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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伴隨著飛行器落地,距離較近的幾扇落地窗全部被震碎,安德烈在屋內(nèi)都感覺晃了一下,從發(fā)呆中清醒過來,看著外面冒著煙的飛行器,以及遠處正火冒三丈從變形的飛行器中往外拎那位‘大爺’的執(zhí)政官先生。

    十分鐘后。

    被卡在飛船中好不容易出來的男人一邊抹著臉上的臟污一邊撥通了光迅,對著那邊無語的說著:“嗯,寶,是我,暫時回不去了,對,又是他發(fā)瘋……是,呵呵,我惹的,故意的。爽。”

    第043章 求求

    那一天,蟲星的新聞都登了無數(shù)個頭版頭條——帝星執(zhí)政官與另一位人類發(fā)生戰(zhàn)斗!場面極其混亂!周圍精神力探測儀爆裂高達十九個!

    但這邊,兩兄弟已經(jīng)從起初的精神力‘交流’,改為打累了之后的唇槍舌戰(zhàn)。

    “這幾年,你天天玩我老婆,現(xiàn)在請我來玩你老婆,還打人。嗯?”

    “你少說混賬話,我什么時候玩你老婆了!”

    “你沒玩?”

    “我有尺度!我知道那是你老婆!我那是‘和他玩’,你搞清楚?!?/br>
    “我也沒說過尺度的話?!?/br>
    “你還沒過尺度!你就差把他扒了?!?/br>
    “是你請我來,主動扒開給我看。況且,就算扒了,怎么了?你嫂子我都借你玩了,你的一只蟲奴,你哥不能玩?”

    “嘶,你這就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br>
    “你媽的——”

    “我們一個媽的?!?/br>
    “你老婆的!”

    戰(zhàn)爭進入白熱化,兄弟倆最終不歡而散。

    而回到屋內(nèi)的于寒,看著安德烈眼睛直勾勾的往窗外看,心里的脾氣越來越不順,給自己倒了杯水滅火,順便招呼那只蟲。

    “看什么呢?過來!”

    蟲蟲沒有動,還是呆呆出神的看著窗外于凌剛剛離開的方向。

    “你這是在看誰?”

    看著他一直看著外面那個方向,于寒感覺他可能是真瞧著大哥哪好,看上了,眼都不想挪開。

    家里那蟲嫂子也是死心塌地的就跟他好,他一冷臉蟲嫂子都能緊張的要哭,也不知道愛上他哪一點。萬一這人就是招蟲子呢?和有些人容易被蚊子叮一樣,誰知道什么原因!

    許久,蟲蟲才在奇怪的瞪視下緩和回神,回眸就看到正陰沉看著自己的男人,轉過身恭謹回答:“人……嗯……飼主,抱歉?!?/br>
    聽慣了他叫雄主,這乍然改成飼主,怎么聽怎么別扭……像養(yǎng)豬的。

    “抱歉個屁,滾,明天你直接跟他走?!?/br>
    安德烈低下頭,就在于寒以為他會和之前一樣逆來順受說‘是’的時候,他小心的說了句:“可以不去嗎?”

    嗯?

    這話倒是意外的讓人消了點火氣,于二像是被撫了后頸的發(fā)狂野狼,陰鷙著眼問:“理由?”

    “不想。”

    還真是有點囂張的回答,身為一只蟲奴還敢‘不想’?

    幾乎忍不住的調(diào)侃他:“你的教條呢?你那天不是背了么?你都忘了?”

    雌蟲竟然出乎意料的有點狡辯的意思:“那是、蟲星管教所教的……您沒教?!?/br>
    也難得看他愿意爭辯幾句,于寒倒是來了興致,又一次嘲弄他:“不是你自己要把你自己賣了的嗎?現(xiàn)在又后悔?”

    “是的,但并不想……這樣賣。”

    “你還挑賣法?你想怎么賣,油炸還是生煎,你覺得哪樣能賣一個億?!?/br>
    “……”安德烈沉默了許久,才回答:“您看起來……不喜歡他。”

    這么明顯嗎?

    “我做個生意,喜不喜歡他有什么的?再說你不是當自己是工具嗎?被挑選的東西,和你有什么關系?”

    安德烈徹底無話。

    其實于寒也看得出來,他就是不想去,他不想離開,但是他沒有能說得出來的正當理由。

    這蟲向來都是這么沒底氣,而且這種他自己推薦自己的破事也根本不可能找到合適的理由,能說成這樣已經(jīng)不錯。

    還能強求什么?強求他像那些嘴甜的獸奴一樣,不僅會說好話,還會翹著尾巴撒嬌?

    不是那樣的玩物,就別做那樣的夢。

    “我說過,我會給你最大的限度的縱容,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我也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br>
    “奴其實……”

    “我?!庇诤崾局?,重復著自己這句話的意思:“我會給你、最大的限度的縱容?!?/br>
    “我?!彪y得,安德烈竟然聽懂了,但下一句就又引爆了于二先生,他說:“我,能零售嗎?”

    零售?

    “零你媽——”剛在內(nèi)心平靜了自己正試圖和他好好談的于先生又一次被他氣的爆粗,卻又忍不住想笑,拎著他的衣領往臥室方向拖:“走,進屋,讓我摸摸?!?/br>
    安德烈被帶進屋內(nèi),壓在床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后一天看見他……相比之下,零售真的很好,賣主沒有后悔的機會,被賣的也一樣。

    “別愣神兒?!蹦腥舜桨曷湓谒缴?,明明看起來是盛怒,卻溫柔至極,舔舐著他的唇角:“張嘴。”

    雌蟲順從的張開口,收攏有毒的利齒,任由他含住唇瓣,半晌后那素凈的臉頰再一次漾滿粉色,被舔吻過的耳根也紅潤的泛著水光。

    更也許是心境變化,讓他感覺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接觸,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般尾巴癱在一邊兒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