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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茉的英雄主義 第24節(jié)

    以往的感情關(guān)系,開始和結(jié)束時都會有相對模糊的暗示期,兩個人先是漸漸出現(xiàn)細(xì)小的裂痕,然后彼此感到疲憊,最后藉由一個契機,大家一拍兩散。

    陳茉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分過手。

    沒有一點預(yù)兆,他們明明好好的,在今天之前,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周遇像是突然瘋了一樣,根本聽不進解釋,陳茉一頭霧水。

    陳茉最后的嘗試是發(fā)了那條消息,她想也許他們都冷靜一下之后大概會不一樣,或許緩和緩和就好了,就和以前的好多次一樣。

    但周遇斬釘截鐵地只回了一個字,她在無所適從之下直接把他刪了。

    行吧,那分就分。

    誰離了誰還活不成了嗎。

    周遇不像是那種會說氣話的人,他情緒穩(wěn)定,很少上頭,不像她一樣很容易滿嘴跑火車,陳茉從來沒有見過他在自己的決定上面后悔,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那樣那么生氣。

    想到這里,陳茉用被子蒙住頭哭了起來,她還是非常舍不得的,但是周遇不要她了。

    她被甩了。

    陳茉離開后,周遇在原地站了一分鐘左右,然后他走到沙發(fā)的地方坐下來,電視還在播,他忽然又像大夢初醒一樣的站起來。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然后又關(guān)上門。

    茫然地盯著門看了一會兒,他走到餐桌前坐下,看著桌上被留在那里的蛋糕和禮物盒子,然后又站起來。

    這個時候,他愣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要去做什么?

    他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好像手術(shù)麻醉醒來的過程一樣,軀體和思維分離,五分鐘之后,周遇的腦中才漸漸地開始有意識的流動,他終于意識到陳茉剛剛說了分手,而他答應(yīng)了。

    那就是說,沒有任何歧義,雙方一致同意,他們的親密關(guān)系到此終止。

    他們也曾在過去某刻的矛盾中說到“分手”兩個字,但是都沒有獲得過對方的肯定回答,也沒有變成一個既定事實,而如今這個既定事實就擺在周遇面前,從他的角度看來,沒有挽回余地。

    在遇見陳茉之前,周遇對戀愛關(guān)系的想象也非常普通,多數(shù)源于朋友的描述,不過男生之間也不會說太多,和陳茉在一起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很多東西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反正他也只談過這一次戀愛,所以一切都很新鮮,陳茉總是說人是會變的會膩的,其實周遇也同意,但是和陳茉在一起是不會膩的,因為陳茉每天都在變。

    可是他不會變,所以陳茉每說一次,他就恐慌一次,就像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遲早要落在頭上,現(xiàn)在這一天終于來了。

    總是要來的。

    就像一片平湖,而陳茉是每天來湖邊旁玩耍的小孩子,她喜歡往湖水中投擲石子,湖水因此泛起漣漪,然后有一天,她走掉了,湖水平靜,永遠平靜,周遇被留在了原地。

    留在原地的人,也應(yīng)該繼續(xù)生活下去。

    生活,就是家務(wù)、休閑、上班和睡覺,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鐘,那么他應(yīng)該做的就是收拾好桌子,然后吃飯,然后洗碗,然后刷一會兒手機,然后去洗漱睡覺。

    先做整理,于是周遇把陳茉留下來的禮物拆開,里面是一支已經(jīng)拆過封的 iwatch,雖然沒有包裝盒,但是特別新,如果是平時,周遇大概會特別開心,因為他能猜到陳茉這樣做的理由。

    公司的好多同事陸陸續(xù)續(xù)都買了最新款的 iwatch,周遇提過一次,陳茉說你也買,有什么嘛,周遇說算了。

    陳茉說喜歡就買,別舍不得,你又不是買不起,周遇想了想說,也不是特別實用。

    每個月的攢錢計劃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他還是想盡快在江城買上一套房子。

    周遇都能想象的到陳茉一邊幫他拆禮物一邊會說什么,肯定會說:“哎呀我不是專門給你買的,剛好我跟風(fēng)買了又不喜歡戴,給你?!?/br>
    陳茉在某些時候神經(jīng)很粗,但是也有很敏感細(xì)膩的地方,她會在很多地方照顧他從未提及但是非常強烈的自尊心,并且用一些笨拙的方式體現(xiàn)出來。

    就比如說一支明顯是九成九新的舊手表。

    但是現(xiàn)在,周遇只能想起秦蕭楠手腕上的江詩丹頓和秦蕭楠笑起來微瞇的眼睛,以及那似有似無向下一瞥的神情。

    他不是羨慕和嫉妒,也不是覺得陳茉會因此動搖,他只是意識到,第一次強烈的直接的意識到——原來陳茉以前是和這樣的人談戀愛的。

    那種有趣的、自然的、松弛的、條件很好的男人。

    另一份禮物是一個盒子,打開之后是一疊陳茉手寫的卡片,正面印著各種各樣天馬行空的問題,有的是選擇題,有的是問答題,比如你喜歡藍色還是綠色,又或者你對未來最向往的一個畫面是什么?

    每一張的反面,是陳茉先寫好了自己的回答,然后畫了一個框框,示意周遇寫在里面,卡片被綢帶捆著,旁邊另外放了一張紙片,上面寫著——

    “認(rèn)真了解對方,才能好好愛對方,小 yu“meimei”生日快樂!”

    最后是一個笑臉。

    周遇緊緊扣上盒子。

    如果不是陳茉喜歡問,有很多問題周遇一輩子也不會專門去想,他不是那種對探究自我特別有興致的人。

    但是陳茉總是對他特別特別好奇,因為他的回答往往簡短,還經(jīng)常說不知道。

    所以陳茉更好奇了。

    有那么一些時候,周遇很想坦白的告訴她,他說不知道的時候就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是不愛說話,他是沒有話說。

    他就是個特別特別無聊和平凡的男人。

    他平凡和無聊到,被女朋友說了分手,還想著要吃飯和洗碗。

    蛋糕孤零零地擺在桌面,周遇卻打開冰箱,冰箱里沒有太多東西,白白的冷光照著他的臉,周遇拿出一把青菜一個雞蛋,下了一碗面,水很快沸騰,他把長面條挑進碗里。

    父母發(fā)了紅包過來,還打來語音,問他怎么慶祝,周遇很慢地說:“在吃面?!?/br>
    “長壽面哦!”mama喜氣洋洋地問,“對象呢?”

    周遇聲音很低地笑了一下,尾音一顫:“在啊?!?/br>
    “那你們好好過生日,請人家吃點好的,大方點,別舍不得錢,都還好吧?”

    “還好,媽……”

    語音已經(jīng)掛了。

    通信時代留下的習(xí)慣,總是怕多說一分鐘就要多收錢,即使現(xiàn)在家里裝了無線網(wǎng),教父母學(xué)會了微信和語音,也還是這樣。

    勉強調(diào)動起來的情緒更深的墜去。

    面條已經(jīng)吸飽水分,有點坨了,周遇端回桌邊塞進嘴里面,才發(fā)現(xiàn)太咸了,然后突然想起來,其實他忘了放鹽。

    周遇擦了擦眼睛,原來是自己哭了,眼淚滴了進去。

    他停了下來,把碗推到一邊,趴下來埋在了桌子上。

    第37章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陳茉哭到第二天醒了眼睛是腫的,嗓子也痛,幸好是周末,她埋在被子里不起來,渾渾噩噩地躺著,直到楊蘭沖進房間拉窗簾開窗透氣,大開大合地一頓刷刷刷,同時扭頭催道:“幾點了還不起!”

    床上的毛毛蟲縮成一個團團,楊蘭把被子掀起來一怔:“怎么了茉茉?”

    陳茉默默地把被子搶回來,楊蘭坐在床邊摸她的頭頂:“吵架了?和誰?”

    陳茉啞著嗓子小聲說:“分手。”

    一開口,她又有一點想哭。

    楊蘭嘆了口氣,但是問:“真的?”

    “嗯?!?/br>
    陳慶本來在客廳看早間新聞,電視聲音開得很大,突然看見楊蘭滿臉擔(dān)憂地坐在女兒床邊上,也走了過來:“怎么了?搞什么?”

    楊蘭對著門口說:“失戀?!?/br>
    “總算和那小子分了?”陳慶一拍手,“分得好,早就該分,難得干出來一件腦子拎清白的正經(jīng)事?!?/br>
    陳茉抱著被子頂嘴:“不用你評價!”

    “哭什么哭,工作做得一塌糊涂的時候沒見你哭,換了多少崗了,還在做一線!現(xiàn)在男的女的都一樣了,都該把心思花在事業(yè)上,天天哭什么情啊愛啊,格局低。”

    陳茉氣得快坐起來,嘶啞著提高音量:“之前嘲諷我那幾個錢算什么事業(yè)的也是你,是不是你?話都讓你說了,你多有道理!我工作又怎么了,那是我想換的嗎?我沒花家里的錢沒靠你我自己找的工作怎么了!我每個月還給你交伙食費,誰家給自己爸媽交伙食費!”

    “我是缺你那幾毛錢嗎?我是防止你產(chǎn)生那種啃老的思想,好吃懶做,就靠家里等家里,人就廢了!”陳慶也大聲起來,“你住家里不要錢?給你算這個賬了嗎?我們還給你買房子!”

    “那我搬出去行了吧!”

    “少說兩句!”楊蘭瞪著眼睛吼道,“你惹她干什么,大早上的,出去看你的電視去。”

    陳慶走了,這下陳茉的眼淚是真的又涌了出來:“他大老板他掙大錢他了不起是不是?”

    “好了好了,你爸就這樣,神經(jīng)病一樣,管不住嘴。”楊蘭安慰道,“我的工作你爸還不是看不上,他說他的,不要理他,起來吃早飯。”

    陳茉蒙上被子:“我不想吃?!?/br>
    等楊蘭走了,陳茉擦了擦臉,從被子里摸出手機,先把所有軟件都看了一遍,什么都沒發(fā)生,周遇沒有找她。

    有那么一瞬間,她點開微信,想解除黑名單,然后再發(fā)個消息,但是最終她沒有這么做。

    她僅僅只是拉黑了周遇的微信而已,他只要想找到她,總還有無數(shù)種方法,他們在幾乎所有的有社交功能的軟件上都加了好友,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陳茉茫然無措地又躺了一會兒,翻到通訊錄給李豆豆打了個電話,沒有任何心思寒暄,直接說:“秦蕭楠來江城了,有沒有跟你說?”

    李豆豆一聽就很不高興的樣子:“我不知道?!?/br>
    “他昨天來找我了,帶著條破首飾,暗示我要約,什么傻逼。”陳茉罵道,“豆豆,你好好考慮一下,這種人別結(jié)了?!?/br>
    “你有證據(jù)嗎?”

    陳茉皺起眉:“什么?”

    李豆豆緩慢又清晰地問:“你錄音了沒有,或者視頻?!?/br>
    陳茉吃驚極了:“你不信?”

    李豆豆下了結(jié)論:“看來你沒證據(jù)?!?/br>
    然后把電話直接掛掉了。

    什么東西???陳茉目瞪口呆,氣得咳嗽,一對傻逼!

    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渣男賤女!

    陳茉立刻發(fā)長語音大罵發(fā)泄一番,說自己是好心喂了狗云云,但李豆豆不為所動,不反駁也不理她,死寂的對話框讓陳茉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