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回鳳侯,陛下身邊由關(guān)小將軍和張小將軍陪同!” “知道了,去吧?!?/br> “得令!” 堪堪布置好一切,我縱馬向王宮而去,這時百官都還未到,張苞和關(guān)興已等候在這里了,張苞很驚訝的問:“月jiejie,你怎么這么早?” 我虎著臉,說:“喊鳳侯。” 關(guān)興連忙拉一拉張苞,兩人下馬跪道:“見鳳侯!” 我問:“你們帶了多少人隨行?” 關(guān)興道:“回鳳侯,我?guī)Я艘话倬??!?/br> 張苞道:“我也是!” 我問:“所有文武官吏共有多少人?” “這……”關(guān)興道,“不下百余人吧?!?/br> 我心算了一下,喊道:“徐立!” “末將在!” “去我親衛(wèi)中再調(diào)百余人來,交給二位將軍,護衛(wèi)眾臣安危?!?/br> “得令!” 張苞說:“鳳侯這也太小心了吧……” 關(guān)興一拉張苞的衣服,說:“你懂個啥!鳳侯謹慎些是對的!” 張苞去瞪關(guān)興,關(guān)興說:“這萬一有個萬一,你和我擔待的起嗎?你忘了前些日子西門的那些刺客啦?” 我說:“今日你們兩人就陪在陛下身邊,哪都不要去了?!?/br> “得令!” 張苞偷著打馬靠近我,在我耳朵邊低聲問:“月jiejie,我和關(guān)興去保護陛下,丞相誰來保護?” 我伸手就去撥轉(zhuǎn)他的馬頭,將他的坐騎調(diào)了個個兒,說:“做好你們份內(nèi)之事!” “是!”張苞見我沒有與他玩笑的意思,連忙應(yīng)下。 我御馬站在皇城門口,遠處澤勝拍馬回來了,我遠遠的看見了,沒理他,張苞方才碰了好大一個沒趣,就去拉澤勝的馬,小聲問:“鳳侯怎么了?” 澤勝方才被我嚇的一頭的汗,見張苞問他,冷笑著說:“怎么了?鳳侯說今日大典,要是有一絲絲的sao亂,她就拿項上人頭向陛下請罪了!鳳侯都拿人頭了,我們能怎么辦?一同摘了腦袋得了!” “…………” 百官漸漸齊聚,我單騎匹馬立在皇道中央,一身亮燦燦的盔甲,面帶黑曜石半面面具,手中是未出鞘的長央劍,格外的醒目,這日祭典鄭重,無人敢造次。 我,大漢鳳侯,武官之首,御馬持劍護衛(wèi)于王道之中,這副門面的確是好看的。 不多時,孔明也到了。 孔明一身的緩帶輕裘,烏木簪束發(fā),手持羽扇,御馬而來,他果然也是要騎馬去的,其他文武大臣有的騎馬,有的步行。 孔明到的時候,百官跪地,齊呼:“見丞相!” 而后,張苞、關(guān)興,所有武將,紛紛下馬,跪地齊聲呼喝:“見丞相!見丞相!” 最后,我從王道中央御馬而來,玉脂輕蹄走到孔明面前,我飄身下馬,單膝跪地,道:“見,丞相?!?/br> 劉禪坐著那輛寬廣的馬車,百官陪同,從王道而過,百姓于道路兩旁紛紛夾道而觀,山呼雷動:“陛下!陛下!陛下!” 劉禪端坐在馬車中央,很有天子的氣勢。 兩道的百姓除了紛紛呼喊“陛下”之外,還有歡呼著“諸葛丞相”的,不一而足。只不過,歡呼丞相的那聲,以女子居多。 城內(nèi)王道是十步一崗的,侍衛(wèi)紛紛橫持了長槍,正好攔著街道,以免百姓誤入上前。 走著走著,還聽見有人在呼喊著“鳳侯!鳳侯!快看,是鳳侯!”我心里說,喲,是誰這么識貨,還能識得本侯威名?。【兔鎺Ъ钨p的看了過去……然后……嘉賞個屁!是上次在酒樓調(diào)戲我的那個渾小子,帶著他的狐朋狗友,在那喊的起勁! 我一臉黑線的轉(zhuǎn)回來,正好看到在我前方的孔明也轉(zhuǎn)目去看了一眼是誰在呼喊我的威名——人家呼喚他,他倒是目不斜視的,見有人呼喊我,竟然側(cè)目看了一眼,見都是一些年輕的公子,呼喊著“鳳侯”,語氣里是滿滿當當?shù)某缇?,對我并無不敬的意思,他微向后看了我一眼,就繼續(xù)而行了。 大營里上上下下,從呂字開始,一大早就被我嚇了一整遍,所以這一行,侍衛(wèi)們都格外的威武警覺,威風凜凜,一路是特別的平靜,后來,我從呂字那知道還真抓著幾個準備行刺搗亂的,幸好抓的早,嚇的呂字那汗流的都可以洗澡了。 這一行算是十分順利。 順順當當?shù)牡搅俗鎻R,劉禪祭了先帝,讓眾臣休息一會,因是在祖廟里,還給所有人都備了素食當作午膳。祭典先帝嘛,連劉禪都不好意思吃rou,在那肯素面,百官誰敢開葷。 我在周圍巡視,就沒看到孔明來,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晚了,跑沒跑掉,而且當著他的面再跑就大不敬了,就沒再跑了,孔明笑著問我:“怎么一大早就將呂字他們嚇到魂飛魄散?” 我虎著臉,問:“誰對你告的狀?” 孔明笑:“沒有誰告狀,你看他們那幾個嚇的那樣,不是你嚇的還能有誰?” 我下了馬,跪他,說:“護衛(wèi)陛下和丞相安危,是末將應(yīng)盡職責。” 他還沒說話,輕王正好來尋他,見我跪的端正,問:“又怎么了?” 孔明親手將我扶起,問輕王:“你何事?” 輕王說:“哦,陛下說返程了,讓我來通知丞相一聲。” 孔明道:“好,回城吧?!?/br> 我們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回到城里時已是快到傍晚了,今日天公還算給面,陰沉了一整天都沒下雨,直到我們進城了,才象征性的開始隨便飄飄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