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流放,我靠空間躺贏 第16節(jié)
秦楚楚正坐在車上得瑟,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身子猛的向后仰去。 戰(zhàn)神也嚇得從車上跳了下去。 秦楚楚像個皮球一樣滾到了車棚里,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但理智還尚存,知道這是車毛了,連滾帶爬的從車棚里爬了出來,朝著面前的眾人扯著脖子喊了起來, “閃開!危險!快閃開?。?!” 眼瞅著自己的毛驢車已經(jīng)沖向了人群,她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 完了!這下要貪官司了?。?! 腦子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肇事后的慘烈場面。 離她最近的是趙衙頭一行人,他們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早在那毛驢竄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 都不用回頭,一個個快速的向一旁躲閃。 但走在前面的張衙頭和他帶的那幫兄弟就不一樣了。 原本功夫就不怎么地,聽到后面亂哄哄的,還以為是有什么好看的熱鬧,一個個抻著脖子回頭張望。 當(dāng)瞧見了向他們沖過來的毛驢車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哎呦!??!疼死我了?。?!” 一時間,毛驢車所過之處,哀嚎聲一片。 秦楚楚嚇得早都不會動了,坐在毛驢車上死死的握著槳繩,眼瞅著奔著前面的河沖了過去,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進去洗個澡了。 可就在毛驢車沖到河邊的時候,一下子就停住了。 “………”秦楚楚。 她直直的盯著面前的活閻王,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好像沒碰到他呀!可這會兒瞅著他又是那種恨不得掐死自己的眼神。 又有點不確定了!應(yīng)該是碰到了的,要不然他怎么會是這種殺人的眼神盯著自己的。 韓慕晨森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秦楚楚。 這死女人一天不搞點事情出來,第二天肯定早早的,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本不想過來救她的,就讓她掉到河里淹死得了。 可一想起她若是死了的話,秦賊定會再送過來一個,那還不如就留下這個蠢的。 他在心里為自己救秦楚楚,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只有一旁的風(fēng)七和風(fēng)六看的真真的,王妃在快掉到河里的時候,王爺可是毫不猶豫去救的。 “王爺!呵呵!我,我這驢有點認(rèn)生!!” 看著殺氣騰騰的活閻王,秦楚楚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完趕忙從車上跳了下來。 奪過了男人手里的槳繩,拽著毛驢就往回走。 等回到路上的時候,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眾人,嘴角狠狠一抽。 她這毛驢車殺傷力這么大嗎! 這也沒循環(huán)碾壓啊!咋能傷到這么多人呢! 張衙頭帶來的那些人,幾乎都在地上躺著呢,有捂著腦袋的,有抱著大腿的,一個個呲牙咧嘴的呻吟著。 見到秦楚楚回來了,都是不滿的目光瞪著她。 張衙頭也沒能幸免,雖說他站在最前面,后面有那些手下人墊底。 但手臂還是劃出了長長的一道口子,此刻見到秦楚楚,眼里是壓不住的怒火。 “王妃,您這是草芥人命!此事我定要上報朝廷,讓皇上………” 他惡狠狠的盯著秦楚楚,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這次我負(fù)全責(zé)!這一百兩銀子就當(dāng)是醫(yī)藥費了。” 秦楚楚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百兩的銀票,在眾人的面前晃了晃。 原本還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侍衛(wèi)們,在見到秦楚楚手里的銀票時,都不呲牙咧嘴了。 雖說被王妃的毛驢車給撞了,但其實傷的并不重,畢竟那毛驢子太瘦弱,而且那車上也沒拉什么東西。 晨王妃那小體格子也沒有多少重量,之所以叫的那么邪乎,還不是想弄點錢花花。 沒想到這女人這么大方,十兩銀子都用不上,她竟然給了一百兩。 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所有人臉上都是一種表情。 這事兒就這么地了。 “………”秦楚楚的嘴角不被察覺的勾了勾。 果然沒有銀子辦不了的事,本以為先拿出一百兩探探路,如果不行的話再往上添,真沒想到這一百兩銀子就給平了。 “………”張衙頭后槽牙緊咬。 惡狠狠的瞪著秦楚楚,又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面前的這些廢物。 一百兩銀子,這幫蠢貨就同意了,那女人的銀子可不止這些的。 可瞅著這幫蠢貨都同意了,他也沒法說什么。 瞅著快要憋出內(nèi)傷的張衙頭,風(fēng)七心里面給秦楚楚豎起了大拇指。 王妃威武! 撞的人竟然都是張衙頭帶來的那幫廢物,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一旁的柳志則目光幽深的,看向了趙衙頭身后的那幫人。 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是受傷最多的,可如今竟然一個都沒有傷到。 這足以說明那些人的功夫不低,要比張衙頭帶的那些廢物強多了。 他又不滿的看向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些侍衛(wèi)。 也不知二皇子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了這么一群廢物過來。 秦楚楚牽著毛驢車又回到了老位置。 雖說知道自己即便是掉河里也不會淹死。 可剛才還是被驚了一下,這會子全身都被汗水給打透了。 瞅著面前乖順的毛驢子,心里是真來氣,中午那些好吃的白喂了。 就連一旁的戰(zhàn)神,也是一副驚恐的眼神盯著毛驢。 這貨不靠譜,剛才若不是大壞蛋出手的話,jiejie都掉進河里了。 坐這車還真不能大意了! 第20章 驢蹄子傷了 秦楚楚以為毛驢撂撅子,是和她這個新主人不熟悉的緣故。 想著再熟悉幾日,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是怎么也沒想到,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這種事情不但沒有杜絕,反倒是頻頻的發(fā)生。 明明毛驢走的好好的,突然間就會發(fā)狂撂撅子,秦楚楚時常拽著毛驢在人群中亂跑。 這種事情時有發(fā)生,眾人也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幾日趕路都自覺的靠向了兩邊,特意留出了中間的位置。 即便如此,耳朵還是豎著聽著這邊的動靜,生怕車毛了,跑到自己這邊來。 特別是張衙頭那一行人,保持著一級警備的狀態(tài)。 雖說晨王妃給了他們醫(yī)藥費,但也總得有命花,萬一不小心被毛驢子踩到腦袋,那就直接嗝屁了。 秦楚楚也是郁悶的不行,幾次氣的想把這毛驢子給宰了。 成天好吃好喝的供著的,不讓坐也就罷了,還到處惹禍。 瞅著那些人防賊似的眼神盯著自己,太沒面子了。 這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也真是納了悶了,明明能吃能喝的,又磨合了這么多天,實在猜不出它為什么會發(fā)狂。 難不成它也像人似的,得了癲癇病,要不然怎么能時好時壞的呢! 這幾日她的手就沒敢離開過韁繩,生怕一松開毛驢就會發(fā)狂。 不僅精神緊繃到了極點,還沒有一點胃口,又過回了之前啃饅頭的日子。 身上僅存的rou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 吃過早飯之后開始趕路,大家開始趕路,秦楚楚仍舊是死抓著毛驢的韁繩不撒手,生怕下一秒它又會發(fā)狂。 這還真沒讓她失望,在快接近晌午的時候,它又發(fā)狂了,在毫無預(yù)兆下猛的竄了出去。 “站??!你給我站?。?!” 她一邊拼命的拽著毛驢,一邊扯著嗓子喊。 但那毛驢還是和之前一樣,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走在前面張衙頭那一隊人,見毛驢又發(fā)狂了,一個個嚇得都躲到了溝子里。 上次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利索呢,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瞅著那死女人的驢又發(fā)狂了,韓慕晨氣的直磨牙,在經(jīng)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扯住了韁繩。 毛驢車這才停了下來,秦楚楚擦了擦被汗水濕透的額頭,感激的看向面前的韓慕晨, “謝,謝王爺!” 這男人也真是的,明明是好心幫她,可非要使勁的瞪著眼珠子,看著多嚇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