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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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愣了一下,而后暫時忽略這個,又在看了許久窗外風景,樹葉飄來飄去的無聊記憶中,翻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黑記憶點。 好像,當時安德烈躺在床上看著黑夜中破舊房頂?shù)拇u墻裂隙,所以整個記憶片段沒有任何多余畫面,只有聲音。 “蟲,你真是雌的嗎?” “是?!?/br> “那……你,你長這個樣……哎,哎……我能摸你一下嗎?” “嗯?什么?” “啊你有——你不是雌的嗎!” “……你做什么!” “你的這個,這個……這個在我記憶里,不應該在……快,給我看一下,和我有什么區(qū)別?!?/br> “手拿出去!” “我不?!?/br> 咬牙聲。撕扯聲。被按倒聲。 “哇哦,你這真不是裝飾品啊!” “……??!” “害羞什么?這么看來,那我可能也是雌的,我和你一樣,你看——” “我不看!”破了音般的沉重怒吼:“……穿上?。?!” …… “呃呵呵呵……” 親著親著,于寒突然控制不住的,捂臉倒在安德烈的頸窩里……笑的像個南瓜頭。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眨巴著一雙锃亮的綠眸:“您……怎么了?” “嗯,沒什么?!痹S久,確認自己真是從小輕浮到大的于先生才緩和過來,摸索著他脖頸上的禁制:“安德烈,昨天答應我的還記得嗎?” 安德烈點頭:“記得。做過就取下來?!?/br> “對。所以我剛才問你后不后悔死前來這么一次……我好心讓你賓至如歸,你還嫌久?!?/br> “……”安德烈哪知道他是問這個,還以為問后沒后悔結好的事,心頭微酸,垂眸應了聲:“是。” 他像昨晚一樣卸除所有的防備心態(tài)躺在枕上,努力讓頸部展開,露出那只一直被嵌在rou里的定位禁制器。 “您拆吧?!?/br> 稍稍研究后,于寒找了些紙巾、傷藥,繃帶,和一把小刀放在枕邊……安德烈看到了,但依舊毫不抗拒,隨便他怎么處置自己都無所謂。 “可能會疼,忍一忍,我得撬開看看?!?/br> “好。” 直到安德烈聽著他說忍一忍,和當時在湖水中時語氣一樣,他看著他的眼睛,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心跳突然猛烈起來。 放在回憶里幾乎快十年的人,擁有高高在上的身份,卻還記得那個約定在等他……本以為堅定的信念,被這短短的幾天給打碎到渣都不剩。 一切變化,應該都從湖水里那一次開始的吧…… 難怪大多雄蟲都說,雌蟲就是賤,只要嘗試過安撫的滋味,發(fā)現(xiàn)那和吃藥舒緩完全不同,就會忍不住開始找理由想要更多…… 于寒這邊輕手輕腳的撥弄了幾下,看到它的環(huán)圈死死卡在rou里,才把手指擠進去找到個邊緣能用上力,另一邊立刻就被劃破,流出一絲血來。 即使安德烈沒什么反應,于寒也連忙把紙巾繞著圈給墊了進去壓住那些倒刺……但這樣一來,絕對留不出手指的寬度了。 他用了幾種方式想動一動,結果發(fā)現(xiàn)這東西怎么弄都不行,它里面好像扣著一條深青色的不知是血管還是神經(jīng)。 “雄主……” 安德烈本來想說,讓他隨便弄沒關系。 但于寒按著他心口那只手感受他胸腔里的心跳,以為他緊張了,趕快答應:“嗯嗯,好了好了,馬上好,你死不了,我逗你的。別怕。” 奇妙的化學反應。 從前按規(guī)矩這樣稱呼納維爾時,沒有這樣的感覺。 可現(xiàn)在……同樣的稱呼,得到了不同的回應,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于寒也緊張,他看出來這幾個東西是一套的,不僅手腳相連,而且里面都扣著神經(jīng)脈絡和大血管。 太他媽惡毒了!之前一直以為就是個定位器!沒想到是這樣的! 得多疼? 越想越氣,直接打算弄碎它,一時間所有怒火都積聚掌心,凝成一個強大的精神力光球,猛地推了進去! 隨著帶有強大光能的精神力進入定位器內部,它內部立刻就過載燒毀成一個又一個小小的爆炸孔,被逐漸瓦解。 而在被暴力破拆的最后一秒,它發(fā)揮了更為惡毒的隱藏設定——強行切斷被禁錮者的神經(jīng)及主血管后才徹底停止工作。 因此,當禁制裂碎松脫的同時,無數(shù)鮮血也噴涌而出,瞬間染紅了前襟。 第022章 色蟲 “咳?!?/br> 隨著大股大股的鮮血在禁制停止工作的下一刻從手腕腳腕以及脖頸噴流出來,已經(jīng)做好準備會這樣的安德烈并沒有驚慌,反而想抬手去再摸摸那只雄蟲。 或許,在得知帝星還有個人在等著他之前問那時正在戰(zhàn)場上披荊斬棘時的他,他可能會說,死有何懼?為蟲星捐軀是件非常光榮的事,他想死在戰(zhàn)場上。 到現(xiàn)在,短短三年,就變成依然并不怕死,但死前卻想抬手再摸摸雄蟲的好色雌蟲了。 昨晚就想摸,卻剛一碰就被雄蟲拍開,雄蟲話里話外都好像很討厭自己這個帝星人類的外形,以至于安德烈后續(xù)都沒敢再觸碰一下。 現(xiàn)在死都要死了,到底是光榮還是好色,雄主又會不會生氣……好像也都不再重要。 即將到來的死亡給雌蟲帶來一點勇氣,想僭越的去摸摸雄蟲的臉,結果剛抬起手,雄主比他動的更快,一只手啪的按住他脖子上的傷口,另一只手伸去床頭拿東西,轉眼一條同樣帶著血口子的手腕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