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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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安德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眼神漠然的看著四周,眾蟲心里難掩的情緒復(fù)雜,最終又是集體笑著。 “安德烈上將……您……現(xiàn)在能下床了嗎?如果能的話,我們送您出去?” 上將? 什么時候的榮譽,竟又添了回來。 以為是奧維拉在其中產(chǎn)生了什么作用,主星那邊終于有了反應(yīng),這些蟲可能也是收到了什么命令,回來見風(fēng)使舵。 見慣了這些的安德烈沉默了許久,才抱著一點點希望,淡淡的回問了一句:“……我雄主呢?” “您雄主……”幾個蟲互相看了看,賠笑著答:“您雄主他很好,現(xiàn)在有一些其它的事情……想和您說?!?/br> “除了見他,我哪都不去。” “您……還是別為難我們,”其中一只蟲手里拿著一杯茶水,小心翼翼的遞給他:“首長說了,是上級星首有長官要見您,我們也是負責(zé)辦事的?!?/br> 是首長還是辦事的……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眼睜睜看見蛋在眼前被摔碎,又再也沒看到雄主的他,此時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納維爾身邊的那段日子。 沒有思想,沒有靈魂。 手中握著那杯尚有余溫的茶水,再也不肯說任何話。 * 另一邊。 坐在蟲星為自己準備的豪華政務(wù)房間中等蟲蟲玩角色游戲的某人,拄著腦袋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手指頭跟著時間嗒嗒的在桌上敲,敲得都發(fā)麻了,那只蟲干等不來干等不來,干脆叫了只蟲來問。 蟲誠惶誠恐的進去,又誠惶誠恐的出來,一溜小跑去找直線上級匯報:“長官生氣了,長官要立刻見安德烈!” 白胡子老蟲眼珠一突:“到現(xiàn)在他還沒去嗎?沒告訴他是上級星首有長官要見他?” “說了!那邊回復(fù)說他不肯來!他只要見他雄主納維爾?,F(xiàn)在這個情況……誰也不敢對他用強的……都在勸!” “可是納維爾跑到了哪里,我們哪知道?”老蟲鼻端噴氣:“算了!去找!立刻去找!!” “是!” 蟲下屬一路小跑的去找納維爾,老蟲坐在辦公室內(nèi)想了許久,還是又叫了一只蟲來,對他說:“把那個叫阿德林頓的中將叫來?!?/br> 一只年輕的金發(fā)雌蟲很快被叫來,見到白胡子老蟲立刻恭敬的彎腰:“老首長,阿德林頓報道,您有什么吩咐?!?/br> “把事情告訴他?!?/br> 老蟲一揮手,屬下立刻去告知有關(guān)于現(xiàn)在的問題狀況,當阿德林頓聽完全部,眼珠子瞪得溜圓。 “所以首長您叫我來是什么意思?” “不叫你叫誰?” 本身已經(jīng)在蟲星位置無可匹及的蟲星首長,今天在這個小地方算是里子面子都丟盡,語氣也沾了三分惱火,將桌面拍的啪啪直響。 “當初安德烈和這個人類的那些事,不都是你傳揚出去的?你知道那個人類是什么人嗎!他是執(zhí)政官!帝星沒有元首,一共十二個執(zhí)政官負責(zé)最高管理!他是其中之一!現(xiàn)在這個人類從帝星找上門來!讓我們跟著一起平白遭受無妄之災(zāi)!你把這件事給我解決清楚了算好,解決不清楚,你就等著全家蟲都一同死光??!” * 就這樣,安德烈在五分鐘后,見到了出現(xiàn)在門前的阿德林頓。 他和阿德林頓的友誼,是從某一次軍區(qū)測驗比賽,兩只蟲的名字極為相像,被搞錯了成績開始。 安德烈原本就是上層星球安插下來在這邊打埋伏調(diào)查案件的,是更優(yōu)秀的軍事出身,自然成績好,在軍部脫穎而出,直接被破格錄入到精英訓(xùn)練班。 但這一切都因為名字弄錯,發(fā)給了阿德林頓……直到一周后才發(fā)現(xiàn)。 上層最喜歡的處事辦法就是和稀泥和將錯就錯,安德烈破格再調(diào)一次,阿德林頓也就這么留在了精英訓(xùn)練團,有了往上爬的機會。 阿德林頓一直說自己很感謝安德烈給自己這次機會,直到他在安德烈失勢后把在帝星發(fā)生的一切當做笑話添油加醋的全部講了出去,把他描繪成一個不知死活想攀帝星高枝的癡蟲。 在身為罪奴的情況下,中間還夾著個和主星有隱藏關(guān)系的納維爾,安德烈該如何解釋? 解釋說自己實際上只是在那次找到了曾經(jīng)救下后交給管理局送回家,心里一直惦記著的孩子?并發(fā)現(xiàn)那孩子對他有情有義,只是想去合規(guī)見他一次,不論是否完成那個約定,至少告訴他,自己沒有忘? 他什么都不能說,也什么都沒機會說。 他只能認。 他和阿德林頓之間,也從那時開始,徹底變成了仇敵。 此時阿德林頓看著坐在軍部拷問室中出神抱著茶杯不肯走的安德烈,這是自從那件事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相信應(yīng)該也是最后一次。 “安德烈?!?/br> 久別重逢后的再見,沒什么好氣氛,阿德林頓挺直了脊背站在安德烈面前。 “你總是比我好運,當初的精英班,我跟你弄錯進去成了精英戰(zhàn)士,這導(dǎo)致后來所有的基地系統(tǒng)總是多我一個,所有蟲都在晉升,只有我一只吊在最后。我以為把你擠出去了就會有用,沒想到,你還能再翻身?更沒想到,那個人類找上門來要見你?真是可笑,安德烈,你憑什么?” “?”安德烈迷茫的抬眸:“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