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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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刀。”于寒小心的提醒著:“危險(xiǎn)?!?/br> “……哦?!贝葡x看見是他,立刻放下了刀……沒有完全解除警惕的情況下看到他伸手過來把刀子要走……心里不想把這東西交出去,手卻順從就的給了出去。 于寒把刀抽走的瞬間,腦子里也仿佛出現(xiàn)了他用刀橫在頸上的畫面,還伴隨著一些他不掛一絲在人身下側(cè)過眼抿唇羞澀低哼的畫面……皺眉抽了口涼氣。 這一聲似乎夾雜著不滿的‘嘶’聲,把安德烈驚得拳頭一緊。 一人一蟲靜默許久。 于寒皺著眉頭,打量著他的大紅衣服和舊世紀(jì)薩滿宮廷式的頭頂大花,以及他剛才說的婚約什么的,再加上提刀來見的反應(yīng),心里迅速判斷出一個(gè)答案: 他——是不是今天結(jié)婚啊?自己說讓‘西提安德烈’放下一切事務(wù)過來會(huì)面……別是其它蟲就把他從婚禮上搶來了??? “那個(gè)……抱歉,我不知道……”最終還是于寒最先開口,帶著尷尬的歉意:“要不……洞房?jī)?yōu)先,別的事咱回頭再說?” 安德烈:??? 洞房?jī)?yōu)先?! 雌蟲這一刻的臉上寫滿了——我刀呢?! 第112章 茍合 看著雌蟲瞬間銳利起來的眼神,于寒感覺自己說錯(cuò)了話。 這種一心為星球奉獻(xiàn)的家伙,肯定是多年也不改初衷——怎么可能先洞房?一定是先搞事業(yè)! “政務(wù)優(yōu)先!”于先生瞬間改了臺(tái)詞:“不洞房!你看行嗎?” 雌蟲果然逐漸放松下來,抬手摸了摸自己頭頂那一簇大花……臉色開始泛紅。 他不臉紅還好,一臉紅于寒腦子里蹦出來的都是這只蟲更加馬賽克的畫面,類似咬住手指也不肯出聲,以及皺著眉?jí)阂蛛[忍的懇求雄主什么什么。 “唔呦吼吼……”野猴子返祖二次上線。 雄性人類發(fā)出了一陣奇怪的叫聲,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還抬起巴掌在自己臉上拍了拍,好像想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他的行為讓雌蟲更加緊張,感覺他像是中了什么藥物一樣,怕他突然發(fā)癲,緊張的坐在床上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許久,于寒還在轉(zhuǎn)圈。 為自己一見著這只蟲就滿腦子不干不凈的幻想畫面而郁悶。 更為那些‘不干不凈’的畫面……實(shí)際上還挺香而憋得慌。 雌蟲看著躁郁癥似得男人,咬住嘴唇反復(fù)下定決心,最終滲出一句沙啞的:“其實(shí)洞房……也可以?!?/br> “嗯?”正努力組織自己混亂大腦,和原始欲望作斗爭(zhēng)的于先生紅著眼朝他望過去:“你說什么??” “但是、要有名分?!贝葡x被他的眼神嚇一跳,往后稍退了些,語氣卻堅(jiān)定的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的要求:“不能是……茍合?!?/br> “什么就茍合!”于寒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看了眼他局促不安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看著他的大紅衣裳和滑稽大花:“不是、你的意思是,你是來和我……?你展開說清楚!” “茍合的意思就是,茍且。通常指不道義的結(jié)合,不正當(dāng)?shù)慕Y(jié)好?!贝葡x以為他不懂這個(gè)詞的意思,努力解釋著:“我對(duì)婚姻要求不高,不論是雌君,雌侍,或者雌奴都行,能名正言順的有個(gè)幼崽就可以。所以任何雄性,只要正常,我就能夠接受。是您的話似乎也一樣。前提是,雌蟲能懷上人類的孩子?!?/br> 這個(gè)‘任何雄性都能接受’讓于寒表情冷了片刻,也理解了他的想法:“你想懷我的崽?” “如果不行的話……就到此為止,可以嗎?” “你今晚來找我,也是抱著這個(gè)想法來的?” “您覺得呢?”安德烈聽到他的問題,攤開手讓他看自己的大紅喜袍,重復(fù)了之前雌蟲管教所說的話:“您是長(zhǎng)官,與您交結(jié),伺候您,是多少雌蟲求之不得的恩寵?!?/br> “嘶……”又是一陣抽冷氣的聲音。 于寒真沒想到,自己只是叫這蟲過來見一面,他能直接給理解成是讓他過來‘交結(jié)’。 于寒更沒想到,短短一段時(shí)間不見,這死氣板板的蟲,竟然還學(xué)會(huì)諂媚了? 實(shí)在無語,干脆換了話題:“你弟呢?” “您想改要我弟弟嗎?”安德烈眸中突然升起一抹欣喜:“我去叫他來?” “行。”于寒一如多年前第一次見他那天,毫不芥蒂的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軍靴脫掉:“叫來和你一起伺候我?!?/br> 雌蟲那雙欣喜的眼眸頓時(shí)黯淡下去:“別這樣?!?/br>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人味兒。 “那你想我怎么樣?”脫了鞋的男人,看到雌蟲很懂事的把他亂脫甩掉的鞋整理好放在床邊,抬起的眼眸似是帶著幾分討好,心情也舒暢許多:“我叫你來,就是敘敘舊。” “單純的……敘敘舊?” “你希望不單純的敘舊我也能試試?!庇诤f著,拍拍床邊:“誰上誰下?你剛才說你有婚約。你在家怎么和你雄主做?你看怎么習(xí)慣?” 雌蟲微微皺眉,不知是因他的行為還是他的話……都沒能答得上來,只是在考慮后,出于信任,和從前一般四大皆空的躺在了他身邊的另一個(gè)枕頭上。 “你不會(huì),沒做過吧?”于寒突然翻身起來,湊近他隱含驚慌的眼,突然哦了一聲在他身上拍拍:“對(duì)哦!我忘了,你要名分才愿意,今兒剛結(jié)婚,肯定沒做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