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流放,我靠空間躺贏 第75節(jié)
秦楚楚付了銀子,正想讓風(fēng)七把燒雞接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他眼珠子正直直的盯著街口的方向。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見從一輛豪華的馬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她是不認(rèn)識,但瞅著風(fēng)七的眼神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那個人是誰呀?” 她指了指那中年男人,本來是問風(fēng)七的,但回話的卻是燒雞店的老板。 “那位叫周全,整個青州和極北都是他說了算?!?/br> “嗯?這不是晨王的封地嗎?” 秦楚楚好奇的瞅著燒雞店的老板,這可是活閻王的封地,應(yīng)該他說了算才對的。 “是晨王的封地不假,可他一直住在京城,這周全才是這里的土皇帝,哎!” 雖說這里歸晨王管轄,但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周全說了算的。 在他們的心里,周全才是這里的主人。 “這么說,這位周大人挺厲害的了?” 秦楚楚皺眉,瞅著這老板一臉無奈的樣子,似乎還有什么隱情似的。 “厲害,當(dāng)然厲害了,人家可是一手遮天的,也不知是晨王授意的還是怎么的,今年光賦稅就漲了三波了, 我這生意您也瞧見了,慘淡的很,可不做的話,這一家老小就得餓肚子,攤上這世道,咱老百姓真是沒法活了?!?/br> 那老板說完之后又嘆了一聲氣,一臉的苦瓜臉。 如今,這生意一日比一日難做,可賦稅還不斷的在加,照這么下去的話,怕是家里人連稀粥都喝不上了。 “…………”秦楚楚。 她盯著站在馬車外面的周全,心里又生出了無名火。 再次認(rèn)為活閻王就是長的好沒有腦子的,管理能力太差,也不說來自己的封地視察一下,就任由手下人胡作非為。 看著看著,她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個周全怎么鬼鬼祟祟的。 正想回頭問問風(fēng)七,見他也是一臉的疑惑,這周全自己自然是認(rèn)得的,每次替主子來視察的時候,都是他接待的。 但瞅著他現(xiàn)在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總覺得像有什么事兒似的。 瞅著風(fēng)七也是這種眼神,這還問什么了,看來他心里和自己想的也是一樣的。 秦楚楚目光又看向了街口,見周全東張西望了半天,才奔著前面的一輛馬車去了。 她也看向了那輛馬車,外面站著好幾個侍衛(wèi)打扮的男人,一看就是官家的人。 按理說那個周全都是這里的土皇帝了,為何還鬼鬼祟祟的樣子。 強(qiáng)烈的好奇心迫使她湊了過去,剛走沒兩步又折了回來,拎了一只燒雞又走了過去。 “王………”風(fēng)七剛要叫住秦楚楚,就被她一個動作給制止了。 “噓!” 秦楚楚沖他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隨后將狗皮帽子向下拉了拉,拎著手里的燒雞跑了過去。 “…………”風(fēng)七。 他急得不行,想叫住王妃,可又怕被那個周全的看到,畢竟他是認(rèn)識自己的。 可若是不叫住她的話,以王妃的性子,還真怕她捅出點什么事情。 斟酌片刻,還是躲在了店鋪的墻角,先觀察看看,實在不行再出去。 而此刻,秦楚楚已經(jīng)拎著燒雞,來到了那輛馬車的旁邊停了下來。 守在外面的四個侍衛(wèi)都警覺的看向了她。 瞅著這家伙穿的跟個大白熊似的,難不成是探聽消息的。 而秦楚楚就像沒看到一樣,拎著手里的燒雞,跺著腳又往馬車跟前湊了湊,一幅我很冷,想在這里被被風(fēng)的樣子。 “………”風(fēng)七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哪有聽墻角離那么近的,王妃的耳朵都要貼到人家馬車上了。 不怪主子說王妃有點二,這腦回路一般人是真理解不了。 不過這二也有二的好處,守著外面的那四名侍衛(wèi),審視了秦楚楚許久,最終收回了目光。 瞅著她拎著燒雞,抻著脖子往街里面望,應(yīng)該是在等什么人的。 若是把她趕走的話,反倒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還不如就讓她在那站著了。 就是有一點理解不了,穿了這么厚竟還凍成這個熊樣。 秦楚楚并不曉得其他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一邊跺著腳裝出一副很冷的樣子。 一邊抻著脖子看向來時的那條街道,裝成一副在找人的樣子。 但耳朵卻是豎的高高的,聽著馬車?yán)锏膭屿o。 本來是懷著好奇的心思湊過來的,可當(dāng)聽到馬車?yán)锩媸煜?/br> 的聲音之后,一下子就愣住了。 “錢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第86章 傻透腔了 聽到里面說話的聲音之后,秦楚楚第一感覺,這人聲音太熟悉了,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于是腦子里在飛快的運轉(zhuǎn)了起來,把穿越過來遇到的人都過了一遍,終于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正是韓慕雷的那個隨從周生,當(dāng)日在二皇子別院的時候,自己就是和他談判的。 而且在離開別院的時候,也是周生一直在后面跟著的,一直到他們把韓慕雷丟下。 想起了這人是誰,秦楚楚更來精神了,豎著耳朵聽著里面的談話。 “二弟,怎的來這么早?” 周全皺著眉頭瞅著面前的弟弟,這還沒到每年來收銀子的時候,按時間算還差好幾個月呢。 二弟?秦楚楚皺了皺眉,這聲音很陌生,想來就是剛才進(jìn)去的那個周生說的。 可聽這稱呼,又想起他們都姓周,很快,她就了然了。 原來他們還是兄弟,不由得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趕情替活閻王管理封地的,竟然是韓慕雷的人,這怕是活閻王自己都不曉得。 而且聽這意思,這個周生是來取錢的,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想的那樣,便豎著耳朵又仔細(xì)的聽了起來。 “王爺那金庫被盜了,資金一時周轉(zhuǎn)不開,這才提早讓我過來的。” 一想起后院的金庫被盜,現(xiàn)在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幾百萬兩的銀子就不說了,就那十幾萬只的弓箭是怎么被運走的,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 “原來這是真的!”周全面露吃驚。 當(dāng)初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相信,畢竟那不是十個人八個人能做到的。 在聯(lián)想起二皇子府里的守衛(wèi)有多嚴(yán)密,便以為那是外面的謠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吃驚之余又覺得后怕,這人若是來盜自己府底的話,那豈不是輕松的很。 “自然是真的,所以我今兒個來,就是問你湊了多少銀子了,二皇子那急著用?!?/br> 周生顯得有點不耐煩,這事兒一直沒調(diào)查清楚,心里面也堵得慌,也不想被人再提及。 “哦,我這存了五十萬兩了?!?/br> 周全伸出了五根手指。 “怎么這么少?”周生皺著眉頭,明顯是不滿意。 那五萬將士每天都得大把的銀子,就這50萬兩才能維持多久。 見弟弟還不滿足,周全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二弟有所不知,我這還是勒緊褲腰帶存的,雖說晨王這封地面積不小,可這氣候種不出高產(chǎn)的糧食來, 我這已經(jīng)加了三回賦稅了,有的百姓承受不了,已經(jīng)舉家遷走了,這里的人越來越少,我也實在是能力有限吶!” 瞅著面前的弟弟,他越說越是委屈,心里卻是得意至極。 雖說當(dāng)初是韓慕雷舉薦自己到這里來的,但自己也不能像這個傻弟弟一樣,一文不留的全都送出去。 更何況這錢都應(yīng)該是交給晨王的,他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jīng)也很夠意思了。 瞅著大哥為難成這個樣子,周生沒再說什么,畢竟他也曉得這里的情況。 “那你這兩天把銀子準(zhǔn)備好,等韓慕晨一離開這里,我就帶人過來取?!?/br> 雖然50萬不多,但也能維持一陣子,到時候王爺那些鋪子賺的錢也就能續(xù)上了。 秦楚楚站在外面,仍舊是抻著脖子往街里面張望,一副在等人的狀態(tài)。 可被狗皮帽子擋住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瓜吃,太意外了。 她現(xiàn)在是無比堅信,那活閻王就是個無腦子的,簡直是傻透腔了。 怕是現(xiàn)在都不曉得,自己的錢都被那個周全運到韓慕雷那去了。 很快,周全從馬車上下來,回了自己的馬車。 風(fēng)七躲在暗處,一眼不眨的盯著秦楚楚,生怕王妃出什么意外。 看著那兩輛馬車都走了,這才大步的跑了過去。 “王妃,沒您這么干的!” 他語氣里帶了些怒意,哪有聽墻角上人家跟前去聽的,這都趕上跟人家聊天了。 萬一有什么好歹的話,他的責(zé)任可就大了。 秦楚楚瞅了一眼風(fēng)七,腦子里還在消化著周生周全剛才說的話。 瞅著王妃表情這么嚴(yán)肅,風(fēng)七也預(yù)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