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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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塵本來并不想把剛才的對話放在心上,但想到“以金克金”,他不自覺地就抬起頭,看向被一個金屬圈吊在半空中的沈夏星。 原身從半空摔下的記憶也在這時忽然跳了出來,之前原身的記憶很少會自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他心里終于還是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這時導演已經(jīng)喊了開拍。 沈夏星被威亞吊著從半空滑落,在即將撞上那排道具石缸前,他轉(zhuǎn)動身體,準備用背砸向石缸,可腰上的環(huán)狀裝備卻卡住了。 “停、停、?!?/br> “往上拉、往上拉。” “怎么回事,拉不動啊?!?/br> “快想想辦法?!?/br> 現(xiàn)場傳來各種雜亂的聲音。 葉秋塵卻比所有人動作都快,飛身而出,抱住沈夏星,借著威亞的慣性用自己的后背砸向了石缸。 若是放在影視劇里,這將是一場很精彩的救援,可這不是,片場先是陷入到了一片出奇的安靜中,之后有人圍了過來。 “有沒有哪里受傷?”韋喻最先跑上來,又對后面的人喊,“醫(yī)生呢?快叫醫(yī)生?!?/br> 葉秋塵心跳很快,他松開按著沈夏星腦袋的手,沈夏星從他懷里抬起頭,擔心地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我沒事。”他松了一口氣,又把才抬起來的手放了回去,讓沈夏星的腦袋貼著他的胸膛。 劇組的醫(yī)護人員很快趕到,經(jīng)過一番檢查,發(fā)現(xiàn)除了葉秋塵的背有點紅之外,兩人都沒有受傷。 但是如果不是葉秋塵沖出去,沈夏星腦袋估計會擦破皮。 “要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迸嗣l(fā)還是很焦慮。 沈夏星也在一旁點頭:“是啊,師父,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br> “不必,我沒事。”葉秋塵抬手,“威亞是怎么回事?” “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那個負責人說,他們公司之前收購了一批舊的威亞,因為有些部件是通用的,所以檢修人員拆了那批舊威亞的零部件來用。但是在投入使用前都做過檢測,是合格的,我還親自核實了合格證書?!迸嗣l(fā)著急得把假發(fā)都撓歪了,“怎么會這樣。” “舊威亞?”葉秋塵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發(fā)生在原身身上的那起事故。 這段時間,杜成明找的私家偵探收集到了一些證據(jù),但都不足以證明周力與那家導致事故發(fā)生的威亞公司有關,今天發(fā)生的事,或許會是一個突破口。 “師父。”沈夏星擔心地捏了捏葉秋塵的手掌。 “我沒事?!比~秋塵回握住沈夏星的手,“或許真的能撥云見日?!?/br> 第73章 葉秋塵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了杜成明。 杜成明又把情況反饋給了私家偵探,估計過段時間就會有結(jié)果。 第二天,劇組就把威亞公司換了,換成了《尋神記》劇組的那家威亞公司。 “費用高是高了點,但是安全重要。”主管劇組財務的潘茂發(fā)說,昨天雖然沒發(fā)生什么大事,但他想想還是后怕,要是那威亞吊在半空時發(fā)生危險,后果不堪設想。 因為還要跟新的威亞公司溝通拍攝細節(jié),所以在拍攝內(nèi)容上做了調(diào)整。 葉秋塵和沈夏星換好衣服上好妝,來到了影視城的一條小道上,小道做了臨時封閉。 “師父,你還記得這里嗎?”沈夏星牽著騾小寶。 “當然記得?!比~秋塵回答。 當初就是在這里,他的馬把沈夏星的騾子給嚇跑了。 “你喊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彼貞浀馈?/br> “哈哈。”沈夏星也記起來了,“那段時間一直在背臺詞,一著急就脫口而出了?!?/br> “嗯,我還以為真遇到了個小道士。”葉秋塵說。 “嘿嘿。”沈夏星高興道,“我也以為我遇到了武俠劇里的大俠?!?/br> “演員就位?!庇泄ぷ魅藛T喊。 “來了、來了。”沈夏星牽著騾子往前走。 葉秋塵落后了兩步,看著走在他前面的人。 誰能想到,因為那次相遇,他居然當起了演員,還收了個徒弟,遇到了喜歡的人。 沈夏星就像是他命運長河里的一個拐點,讓他的人生發(fā)生了改變。 沈夏星回頭,秋日金色的晨光灑落在他的臉龐上,他彎起眉眼朝葉秋塵招招手:“師父?!?/br> “來了?!比~秋塵兩步上前,與他并肩而行。 又過幾天,《尋神記》的首波預告片上線。 宣傳片中,葉秋塵身著一襲繁復黑色衣袍,手執(zhí)寒光長劍,化身從深淵歸來的大魔頭,只憑借幾個鏡頭就成為了所有人心目中的黑月光。 “啊啊啊,應無名,我心中的神?!?/br> “要命,我已經(jīng)忘了這部劇誰才是主角?!?/br> “劇組是請了應無名本人來出演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像?” “為什么沒有他跟溪樂允在一起的畫面?我要看他們兩同框,劇組快給我安排?!?/br> “有的,在結(jié)尾5分12秒,快閃畫面時出現(xiàn)過一次?!?/br> “劇組也太摳了吧,出現(xiàn)了一秒都不到?!?/br> …… 有網(wǎng)友截圖了那一秒都不到的畫面,發(fā)現(xiàn)居然是應無名穿著曳地的黑色絲質(zhì)長袍,赤足站在一個水池邊,低頭看水池中的溪樂允。 冷白的膚色與周圍的暗沉,絲滑的布料與粗糙的地磚形成了雙重反差,直接把應無名冷靜又瘋批的形象拉到了最高值,而站在水中的溪樂允一臉無辜懵懂,又把兩人之間的反差變成了極具故事性的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