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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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垂眸看著他那雙顫顫的眼,感覺他在害怕。 雌蟲的手小心搭在他膝蓋上,熱乎乎的,輕輕捏了兩下,哄著他重復:“雄主,我錯了……您,別賣我。” 昨天,乃至今天,于寒還被這蟲小小的得意給氣的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不是不允許他得意,他這種壓抑克制的蟲難得能得意一次,所以于寒一點都沒對他發(fā)脾氣,只是默默自己氣而已。 自己氣,是自己小肚量,答應的話不能不算數(shù),且蟲真不適合生人類幼崽,那么假設他真的想好了要雄蟲,于寒也真能給他去找。 哪怕大哥也在他面前得意,于寒被扎了一刀的同時也能相信,如果他把安德烈送進那種地方,照貓畫虎允許別的雄蟲深度教育他,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但現(xiàn)在,問題關鍵的點在于,其它都是假設,眼下掰著他的嘴給他喂藥,他都敢往外吐。 而且……他的得意呢? 就算是看見大哥出現(xiàn),也不是一定就要賣他吧?‘永遠不舍棄’這事兒,又作廢了? 就算是要賣,買家到底是沒給他綁了帶走,于寒現(xiàn)在也還是他雄主。 就算已經(jīng)不是雄主,是主人,哪怕都不是,好歹也是把這蟲從那刑罰地獄里拖救出來的恩人,就不相信,他會突然不聽話。 因此,沉默了許久后,于寒問他。 “藥呢。” 安德烈身上一緊,小心的攤開一直握著的那只手……放在他面前,嗓子抖的厲害:“這?!?/br> 嗯,還行,沒給扔了,還撿回來了。 于寒給拿起來,用紙巾擦了擦,藥周圍有一層隔絕細菌的膜,即使剛才沾到了一點這蟲的口水落在地上,也是擦了下就又變得一塵不染。 “聽話。”就像這顆藥是驗證他乖巧的物品一般,于寒把藥放在雌蟲嘴邊,語氣盡量是溫和的再次哄他:“吃完再說?!?/br> “我……不吃。”雌蟲又一次閉緊了嘴,甚至咬著牙根,完全不肯服從命令的緊抓著他膝蓋上的褲子布料仰頭祈求著重復:“雄主……我不吃。” 也沒聽他問這是什么藥,證明他似乎只是單純的‘不想吃’。 于寒推測著可能發(fā)生的理由,把擺在床邊的水壺里的水倒出來一杯,遞給他:“早上你喂我,現(xiàn)在我喂你,聽話?!?/br> “我不要水,”安德烈繃緊了身子搖頭,克制著自己幾乎快控制不住想打翻那杯水的攻擊心態(tài):“求您……我……不吃,您別賣我。您想做什么都行……您打我,像昨天那樣,打到消氣,行嗎?” 昨天那對于寒來說,是喜歡他的一種。 現(xiàn)在有點累。 不太明白,到底是為什么,也就問了理由:“所以,為什么不吃?” “我錯了?!彼噲D把頭枕在雄主膝上,鼻子酸的難受:“我再不惹您生氣……我不走?!?/br> “你知道我的性格,有些時候,別人越是不想,我越是想做到最后?!庇诤哪X袋,慢慢對他說:“雖然說,我對你足夠的有耐心,但,這些耐心都是建立在你聽話的前提上,包括喜歡你,也是因為你聽話。” “我聽話,我聽話?!闭业揭唤z突破口的安德烈匆匆按下雄主拿著藥的那只手:“除了這個……您讓我做什么,我都聽您的。” 所以這藥到底是怎么惹他了? 于寒想不通,也就問了可能會讓他同等抗拒的事:“包括讓剛才那個男的直接把你帶走?也行?” 安德烈頓時手腕一僵。 看著雌蟲不說話,于寒的逆反心也在一點一點的擴開。 于是又一次攏住他的下巴,掰開他的嘴,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警告:“最后一次,我喂你吃,你敢吐,后果自負。” 當后果自負說出來時,安德烈的牙關開始逐漸松開,順勢被撬開牙齒,感受到那顆藥被填入口中,還特地往喉嚨深處推了推。 “咽下去?!?/br> 看著他不敢反抗吐出來,卻也完全不配合的讓藥片卡在喉嚨處,于寒耐心越發(fā)消失,桌邊的水杯直接抓過來,往他嘴里灌了水。 雌蟲任由水流到衣領中,嘴里含著水,也不肯往下吞咽。 比狗都難喂。 最終,徹底失去耐心的于寒嘆息一聲,用盡最后的溫柔哄了他一句:“老公給的,毒不死你?!彪S后給自己也灌了一大口水,低下頭,吮住他被灌滿了水的唇舌,直接給他堵住灌下去。 雌蟲也在被吻住后劇烈的咳嗽了一聲,隨著那顆被雄主幾次三番強迫未果,最終到底是被灌進肚子里的藥順著食管下去之后,一直緊繃著的心態(tài)也完全破碎,直接軟了半個身子,手腕發(fā)抖的伏在地上,癱著翅翼劇烈咳嗽。 僵持到最后,到底是讓他把藥給吃了。 只要吃了藥,就還是乖蟲,還可以繼續(xù)疼他。 誰知當雌蟲再抬眼看向他時,那雙湖水般的眼溢滿了絕望的淚,眼眸每眨一下,都是一串淚從眼眶里滑出來,一顆一顆連在一起,順著臉頰無聲往下落。 從前被不論如何虐待,身體被鐵釬刺穿也沒見哭過的那雙眼,只在失去他的蛋時又擔心雄主死了掉了一滴淚,在昨晚被迫演讓其它雄蟲碰了之后的戲時被他肆意辱罵,難過的掉了一滴。 此時,情緒崩塌的安德烈望著他,大串淚花往外滾的同時溢出一絲凄苦笑意,口中是酸澀難聽帶著嘲弄的重復:“老公……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