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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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洲輕點(diǎn)了下頭:“這個月的時長還不夠?!?/br> “都放假了還要直播,遙媽也真是不人道?!?/br> “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啊。” 席燃忽地停下腳步,謝星洲以為他是不舒服,臉上閃過一抹焦急。 “你怎么了?” “你不是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嗎?我爸媽都很想你了?!?/br> 全球賽結(jié)束后,謝星洲倒是不忙,但是唐韻和席楠堆積了很多工作,他們一直沒有見過面。 唐韻天天念叨著要見謝星洲。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唐韻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謝星洲帶回家里過年。 當(dāng)然,這種事就算唐韻不提醒,他也會做。 謝星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悄悄抓緊席燃:“你家不是也有設(shè)備嗎?去你家直播不就行了,我們早點(diǎn)過去。” 陰霾一掃而空:“好?!?/br> 太陽沒了蹤影,又開始下雪了,白糖似的雪花從天空飄落,在兩人的衣服上和發(fā)絲上安家。 席燃摸了摸謝星洲的頭發(fā),在上面落下一個吻:“你短發(fā)的樣子還是有些不習(xí)慣?!?/br> “嗯,我也是,我打算把它養(yǎng)長,果然短發(fā)還是不適合我?!?/br> 長發(fā)的他給人一種溫柔乖巧的感覺,短發(fā)帶著幾分凌厲,不適合他。 “走吧,回去收東西?!?/br> 席燃家不是他第一次來,但是每次來都會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孩子一樣,緊張到不知道哪只腳先進(jìn)門比較合適。 阿姨笑著去廚房里給他們準(zhǔn)備熱茶,嘴里還樂呵呵地說道:“我一會兒去收拾下二樓的客房,行李先放在客廳里吧?!?/br> “不用了,他和我睡。” 席燃的話讓謝星洲的臉紅成了胡蘿卜,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玄關(guān)處剛進(jìn)門的唐韻和席楠也愣了兩秒。 席楠先反應(yīng)了過來,擼起袖子:“這個臭小子,說什么鬼話呢!他們都沒結(jié)婚,睡在一起怎么會合適!” 唐韻一把抓住他:“你少摻和兩個孩子的事情,我看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就不怕洲洲再把席燃甩了!” 席楠心里還是有些膈應(yīng),但是老婆說的話他不能不聽。 “這不合適吧,你還是病人,而且,你房間就一張床... ...” 唐韻扶額看著阿姨,心道怎么這么不懂事。 席燃一手提著兩人的行李,一手拉著謝星洲上樓。 “我睡床上,他睡我身上?!?/br> ... ... 謝星洲一把把人拉進(jìn)房間里,咬著牙說:“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么,什么叫我睡你身上!” “我們是正經(jīng)的戀愛關(guān)系,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 ...”謝星洲抬手指著他,半天都說不出反駁的話。 白皙的皮膚上面染了一層薄薄的粉,惹得席燃舔了下犬齒。 湊近謝星洲,把頭埋進(jìn)了他的鎖骨處,貪婪地吮吸著謝星洲身上的味道。 很香也很甜,就像是一顆草莓味的糖果那般誘人。 嗓子微微啞:“洲洲,醫(yī)生說我可以適量做些運(yùn)動?!?/br> “醫(yī)生也沒說是床上運(yùn)動?。 敝x星洲紅著臉,不敢去看席燃的表情。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陷進(jìn)那抹張揚(yáng)的笑容中,再也無法醒來。 “都是運(yùn)動,不分三六九等?!?/br> 嘆了口氣,他把人往后輕輕一推,席燃順勢坐到了床上。 目光沒有離開過席燃的下腹,倒是把席燃看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手在他腰間覆了上去,腹肌的線條很明顯,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肌rou的爆發(fā)力,這和他手術(shù)前經(jīng)常鍛煉有一定關(guān)系。 他的手很冰,和席燃的體溫是兩個反差,席燃打了個哆嗦。 “我的手很涼嗎?”說著他就要把手拿開,席燃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 “再摸摸我?!?/br> 謝星洲卸下心理負(fù)擔(dān),坐到席燃腿上和他面對面。 嘴唇的溫度比起手來倒是溫暖不少,落下來的時候席燃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謝星洲的舌頭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他的嘴巴。 交纏,掠奪,偶爾會調(diào)皮地躲開,偶爾又會貪心地想吸光他嘴巴里的空氣。 他的手剛搭在謝星洲的腰上,謝星洲整個人都軟了,沒什么力氣靠在他懷里,低著頭,喘著粗氣。 那一聲聲低喘對席燃而言,如同催情的香氣,一點(diǎn)點(diǎn)侵蝕他的心,把他的心里燒出了一個大窟窿,又癢又麻。 指尖一次次滑過皮膚,在腰間的軟rou上停留幾秒。 地上的衣物很凌亂,藍(lán)白交織,他們的主人也如同這堆衣服一樣,互相索取彼此身上的溫度。 謝星洲坐在席燃身上,居高臨下看著躺著的席燃,眼里多了些情欲,連空氣里的味道都變得sao動曖昧起來。 他抬手,舔了大拇指指尖,剛才被席燃的犬齒摩過,還有些癢。 鎖骨上的吻痕格外性感。 他啞著嗓子說:“病人就應(yīng)該好好躺著,我來?!?/br> 席燃嗓子一緊,聲音低啞:“抽屜里有套?!?/br> 謝星洲挑了下眉毛問:“你不是說和我分開后沒和別人在一起過嗎?” 連這種東西都有,謝星洲很難不多想。 “嗯,本來就是買來給我們用的?!?/br> 謝星洲沒有再問,殷紅的耳朵早就出賣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