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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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魚子跟著他們笑笑,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有些傷感。 他重重嘆了口氣: “南枝那丫頭,家中遭此巨變,人可還好?” 聽他問起花南枝,林盡正了正神色: “還好。如今她已擔(dān)起城主之位,身邊也有幾個信得過的朋友,是個能夠扛起重?fù)?dān)的大姑娘了?!?/br> 摸魚子聽罷,笑著搖搖頭: “誰能想到,前段時間還咋咋呼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就這么短短一段時間,便已擔(dān)起了赤霞城主的重任。有時間我可得去看看她,看看她變了多少,再將她以前做下的那些糗事,講給如今的她聽?!?/br> 流巽搖扇子的動作也微微慢了下來,半晌,許是被這氣氛感染,她也有些傷感: “還記得幾年前,你們南乾還很是熱鬧,你和花丫頭還有那個姓韓的小子,關(guān)系最是親密,時不時就要聚上一聚,雞飛狗跳好不熱鬧。可如今……” 如今,花南枝回到了赤霞城,而韓傲漂泊在外不知所蹤。 林盡當(dāng)年特意為這群人換的大桌子,如今看來也顯得空了許多。 順著流巽的話,林盡看著自己小院中的光景,略微有些出神。 片刻后,他收回視線,朝兩位長輩彎唇笑笑: “二位師尊今晚可有空?許久沒給您二位做過飯了,今日難得得了閑,我可要做一大桌好菜才是?!?/br> 在師徒三人聊天閑侃之時,小狗崽獨(dú)自在他院中木桌上趴著曬太陽,邊懶洋洋地抬眸瞧著林盡被陽光映得十分清澈的眼睛。 如今狐貍走了,他難得清閑,卻不知為何覺出絲無趣來,大約是近幾日同狐貍掐得太過頻繁,如今沒有他那張惹人厭煩的狐貍臉,倒還叫他覺著有點(diǎn)不習(xí)慣。 蕭瀾啟打了個哈欠,正想著在這難得清閑里小瞇一覺,可還未等閉眼,他余光便瞥見院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只黑色蝴蝶拍打著翅膀飛在院中不易被人察覺的角落。 蕭瀾啟已經(jīng)被折玉用這種方法叫出去無數(shù)次了,一開始還覺氣急敗壞不愿搭理,但次數(shù)多了,竟也接受良好。 因此他伸個懶腰從桌上爬起,最后瞥了眼邊上的林盡,便躍下小桌,避開那幾人的視線,跟著黑色蝴蝶的指引從小院中溜了出去。 折玉平時喚他,基本沒有正經(jīng)事,一百次里有九十九次是那廝又覺著無聊了,所以想尋他去點(diǎn)滴泉陪自己喝上一杯。 蕭瀾啟原本以為這次也是一樣,可走到半路他才發(fā)現(xiàn),黑色蝴蝶帶他去的并不是點(diǎn)滴泉的方向。 蕭瀾啟也沒有多想,他只管跟著蝴蝶一起走,總歸折玉也沒本事把他騙進(jìn)旮旯拐角暗殺了去。 他悠哉悠哉走在后面,誰想最后竟被蝴蝶帶著去了后山的寒石洞。 蕭瀾啟在煙雨山待了有幾年了,對山中一些稀奇古怪的地點(diǎn)也大概有個了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寒石洞,應(yīng)當(dāng)是煙雨山用來關(guān)押犯人的囚牢。 果然,一進(jìn)入寒石洞結(jié)界,蕭瀾啟便聽見深處隱約傳來的爭吵聲。 寒石洞其實是一處巨大的寒冰洞xue,四周都是半透明的冰石,蕭瀾啟幾乎能從中看清自己的影子。 周遭寒氣逼人,雖不至于叫他覺得寒冷,但多少能感到些陰涼。 林盡那脆弱的家伙可不能來這種地方。 蕭瀾啟如此想到。 對,他得提前同折玉知會一聲,無論未來林盡做錯了什么,都不能把他關(guān)到這個鬼地方來。以那家伙的身體狀況,估計剛進(jìn)來就要被這里面的溫度凍去半條命了。 蕭瀾啟背著手,打量著寒石洞內(nèi)的光景,邊走,邊聽著寒石洞深處的聲音愈發(fā)清晰。 “千骨姑娘,我的建議對你來說應(yīng)當(dāng)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真的不打算好好考慮一下嗎?考慮一下吧,這寒石洞也怪冷的,待久了怕是得著涼。” 折玉語氣十分欠揍,聽他話中內(nèi)容,此時與他說話的,估計便是如今明燭十二衛(wèi)中那位惑音骨靈,千骨如音。 之前在赤霞城時,蕭瀾啟偶然聽林盡說起折玉從明燭天那里將千骨如音擄了回來,他還當(dāng)是開玩笑,沒想那家伙還當(dāng)真弄到個真的。 “少在這跟我假惺惺,好好考慮?你的好好考慮就是把我敲暈了塞進(jìn)你們煙雨山的牢里?不答應(yīng)你就不放我出去?你這與逼我就范又有何異?” “如音meimei,別跟狗東西生氣啊。瞧你生得這么漂亮,板著臉可就不好看了。不過依我看來,折玉雖然不是個東西,可他的建議確實有幾分可取之處。你瞧瞧,你跟在蕭瀾承身邊這些年,人都瘦了,面色也憔悴了,怕是在他那受了不少磋磨吧?不如趁此機(jī)會換個東家,同我們一道,把那混蛋踹出明燭天去,咱姐倆建立自己的盛世,豈不美哉?” 讓蕭瀾啟意外的是,落燒居然也在這里,且跟折玉站到了同一戰(zhàn)線,想著法要把千骨如音拉入己方陣營。 聽見落燒的話,千骨如音的語氣稍微好了一些,可態(tài)度依舊堅決: “我知道你們呼星客的實力,但我不信你的東家。我對任何姓蕭瀾的人,都沒有好印象?!?/br> “我的東家?” 落燒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她夸張地怪笑兩聲: “蕭瀾啟可不是我的東家,不過有些交情罷了,誰說我打明燭天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