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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有魚【探案】 第52節(jié)

    衙役翻找了幾個,里面都是一些雜耍用的家當,還有一些干糧。

    尋至最后一個,那箱子異常輕飄。

    小石頭一手打開,里面空空如也,可是卻滿箱血跡,已散發(fā)出一股惡臭味!

    林飛魚急忙探頭,那箱子里的景象著實嚇人。

    除卻血,還有無數(shù)被血塊包裹的毛發(fā),仿佛箱子里曾死過一個怪物。那血已凝固成黑色,糊得四壁皆是,伴著惡臭,令人毛骨悚然。

    趙春明片刻回神,厲聲:“快把他們捉拿歸案!”

    就在眾人要走時,小石頭神色肅穆,說道:“等等?!?/br>
    眾人一頓,便見他小心地往衣柜后面走去。

    滿屋寂靜,這時他們也聽見了那里似乎有什么動靜,窸窸窣窣的,再細聽,甚至還有喘氣聲。

    小石頭猛地將柜子拉開,不等對方尖叫,他先叫了一聲往后急退:“有妖怪??!”

    他一個退后,撞在程聿身上。程聿一聽有妖怪,連拉半拽地帶著他一起連連后退。

    十四卻一步上前,想去看看是什么妖怪。

    這一看不要緊,看了后也是咋舌,退了半步:“真的有妖怪!”

    眾人頓時緊張起來,有的后退有的往前湊熱鬧,都想看看是什么妖怪。

    林飛魚握了握拳沖上前去,就見柜子那半蹲了一個……毛茸茸的怪物。

    那怪物滿身黑色皮毛,看不清眼睛鼻子,四肢奇長,像極了深山里的猿猴。

    它驚恐地貼著墻壁,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

    可它的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點像樣的話都喊不出來,沒有人的發(fā)音,沒有獸的吼叫。

    林飛魚看著看著,突然猛然一怔:“這不是野獸……是人??!”

    她這一說反而更讓滿屋人毛骨悚然:“人?”

    “人?!”

    小石頭鎮(zhèn)定下來,忽然想起來了:“那雜耍班新奇的表演就是野人爬架,他們說是狗,只是生得怪異!”

    有些去看過雜耍的衙役也回過神來了:“對、對,雜耍班是有這么個絕活,也正因此,百姓都跑去獵奇,生意十分火爆?!?/br>
    林飛魚小心靠近“野人”,伸手說道:“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出來吧,那些抓你的人已經(jīng)跑了,我們是衙差,你不會有危險了。”

    “嗚嗚嗚……”野人一晃,眉毛處垂落的毛發(fā)也隨之一晃,隱約露出了一雙滄桑的眼睛。

    是個女人。

    林飛魚心頭一緊,她始終朝她伸手,試圖減輕她的警惕之心。

    野人盯著她的臉許久,似乎終于確定她不會傷害自己,才終于緩緩地走了出來。

    一身毛發(fā)長有三寸,仿若水草輕晃。

    林飛魚握住她的手時,卻明顯感覺到這些毛發(fā)不是干枯無力的,還充滿著旺盛的生長力。

    她的心頭掠過一種不好的猜測。

    她低頭直直盯著野人身上的黃色毛發(fā),驀地想起在那無名氏身上發(fā)現(xiàn)的那幾根奇怪的與發(fā)色不同的毛發(fā)。

    林飛魚不由屏住呼吸,在她身上輕輕拔了一根毛發(fā)。

    發(fā)根處,赫然帶著血。

    這毛是“活”的!

    她愕然,哪怕是這八年見過再多離奇驚悚的事,她都沒有這樣失色過。

    毛是“活”的,那就意味著這皮毛是長在了她的身上。

    可一個正常人怎么會長出這么多毛發(fā)?

    無非就是……別人栽上去的!

    她幾乎站不穩(wěn),以萬分憐憫地眼神看著她。

    伸手將女人耳邊的毛發(fā)撩開……沒有耳朵。

    鼻子……沒有。

    就連雙唇都被削去。

    一切的手法,都跟無名氏男尸的一樣。

    她顫聲:“我知道……那人的尸體,為何會會被剝?nèi)テou了……”

    她抬眼看著滿屋眼露驚恐的人,緩緩說了四個字,“采——生——折——割?!?/br>
    第64章 麒麟縣人

    采,找尋;生,活人;折,折斷;割,切割。

    這是流傳于江湖的一種殘忍手段。

    當用在一個人的身上時,大多都是為了讓其成為四肢殘缺的乞丐,以萬分可憐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市井中,博得同情,讓人施舍。

    官府也見不得這種毫無人性的手段,所以一直明令禁止。

    林飛魚見過這樣的乞丐,幾乎都是年邁老幼者。

    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將人變成獸,再以此雜耍來賺錢的。

    這種錢……他們真的收的安心嗎?

    婦人已經(jīng)被帶回衙門安置,林飛魚卻還沒有從那種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坐在桌前喝了好幾杯熱茶:“我沒有想到世上會有人如此殘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把人的皮剝下,再將獸類的新鮮皮毛活生生地貼在人的血rou之上,等它們愈合……最終成為一個人彘般的怪物……”

    林飛魚提及過程,又覺渾身不適。

    程聿安撫說道:“那雜技班子的已經(jīng)被抓回七八,他們終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br>
    趙春明嘆道:“我們是碰巧見了一伙,可沒碰著的呢?”

    程聿堅定說道:“至少我們抓捕了一伙,免了往后好幾人受難?!?/br>
    兩人看著程聿,都是在底層掙扎過的人,聽見他這般說,總覺像圣人一樣,這樣向上,顯得他們?nèi)f分頹靡。

    卻又隱隱羨慕他的開朗。

    程聿說道:“那采生折割的手法我在相關(guān)卷宗上也見過,受害者多是老幼婦孺。”

    林飛魚說道:“那婦人約莫是六十的年紀。”

    程聿點點頭,這時有衙役跑來后衙,說道:“大人,又抓回幾個嫌犯,有個為首的說他知道這事,若是坦白說了,望能求個活路。”

    “好,我去審審。”

    趙春明起身往外走,林飛魚也立刻起身,可心緒不寧,身體晃了晃,還是程聿扶住了她。

    “我扶你去吧?!?/br>
    林飛魚好奇問道:“師爺怎么不說讓我別去?”

    這好像很不憐香惜玉啊。

    程聿“誒”了一聲:“所以我該這么說嗎?”

    林飛魚忽然笑了笑,輕輕搖頭:“師爺能把我當成一個真正的仵作,不先入為主代入我姑娘家的身份,這很好?!?/br>
    作為姑娘家她可是在塵埃里活得太久了。

    總是被無視,被嫌棄。

    這種被給予尊重的感覺,許久不曾有了。

    到了前堂,那中年男子早就跪在了那。

    他一見了趙春明就伏地說道:“大人饒命??!主謀是我們班主,我們都是被逼的。人是他抓的,剝皮粘毛的主意也是他出的,陳才也是他殺的!”

    趙春明問道:“我們衙門在蘆葦里找到的那具無皮男尸叫陳才?”

    “是!”男人說道,“不但是陳才,還有好多,班主前前后后殺了起碼有六七個人!”

    這數(shù)量讓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

    程聿問道:“那六七人都是像陳才這般死法么?”

    男人說道:“是!起先抓了一些無家可歸的人,只是斷手斷腳毀了臉,可后來這乞討賺的錢太慢了。

    一日我與他經(jīng)過一家雜技班,瞧見那些人抓了山猴子表演賺錢,百姓喝彩聲不斷。班主回來就抓了個少年,再、再剝皮,拔了狗毛要粘,可少年已經(jīng)死了?!?/br>
    他說得直搖頭,回想過往已是渾身發(fā)抖:“他說第一次力道沒把握好,便很快去抓了第二個少年。剝皮后少年倒沒死,可過了兩天渾身發(fā)癢潰爛而亡,又死了一個!”

    林飛魚略一思索說道:“因是狗毛太臟,侵蝕了骨rou。”

    “對對,班主也是這么想的,于是他又抓了第三個少年。將狗毛洗得干干凈凈,這一次……成功了?!?/br>
    男人頭也不敢抬,唯有伏地說話才讓他不至于抖得太厲害,“可少年忍受不了痛苦,趁我們不注意自盡了。”

    他嘆了一口氣:“再后來,又抓了第四個……第五個……直到碰見陳才,許是他體質(zhì)好,班主手法也嫻熟了,陳才是活得最久的,還會表演,賺了好多的錢。

    我們打算乘船南下,一路雜耍賺錢。可沒想到上船后,陳才的情況陡轉(zhuǎn)直下,眼見活不了了,可船一時半會停不了岸?!?/br>
    程聿追問說:“所以你們在貨艙殺了他,趁著夜深人靜,半夜拋尸河中?”

    “是,原本以為如此是神不知鬼不覺,可誰想被蘆葦擋了尸體,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

    他說到這時,仿佛有一絲不甘心。

    程聿冷笑:“若沒有這種事,你又怎會說出實情?!?/br>
    男人抿了抿唇,沒有爭辯。

    程聿細想片刻他的話,問道:“你說班主抓來做采生折割貼狗毛的人,都是少年?”

    “對,十五六歲的少年身體好,遭得住這折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