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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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安德烈低頭看著自己:“我身上穿的,腳下踩的,哪一樣是你給的?你有送過我任何禮物嗎?明明是我一直以來的討好才換來吃點你剩下的垃圾,就連獎勵都是一把破核桃仁!你所謂的表揚,我再不稀罕!” 于寒給這忘恩負(fù)義的蟲氣的胸口憋悶上不來氣,一手捧心怒喘,一手指向門口:“行!你有種就說話算話!別再來找我!你滾!現(xiàn)在就滾——!!” “滾就滾。從今往后!我不會再讓你隨意踐踏我的自尊!我會證明給你看,蟲族不是你說的那樣骯臟惡劣!” 雌蟲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卻沒想到被屋內(nèi)的男人叫住。 “喂?!?/br> “怎么?”雌蟲回過頭:“還有事?” “咳?!蹦腥丝粗翢o表情的臉,愣了一陣,唇邊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那個……看我這破嘴,把氣氛都搞砸了,我,開玩笑的?!?/br> 蟲母冷冷的看著他示好的表情,沒有說話。 “玩笑過火了是嗎?”他就像個被拋棄的孩子,站在那不知所措,半晌才討好的笑笑:“要不……我給你學(xué)個猩猩走路?……” 蟲母抿緊了嘴唇依舊不答,倒是周邊的一些侍蟲們紛紛閉上眼,露出嫌惡的表情。 許久,看著男人討好的眼神,蟲母松開抿到泛白的唇瓣,冷漠的轉(zhuǎn)身:“誰稀罕?!?/br> “誰稀罕?!毕x母身后的侍蟲小聲哼哼:“尊貴的人類,好好坐牢吧!哼。” …… 兩分鐘后,蟲母從牢房中出來,對著外面的月光沉沉呼了口氣——看見門口兩只呆呆人類,客氣一笑,隨后掃向自己身后帶著的一些侍蟲,面色陰郁的盯住自己身后的一隊侍蟲。 “剛才,是哪個多嘴?!?/br> 其中一只侍蟲被其它侍蟲集體盯住,頓時一愣,而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試圖為自己辯解:“蟲母,小的只是替您氣憤!一時失言……求您饒了小的這一次!” “拖下去,掌嘴二百,流放邊域。” 立刻,幾名強壯的雌蟲衛(wèi)士走上前來,毫不留情地抓住侍蟲的胳膊。 侍蟲絕望的呼喊:“蟲母……蟲母,饒命啊!” 蟲母不為所動,冷漠地轉(zhuǎn)過身道:“往后誰再有多長出來的嘴管不住,永不得再踏入內(nèi)殿半步?!?/br> 衛(wèi)士們迅速將侍蟲拖了下去,牢房門口很快恢復(fù)了平靜,仿佛剛才的喧鬧從未發(fā)生過。 當(dāng)這位尊貴的蟲母優(yōu)雅離去,一直排號等著見哥哥的奧維拉,竟然被哥哥的冷漠裁決嚇得沒敢追過去……十分緊張的抱著晉寧的胳膊:“吵……吵完了是嗎?他他他……他們,還能和好嗎?” 晉寧沒有回答寶貝蟲的話,只是摟著他回了飛船宿舍,而后……立刻與杜先生兩個頭悄悄拱在一起。 從未見過安德烈吵架的杜霍直接放桌上兩張卡片:“我壓兩個房子,賭蟲蟲這回是真的生氣,于二要挽回可能會很麻煩?!?/br> 晉寧思慮片刻,從錢夾里翻了翻,也翻出一張卡片壓在桌上:“那我壓一個酒莊,賭你的房子,可能馬上要歸我了?!?/br> 杜先生看著桌面上卡片上寫的‘杜霍酒莊’……晉寧用曾經(jīng)在他手里贏走的東西又一次壓賭,就感覺很是過分。 轉(zhuǎn)念一想突然發(fā)現(xiàn)……按于二的性格,真被氣成那樣還能老老實實站在牢里和蟲吵架? 更重點的是,這位蟲母轉(zhuǎn)個頭出來就處理了對于二冷嘲熱諷的侍蟲,擺明了的護(hù)丈夫。 “不對?!焙笾笥X的認(rèn)為可能事有蹊蹺,杜霍后悔自己的沖動,把房卡往回抽:“……我不賭了?!?/br> “不賭可不行。你提的開局,只有我跟不跟,沒有你撤賭的道理?!笨ㄆ粫x寧蓋上,嘿嘿笑著:“剛好我和奧維拉結(jié)婚的新房還沒定,蟲都喜歡帶私人花園的大別墅,不喜歡居民區(qū)——謝了?!?/br> 杜霍:“……” 幾分鐘后,不屈不撓的杜先生覺得自己話說的不夠精確,回來改了詞:“咱們改一下,我賭于二先低頭,但蟲蟲不原諒他,對吧?” “是?!?/br> “給這加一個期限,你看行嗎?” “多久?” “一星期,不過分吧?” “一天都多?!睍x寧畢竟是一直跟著于寒,見過于二往死里氣蟲之后的場面,以及蟲承諾‘永遠(yuǎn)不生您的氣’……此時笑眼瞇瞇,老神在在的拍拍桌面:“酒莊,別墅,都是我的了。” 杜霍氣惱回眸……在落地窗邊找到他的小白蟲,鉆進(jìn)蟲懷里嗷嗷嚎上。 在飛船上不需要收拾家務(wù),飯菜也有人類做好準(zhǔn)時端來,古帝安難得清閑,此時躺靠在落地窗邊的軟吊床上看人類寫了宇宙知識的書……突然拱過來一個紅毛腦袋,不由分說就開始抱怨自己賭局可能要輸?shù)氖隆?/br> 而吊床被這么猛地一壓,沒能保持平衡,嗖的翻倒。 一秒扣翻在地,突然就拜了土地神的古帝安:“……” 蟲默默爬起來,先捋了捋倉促中被折了一下的書頁,抬眸瞅著尷尬的杜先生,難得語氣針對。 “您自己提議組的賭局,活該?!?/br> 古帝安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命,從奴隸場出來之后的一個雄主是假執(zhí)政官,聽安德烈和奧維拉說他以前嗜賭酗酒還嗑藥……這個也差不多,嗜酒如命,一天不喝酒就哪都不高興,一見了兄弟就組局賭來賭去,唯一的差別只是他家大業(yè)大,不用借錢來賭,輸點瓜子毛嗑的不在意,只在意能否賭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