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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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禹頭皮一緊,在心里罵了句“倒霉”。 跟他一起的男生小聲提醒他:“煙,煙盒!” 男生的本意是想讓他把煙盒扔了,不料江文禹一慌,竟直接把煙盒揣進了兜里。 遲艾北看著他揣在兜里的手,扁了扁嘴,心說:這你就不能怪我了。 教導(dǎo)主任走過來,看了眼校服被扯的亂七八糟的遲艾北,又看了眼江文禹和另外兩個男生,“你們在干什么?” 跟江文禹一起的男生說:“我們什么都沒干,我們過來倒垃圾?!?/br> 倒個屁的垃圾,教導(dǎo)主任才不信,什么垃圾要三個人一起來倒?! 教導(dǎo)主任問遲艾北:“他們是不是在欺負(fù)你?” 上次被遲艾北坑過一回的江文禹殺人的心都準(zhǔn)備好了,結(jié)果卻看到遲艾北搖了搖頭,說:“沒有。” 江文禹一怔。 這小子良心發(fā)現(xiàn)? 看在他識時務(wù)的份上,等一會教導(dǎo)主任走了,他就不跟這傻子計較...... 遲艾北:“他們沒欺負(fù)我,他們在抽煙。” 江文禹:“????” 江文禹情緒急轉(zhuǎn),整張臉都扭曲了,教導(dǎo)主任的臉色并沒有比他好到哪去,聽說他們在這抽煙,表情瞬間變的比剛才還要恐怖。 江文禹顧不上罵遲艾北,連忙解釋:“我沒抽煙!” 教導(dǎo)主任湊過去聞了聞:“這么大的煙味還說沒抽?” 剛才在倉庫里是另外兩個男生在抽煙,他雖然經(jīng)常跟他們一起玩,但他從來不碰煙。 遲艾北伸手指著他的口袋說:“煙還在他兜里?!?/br> “......”江文禹驀的看向遲艾北:“你他媽的!” 教導(dǎo)主任一把拽出他插在兜里的手,被捏扁的煙盒再次掉在了地上。 人贓俱獲,教導(dǎo)主任瞪著眼睛:“這是什么?” 江文禹要瘋了:“這不是我的!” 教導(dǎo)主任:“不是你的難道是遲艾北的?” 江文禹瘋狂點頭:“對對,就是遲艾北的!” 教導(dǎo)主任用一種“你是不是瘋了”的眼神看著江文禹:“你現(xiàn)在撒謊都不琢磨琢磨了是吧?他的?你往誰身上賴不好,你賴他?” 江文禹第二次體會到什么叫做有理說不清,偏偏這兩次都是因為遲艾北。 教導(dǎo)主任撿起煙盒:“煙癮還不???” 江文禹:“......” 教導(dǎo)主任:“簡直越來越不像話了,我看學(xué)校是管不了你了,你馬上給你爸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江文禹:“......”敲你媽呀,我頭上的傷剛好! 遲艾北拽了拽校服領(lǐng)子,頂著一臉雨我無瓜的乖巧問:“老師,我能回去了嗎,我們教室的地還沒拖完?!?/br> 教導(dǎo)主任這會兒沒空管他:“你回去吧?!?/br> 見他要走,江文禹急道:“主任,這煙真不是我......” 遲艾北悠悠哉哉的打斷他的話:“老師再見?!?/br> 教導(dǎo)主任抽空跟他擺了下手,然后催江文禹:“快點給你爸打電話!” 遲艾北倒退著走了兩步,朝著氣的快哭出來的江文禹攤了攤手,該,讓你找我麻煩。 七班教室的窗戶剛好對著倉庫這邊,賀塵疆站在窗前,一臉凝重的看著走遠的遲艾北。 他剛剛清楚的看到那盒煙是從遲艾北的口袋里掉出來的,他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是該驚訝遲艾北居然抽煙,還是該驚訝小傻子撒謊騙人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甚至明目張膽的把鍋甩給別人。 江文禹有句話說的對,遲艾北不傻。 這么多年他裝瘋賣傻騙了所有人,包括他,這難道是遲家教他的嗎? - 教室門口,遲艾北給江余發(fā)了條信息:【早點回家,有熱鬧看?!?/br> 林修拎著洗好的拖把走到他身后:“干什么呢?” 遲艾北揣起手機回頭,笑瞇瞇的說:“沒干嘛,哥哥你地拖好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br> “不用?!绷中蕹妨艘幌逻t艾北的領(lǐng)子:“怎么弄這么臟?” 大概是倉庫里的桌子落了灰,江文禹那傻子手按了上去,然后又用那臟手抓的。 遲艾北胡亂拍了拍:“不知道怎么弄的,洗洗就好了。” 林修把他領(lǐng)口鋪平,微微蹙眉,剛進去那段日子他見多了這樣的手印,那是被人揪過領(lǐng)子才會留下的印子:“有人欺負(fù)你?” 遲艾北心說你這破案手段也太厲害了,但他沒打算承認(rèn):“沒人欺負(fù)我?!?/br> 林修覺得他在撒謊,但他沒有證據(jù),他捏了捏遲艾北的臉:“別給我惹事。” 遲艾北嘴都被扯歪了,他點頭:“嗯嗯,我保證不惹事,我最乖了?!?/br> 林修松開手,把他推進了教室:“你乖個屁。” 第36章 江余收到遲艾北的信息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上完晚自習(xí)才回去,到家才知道江文禹又被他把給打了,這次據(jù)說是因為在學(xué)校抽煙。 第二天江余來到學(xué)校,問遲艾北:“你怎么知道江文禹惹事了?” 遲艾北打著哈欠的,昨天立了一個兩個月的目標(biāo),放學(xué)后就在寢室熬夜苦讀不知道到幾點,他現(xiàn)在困的厲害。 遲艾北八卦之魂頓時戰(zhàn)勝了困意,眼角的水汽都沒來得及散去,他連忙問:“怎么樣,他有沒有挨揍,被揍的慘不慘?” 江余從昨晚到早上從家出來,沒看到江文禹,他也不知道江文禹怎么樣,但從江父早上的臉色來看,江文禹應(yīng)該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