)有了,豁出條命渡了他一難。別搶弟弟名字。還有聊過其它的嗎?” “嗯……”安德烈咬唇半晌:“倒也還有一個(gè)?!?/br> “說來聽聽?!?/br> “也是一個(gè)典故里面取的?!卑驳铝艺f完,看著爸爸的眼神,小心翼翼:“叫……于自強(qiáng)?!?/br> 于金水:“……” “……”也不知道是多好的修養(yǎng),老人家無力的嘆了口氣后,還試圖問問:“我想知道,什么典故,能取出于自強(qiáng)這個(gè)名字?” 安德烈不好說。 但有人好說。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杜霍從門外露了個(gè)腦袋出來,氣呼呼的:“于叔!提起這事兒,你得給于二揍一頓!” “哦?”于金水倒是慶幸自己不需要再問這個(gè)三棍子打不出一個(gè)屁的蟲兒媳,拍拍自己身旁的椅子:“小霍,來,和于叔說說?!?/br> 古帝安隨后而來,看見安德烈后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低聲:“我忙著把這幾天必須采下來的青葉茶采完,來晚了,沒趕上你加冕……新婚之夜,休息的好嗎?” “和他在一塊,晚上就不是休息的時(shí)候?!卑驳铝液┖┑男α藘陕暎虼綗o奈:“就是今兒……題答不出來不讓睡覺。” “我聽說了。有沒有想過,那可能是食物,不是藥?” “嗯,奧維拉告訴我說是吃的。但那陣子……他給我喂了太多吃的,一時(shí)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古帝安抿唇慫恿:“那不然你就隨便答,答上個(gè)三天三夜,和耕地的牛同歸于盡?!?/br> “同歸于盡?”安德烈聽到這個(gè)詞,突然的若有所思:“于盡……好像還可以?” “哈?!惫诺郯残Τ雎暎骸坝诒M。你真要拉著他同歸于盡是嗎?” “垂釣溪邊魚戲影,晚霞漸落盡余暉……很不錯(cuò)的?!?/br> “是不錯(cuò)。但你給老二取名叫勇猛的明君。老大這么悠閑……不偏心么?” “老大沒有名字一年了……確實(shí)有點(diǎn)偏心?!闭f著,安德烈嘆了口氣:“孩子總歸要有個(gè)名字的……他一直不肯認(rèn)真取一個(gè)……我也就只能……” “但他已經(jīng)取好了名字,想改的話,你得和他商議一下?!惫诺郯才呐陌驳铝业募绨?,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他看看:“你看,他甚至,早就知道我們倆的事……和我們家這個(gè),名字是成對(duì)的?;蛟S,時(shí)機(jī)到了就告訴你了。” “嗯?”安德烈眼眸一亮:“叫什么?” 古帝安指了指手里遞給他的東西:“你自己看嘛,悄悄的,別說出來。” 安德烈看向手里的小玉墜:“在這上面?” “對(duì)?!?/br> 這邊,古帝安給安德烈偷偷透題。 那邊,杜霍貼著于叔坐下后,認(rèn)真開口第一句:“叔,以后叫我小杜!” “好的,小杜同學(xué)?!庇诮鹚畼泛呛堑模骸靶《沤o叔叔講講,于自強(qiáng),怎么回事?” “你家于老二搶我的!”杜霍手指著外邊:“那本來是我要給我家孩子取的名字!” “噢,所以是你家的小孩想叫杜自強(qiáng)。我兒子搶了你的?你們年輕人取名字……比我們那代還隨意。” 于金水打從心底認(rèn)為:肚子強(qiáng)的話,可能還不如魚籽強(qiáng)。 “不是!”杜霍憤怒的噴出一口惡氣:“那天我們?cè)诓栉莸臅r(shí)候——” …… 那天下午。 于寒照例出差不在家。 安德烈星系無事,回了帝星茶屋,正在后廚幫著煮茶。 小朋友被古帝安抱到茶屋前面曬太陽,杜霍也在店里。 此刻小朋友坐在柜臺(tái)上,揮著小手啪嘰啪嘰的和杜霍拍打著玩。 “小小寒,小小寒~嘿。”杜霍一邊逗他,一邊又想起這個(gè)稱呼,之前幾次提問這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沒回應(yīng):“都快一歲了吧?還沒落戶口,再不落戶口,都要成黑戶了?!?/br> 古帝安順手給他遞了一杯熱茶:“孩子他爹不給起名。沒有名字,怎么落戶?叫于三嗎?” “誰家好孩子叫雨傘。”杜霍親了親眼前的小小寶,接過茶杯埋怨:“他到底是不想取名,還是壓根兒不想要孩子?當(dāng)初生之前就不讓生,生出來了這又不管?!?/br> “嗯……其實(shí)之前倒是也取了一個(gè)?!?/br> “叫什么?” 古帝安遲疑片刻,才開口:“于犢子?!?/br> “咳——!”剛喝了一口茶的杜霍:“什么?” 早不說晚不說,就等著他喝這一口的時(shí)候說?! 看著古帝安笑眼瞇瞇的模樣,杜霍懷疑蟲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jù),且更震驚這個(gè)名字,來不及想嗆了一口水的事。 “是開玩笑的還是真的?叫牛犢子的于犢子?落戶口了??” “沒有,只是聊天時(shí)說的,凌寒獨(dú)自開,他哥家的那只是小蟲,跟了雌父姓,叫古瓷。還剩下三個(gè)字,他說大崽叫于獨(dú)自,二崽小名叫個(gè)開開,占全了,免得他mama哪天想不開又要生老四,真就湊齊四害?!?/br> “嚇我一跳,我還尋思這是多不喜歡這孩子……能叫個(gè)于犢子?!倍呕暨駠u的又啜飲口茶,搖頭:“話說叫于犢子也不是不行,獨(dú)一無二,絕對(duì)沒有重名。等將來到了戰(zhàn)場(chǎng)上,每次出征對(duì)敵吶喊一聲: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于犢子來啦——!把敵人笑死也是一種恐怖的戰(zhàn)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