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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日燦燦在線閱讀 - 春日燦燦 第91節(jié)

春日燦燦 第91節(jié)

    蘇景耀看出她的心思,給她出了個主意,錢玉嬌信了他的話,竟然在蘇景祖的食物里下了能使人腹瀉的藥。

    蘇景祖根本就沒懷疑過親娘,錢玉嬌把食物給他,他就毫不猶豫的吃了。

    在進考場前,蘇景祖腹痛難忍,差點疼撅過去,是孔宜連忙將他送去了醫(yī)館,可是也生生錯過了考試,只能再等三年。

    自那以后蘇景祖雖然不怨恨親娘,卻也跟他們親近不起來,尤其是他的親兄長蘇景耀。

    蘇景耀給錢玉嬌出這個主意,究竟是為了錢玉嬌好,還是不想讓弟弟考過童試,分走他的寵愛和關注,就無人得知了。

    反正從那以后蘇景祖總忍不住提防蘇景耀,無法再像以前那般相信父母兄長了。

    蘇景耀這些年來心思沒用到正道上,鄉(xiāng)試考了幾次都沒考過,愈發(fā)萎靡不振,脾氣也愈發(fā)陰晴不定起來。

    反而是蘇景祖在孔宜嚴厲的教導下,漸漸改掉了身上的壞毛病,后來又經歷了幾次的教訓,性子沉穩(wěn)了很多,他后定下心讀書,終于通過了童試,現(xiàn)在在衙門里做衙差。

    他一直在堅持讀書,想要考個秀才,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指望還能往上考,只希望以后能做個師爺,對未來規(guī)劃的很清晰。

    至于二房,蘇明善嗜賭成性,分家后沒有蘇昶約束著,他賭的一天比一天大,后來險些要賣了宅子抵債,他被賭坊的人打了一頓,傷了腿,現(xiàn)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從那以后他才算徹底吃了教訓,老實下來,不敢再進賭坊。

    只是家中境況一落千丈,連婢仆都雇不起了,竇如華那段日子天天以淚洗面,哭的眼睛都快瞎了。

    后來,蘇景智登門找到了蘇昶。

    大家本來以為他是來要銀子的,沒想到他卻是來借銀子的。

    他想做生意,需要一筆本金。

    蘇昶見蘇景智這么有骨氣,至少沒像他爹一樣混賬,十分欣慰的借了他兩千兩銀子。

    出人意料的是蘇景智竟然是蘇家人里最繼承做生意天賦的人,頗有幾分做生意的手段,蘇昶從旁指導了他幾句,他就融會貫通,后來他不但把那兩千兩銀子連本帶利的還上了,還漸漸支撐起了二房。

    現(xiàn)在家里由他管著,竇如華和蘇明善都老實了很多,簡直是唯兒子的命令是從。

    如今的二房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至少能維持住幾分體面,不至于吃不上飯。

    這些年,蘇燦瑤和蘇景毓跟他們二人關系雖然不親近,卻也沒有再生齷齪,見面時勉強能點個頭。

    蘇景祖和蘇景智中間還坐著一名少女,蘇燦瑤覺得對方有些眼熟,盯著看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她視線停留的有些久,那女子突然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蘇燦瑤看著她那刁蠻又高傲的眼神,才忽然想起對方是誰。

    竟然是老太太那個侄孫女潘錦芯。

    潘錦芯依舊一身富貴打扮,脖子上戴著金項圈,手腕上戴著金鐲子,頭上的金絲牡丹十分顯眼,手里拿著一把金面小扇,時不時拿在手里搖一搖,在燭火的映襯下,簡直是金光閃閃。

    她長得有幾分像老太太,眼尾上吊的厲害,瞪人的時候尤為明顯,所以蘇燦瑤才對她瞪人的樣子印象深刻。

    她沒戴帷幔,也沒戴面紗、面具,就那樣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一副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的樣子。

    當年潘啟東沒娶到竇嫣,老太太因為此事心里本就窩著火,視三房為眼中釘。

    兩年前,蘇景毓一舉考上解元的那一日,報喜的官差從街頭一路敲鑼打鼓的喊到街尾,老太太聽到后兩眼一翻,竟然氣暈了過去。

    她醒來后又驚聞蘇景耀出了事,原來是蘇景耀眼看科舉無望,就借著那些官家子弟的關系想要攀龍附鳳,暗中勾搭了一個官家小姐,結果被人家父親發(fā)現(xiàn),人家父親派人把他打了一頓,蘇景耀的右手指骨被踩斷了,以后再拿不了筆了。

    老太太急火攻心,竟然就這么中風了,從那以后就一直臥床不起,這幾年湯藥不斷。

    從那以后,以前總是圍著她轉、討好她的蘇景耀,竟然一眼都沒去看過她,氣得她破口大罵,說蘇景耀不孝,可蘇景耀已經根本就不在乎了,反正在她身上也討不到好處了,蘇景耀才懶得繼續(xù)應付她。

    蘇景耀從傷了手后,就徹底放棄了讀書,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仗著自己長得還行,又讀過書,會念幾句情詩,就整日流連在那些官家、富戶小姐之間,后來聽聞好像還跟幾家夫人有瓜葛,傳聞簡直不堪入目。

    銅鑼敲響,打斷蘇燦瑤的思緒。

    周圍的喧囂聲漸漸停了下來,眾人期待的望向樓上。

    一名女子娉娉婷婷的從樓梯上走下來,云鬢如織,眉若遠黛,鬢上簪著朵大紅牡丹,身穿艷粉襦裙,披帛松松的搭在臂腕上,眼角雖有細紋,卻風韻猶存,眉宇間攏著一絲淡淡的輕愁,更顯得惹人垂憐。

    蘇燦瑤和秦詩蘿激動的握住彼此的手,雙眼里冒出星星,異口同聲說:“是秋月娘子!”

    蘇景毓:“……”

    裴元卿:“……”

    秋月婀娜的站在臺上,望著眾人盈盈含笑,“感謝諸位今日過來給秋月捧場,秋月在這里謝過了?!?/br>
    她言罷,微微頷首,坐下給大家彈了一首琵琶。

    琵琶聲低柔婉轉,聲聲入耳。

    蘇燦瑤和秦詩蘿聽得如癡如醉,仿若在聽仙音妙曲。

    秋月坐在矮凳上,臻首微垂,蔥白的指尖輕輕撥著琵琶,琵琶聲如珠玉一般從她指尖傾瀉,清脆悅耳。

    一曲終了,余音繞梁,蘇燦瑤第一個跳起來鼓掌。

    她雖然穿著男裝,卻身量較小,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袖口挽了起來,褲腿也藏在靴子里,明顯穿的不是她自己的衣裳,露出的手腕又細又白,臉上還戴著面具,顯然就是未出閣的女子。

    秋月淺笑了一下,抱著琵琶起身,對她微微頷首。

    臺下眾人反應過來,很快響起轟鳴的掌聲,眾人都忍不住激動,可是一想到秋月以后都不在這里彈唱了,又忍不住遺憾。

    待掌聲停歇,秋月才略顯傷感的開口:“我此生一直以賣笑為生,現(xiàn)在想要歸鄉(xiāng)養(yǎng)老,唯一遺憾就是不曾有人費盡心思博我一笑過,所以今天的比試很簡單,誰拿出的東西能讓我開心,誰便贏!”

    眾人聞言躍躍欲試地望著臺上。

    秋月退到一旁的桃木椅上坐下,把臺上的位置讓了出來。

    銅鑼再次敲響,獻寶的人依次走到臺上。

    第一個人拿出了一只會說話的鸚鵡,鸚鵡妙語不斷,逗的臺下眾人哈哈大笑。

    男子明顯花了心思,鸚鵡不斷喊著秋月的名字。

    蘇燦瑤和秦詩蘿都覺得新奇,十分喜愛的看著那只鸚鵡。

    可秋月面上不見歡顏,絲毫不為所動。

    獻寶的人只能遺憾退下,畢竟鸚鵡學舌是有限的,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

    第二個上臺的人極為離譜,獻上的竟然是他自己。

    他單膝跪到秋月面前,遞給秋月一只鐲子,說是他家的傳家寶,還說他要把自己獻給秋月,愿意跟秋月一起歸鄉(xiāng),往后共度余生,白頭偕老。

    蘇燦瑤正感動,就聽秋月毫不猶豫的揭穿了他,原來他家中早就有妻有子,連那只傳家寶的玉鐲都是假的,他不過是覬覦秋月這些年攢下的財帛才跑來獻殷勤。

    男子被望月坊里的護院亂棍趕了出去。

    蘇燦瑤忍不住錯愕,沒想到竟有人心思如此歹毒,還想跑來騙錢。

    她看著秋月無波無瀾的眼眸,忽然意識到秋月這些年應該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了,所以才能這么快揭穿他,顯然已經習為常。

    第三個到臺上獻寶的人拿出的是一幅畫,蘇燦瑤忍不住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那幅畫出自名家之手,獻寶之人應該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上臺后小心翼翼地將畫展開。

    秋月果然愛畫,看到畫后,眸子里出現(xiàn)了一絲絲波瀾,將畫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最后輕輕吐出兩個字,“很好。”

    那人神色忍不住激動起來,“我成功了嗎”

    秋月眼中依然不見絲毫笑意,搖了搖頭道:“很遺憾,這幅畫我雖然很喜歡,卻還不足以讓我高興起來,如果是你親手所畫的,也許我會感到稍微高興一點?!?/br>
    眾人一聽都覺得有了思緒,原來秋月是喜歡有人親手給她畫。

    今日來此的人,大多數(shù)都聽過秋月的名聲,知道她喜歡畫,所以來人當中不少都會畫畫,大家自然是投其所好,都帶來了自己的畫作。

    接下來上臺的人里,大家獻上的基本都是各種各樣的畫,有人是自己親手所畫,有人是買來的,甚至有人偷偷把自家的傳家寶都拿了過來。

    蘇燦瑤:“……”誰家大孝子哦!

    可秋月目光始終平靜,見到再稀有珍貴的東西,也不曾展露歡顏。

    秋月在這望月坊里待了二十多年,見過太多好東西,一般的東西已經很難打動到她。

    蘇燦瑤支著下巴,忍不住好奇,究竟怎么才能打動秋月呢

    裴元卿忽然湊到她耳邊,小聲問:“如果是你,你會被誰的禮物打動”

    蘇燦瑤想了想,這些禮物似乎都珍貴有余,心意不足,她搖了搖頭,“我都不喜歡?!?/br>
    裴元卿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感嘆:“我如果會畫就好了?!?/br>
    蘇燦瑤抿唇,“你也想上去獻寶也想討好秋月”

    “我是想把你剛才看到那些禮物時候的樣子畫下來,讓你自己看看你笑的有多歡。”

    蘇燦瑤:“……”

    好險!幸好他不會!

    第49章

    裴元卿對臺上發(fā)生的一切不感興趣,他抬著眼眸,意興闌珊的看著周圍喧鬧的人群。

    望月坊里不像外面看起來那般俗氣,反而透著幾分雅致,花瓶里放著幽蘭,墻上壁畫極具特色,畫的是各色的美人圖,周圍擺著十件樂器,分別是古箏、琵琶、竹笛等物,絲竹聲隱隱約約地從樓上的屋子里傳出來,似乎是有人正在練習吹拉彈唱。

    潘錦芯坐在椅子上,眼里的光會被亮了起來,她本來是待在家里無聊才跑來看熱鬧的,現(xiàn)在卻無心關注臺上,眼睛忍不住一直往對面瞟。

    對面坐著兩名容貌俊美的男子,一個一身白衣,相貌周正,一個一身黑衣,異??∶?他們二人坐在一起,無比的引人注目。

    潘錦芯的目光落在黑衣少年身上,不自覺凝視了很久,那少年身形挺拔,眉目如畫,一雙狹長的星眸銳利而明亮,薄唇微微抿著,周身透著股清冷疏離感,看起來少言沉穩(wěn),卻異常令人著迷。

    潘錦芯盯著看了一會兒,臉頰微微紅了起來,她理了理鬢發(fā),眼中含著兩分羞怯,小聲問身側的蘇景智和蘇景祖,“你們認識對面那兩位小郎君嗎”

    她不想問的太明顯,所以沒有指出她想問的其實是那名黑衣男子。

    蘇景智和蘇景祖抬頭望去,看清是誰后,同時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

    潘錦芯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們的回答,不耐煩地催促,“問你們話呢,如果不認識就趕緊去幫我問問?!?/br>
    蘇景智委婉道:“我們認識,你應該也見過?!?/br>
    潘錦芯疑惑地看了看裴元卿和蘇景毓,她見過不可能啊,這般出眾的男子她如果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

    蘇景祖壓低了聲音,提醒道:“你小時候見過,你印象應該蠻深的,你好好想想。”

    他還記得潘錦芯小時候是如何跑去跟他祖母大罵蘇景毓和裴元卿,尤其是蘇燦瑤的,說他們壞了她哥哥的好事,簡直是撒潑打滾都用上了。

    他當時看的嘆為觀止,所以印象深刻。

    潘錦芯皺了皺眉,盯著裴元卿和蘇景毓仔細看了一會兒,她漸漸覺得裴元卿身上那股冰冷疏離的氣質很熟悉,她小時候似乎遇到過這樣一個人,那人面對她的時候尤其冷漠,眼神仿佛淬著寒冰一般,那樣的眼神她肯定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