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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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與帝國之間的戰(zhàn)斗,沒有想象中那么輕松,這和找丟了30年的蟲母蛋也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任務。 但又沒有真的開戰(zhàn)斗毆,c帝國給予于寒的指令也不是讓他攻擊k帝國,而是k帝國趁亂在蟲族周邊設立大規(guī)模污染危害的東西留下來的問題,以及兩國之間的友好洽談,讓他們放棄鬼鬼祟祟侵占融合703星系的想法。 k帝國本身,行事作風就是偷偷摸摸,很多別的帝國所做不出來的事,他們?nèi)甲龅贸鰜怼?/br> 這數(shù)萬年來一直這里偷偷,那里偷偷的家伙們,最擅長的莫過于打探和策反。 他們趁著703星系混亂時派了無數(shù)探子進行駐扎,這已經(jīng)是無法改變的結(jié)果,甚至經(jīng)過于渡的反叛試探,已經(jīng)確認,別說主星,就連安德烈的蟲母殿內(nèi)都有敵方眼線隱藏著。 那么帝星派來指揮官的事,以及指揮官與安德烈的關(guān)系都昭然若揭,哪怕指揮官昏迷,安德烈身邊忽然多出一只精神體豹子也同樣不會逃離眼線的監(jiān)控,有點腦子的都會加以警惕。 于寒很清楚,他自身有任何軍事動向的指令,別說703星系會不會遭受影響,703主星瞬間被湮滅是絕對的。 更別提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把駐扎定位直接停放在距離蟲母殿內(nèi)不過幾百米的密林當中藏匿。 他們在暗,蟲母可在明。 一旦出事,蟲母不死都不可能。 哪怕他拼著本事保下蟲母,那二貨蟲母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子民死于戰(zhàn)亂。 他那小小的心眼兒,怕是要自責自怨一輩子。 因此,表面上指揮官是帶著這么一隊戰(zhàn)士過來平叛c帝國邊界動亂,驅(qū)逐鄰帝國間諜,實際上,他所傳達的訊息是: ——年輕的戀愛腦執(zhí)政官,直奔之前綠了他還甩了他的蟲母而來,一下飛船就立刻去找蟲母,見面三分情,立刻不再生氣,還把自己的戶口都從帝星改到了蟲星。甚至蟲母與蟲父企圖私奔再次拋棄他,且因為一些k帝國暗中搞鬼的原因,導致后續(xù)沒能落戶成雄蟲而變成雌蟲,接連發(fā)生糾紛,他也試圖用精神體跟在蟲母身邊,賣萌討好一個月,完全不顧所謂的任務不任務。 這一切都有帝星長達兩個月的新聞證明,逗比戀愛腦什么的,早已被根深蒂固的嵌入每一個看過新聞的人腦子里。 即使于寒并不介意在計劃進行的等待過程中真情實意的逗逗那只傻蟲,但他也很清楚,眼下這個‘不是親爹,所以無罪’的結(jié)果,完全是治標不治本。 日子過得歡喜愉快,背后的無奈卻永遠存在。 安德烈是蟲母是事實,于寒不能和蟲母在一起也是事實,哪一樣都沒改變。 依舊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所以他必須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把這個問題出其不意的快速解決掉。 現(xiàn)在就是整場戲要落幕的時間。 但是具體怎么落幕,要做些什么,于渡完全不知道。 全部都說完之后,于渡又解釋了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要做什么的原因。 “我哥的原計劃其實是他作為豹豹,與蟲母發(fā)生沖突,被蟲母驅(qū)逐趕走——他的賭約結(jié)束了,所以也沒有了強留在蟲母身邊的理由。一旦被趕走,他就沖向一個敵方好動手的位置,然后以犧牲精神體為代價,被殺掉,這樣敵方會認為c帝國派來的人類部隊徹底失去了指揮官,就成為一個只會看監(jiān)控鏡頭的菜鳥隊伍,對接下來的計劃有所助益?!?/br> “那為什么換做是你變成了豹豹呢?” “因為他唯一說可能會有些難度的,就是把蟲母惹生氣,把他趕走……他多次念叨過,讓他家這個老婆生氣,很難。甚至可能勞而無功,最后得不償失的把自己給氣半死?!?/br> 于渡也做好了可能會多拉扯一段時間的想法,卻沒想到真上演劇情的那一刻,安德烈那么配合,在于渡認了自己就是豹寒之后……立刻就被趕走了。 該說不說,那一刻感覺還挺疼的。 尤其是于寒的精神線在他腦子里不停的重復著——看吧,我就說我走!看吧,我就說我走!看吧,我就說我走!…… 再看看安德烈看著自己的眼神……完全不摻雜一點愛意,和平時看三寶是一樣的,他就明白了答案。 很明顯,他在面對兩只一模一樣的豹豹,在面前互相承認自己是對方的情況下,還是一眼認出了哪個是自己的雄主,更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完全沒有質(zhì)疑的立刻按照劇本所需的結(jié)果去執(zhí)行。 沒半分不舍。 心灰意冷的于渡,撞破玻璃離開,卻沒想到,本是赴死之路,卻多了個想跟著一起死的蟲。 甩都甩不掉…… “甩不掉就在一起唄!”剛剛奧維拉就看到那只蟲看他的眼神清澈又愚蠢的纏綿:“他明顯喜歡豹豹!可以發(fā)展!我們蟲族只要你不給雌蟲過多承諾,雌蟲就不會爭地位!不用有心理壓力!在身邊就行的!” 于渡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就這樣,我二哥只說過,這一趟需要精神體被追殺才能成。我本來就是從他身上分裂出來的一部分。我不是完整的,壽命也不長,mama給我那些能量消耗光了也就死了。既然我早死晚死都一樣,他死了我二嫂得多難過?所以我愿意代替他死。但沒想到二嫂把我救了……沒有死成,二哥臨走前沒有交代我如果活下來要做什么,所以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還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