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書迷正在閱讀:白頭吟、刻意相逢、北冥有魚【探案】、渴膚、滿級開局從貴族學(xué)院開始、換個人追、陳茉的英雄主義、母系三萬年、開局流放,我靠空間躺贏
劉海被水珠打濕,黏在了一起。 帶著紅的指尖抓住毛巾輕輕一扯毛巾就掉下來了,安靜地躺在席燃手中,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眼角有一抹很淺的紅色,要不是屋子里的光線亮,很容易就會被忽略。 “你... ...”謝星洲察覺到了不對,但還是關(guān)心地問了一嘴,“沒事吧?頭疼嗎?” 席燃沒回答他的問題,借著酒勁兒,說了胡話:“你喜歡過我嗎?” 謝星洲反復(fù)的態(tài)度讓席燃心里不由地會有這種想法。 當(dāng)年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雖然青澀,但也是實打?qū)嵳嫘南矚g的。 謝星洲的忽然出現(xiàn),在席燃心里捅了一個大窟窿,讓他不得不逼著自己不去回憶以前的過往,越想逃避,那些過去就越是瘋狂滋生出漫山遍野的荊棘把他困在里面。 “你覺得我是那種,不喜歡一個人還委屈自己和他談戀愛的人嗎?”謝星洲反問。 他的眼眶很熱,眉心也輕輕皺了,似乎是想不通在席燃心里自己怎么會是這樣的人。 “不是。” 答案是什么早已經(jīng)不再重要。 “早點休息?!?/br> 謝星洲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顆被他硬生生逼回去的眼淚,無聲墜落進了枕頭中,藏了起來。 有這樣的家庭,父母,謝星洲早已經(jīng)做好了以后孤身一輩子的準備,但是再見到席燃,他還是會不由自主想為了席燃破例。 原生家庭的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走出來的。 右手輕輕搭在了左手腕骨的紋身上面,那黑色的墨下,是一道永遠也消除不了的紅色傷疤。 哪怕被覆蓋,也永遠存在。 二隊的訓(xùn)練模式和青訓(xùn)隊完全不同,在青訓(xùn)隊的時候,謝星洲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每天和不同的人練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指揮,精進自己的游戲技術(shù)。 而二隊在這些練習(xí)的基礎(chǔ)上,還要不停給一隊隊員當(dāng)陪練,雙人賽,四人賽都有。 每天的時間根本不夠用,他恨不得把一個小時分成五個小時用。 結(jié)束一天的訓(xùn)練,謝星洲頭昏眼花地從椅子上起身。 他打算去餐廳把晚飯先吃了,吃完后再過來接著練習(xí)。 二隊隊員的水平比青訓(xùn)隊高很多,他很明白,自己不努力做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就會變成別人口中的骨頭。 “真巧,我正準備去找你?!表n明打開一罐飲料,在謝星洲對面坐了下來,“今天晚上有事嗎?咱們一起打游戲唄,我還約了駱川?!?/br> “他今晚沒時間?!?/br> “席隊?”韓明迷茫地看著席燃。 第23章 謝星洲也不解地看了過去,他不記得自己晚上有什么特別安排。 席燃解釋道:“我找他有事?!笨聪蛑x星洲繼續(xù)說,“吃完飯來二樓找我,我有事和你說?!?/br> 謝星洲懷揣著一肚子的疑惑吃光了碗里的白飯,在一眾打量的目光下去了二樓。 訓(xùn)練室里沒有席燃的身影,餐廳里也找不到人,最后是在陽臺上發(fā)現(xiàn)席燃的。 大部分煙味被風(fēng)吹散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謝星洲忽然開口。 席燃掐滅了煙:“陪我出去跑步?!?/br> “???” 謝星洲腦子都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席燃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去換衣服,你去保安室等我。” 謝星洲記得很清楚,上次他出去跑步的時候,席燃明確說:這附近晚上不太平。 席燃的想法,有時候連他都不太明白。 悠然地來到保安室和保安大叔聊起了天。 “我那個兒子啊,就是個敗家子,天天來找我要錢,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和你道歉,對不起啊,你別介意,那個臭小子就這德行?!?/br> 要不是保安大叔提起上次的事情,謝星洲壓根想不起來。 “我聽他們說,你進二隊了,恭喜啊。” “謝謝。” “對了,你有對象了嗎?我有個侄女,年紀和你差不多大,長得很漂亮,你要是沒對象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她也喜歡打游戲,不過她玩的游戲叫什么《戀與制作人》我也不太懂,可能和吃雞也差不多吧?!?/br> 謝星洲嘴角抽搐,連忙擺手拒接:“我現(xiàn)在還是以游戲為主,不想談戀愛?!?/br> “沒關(guān)系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嘛,我和我老婆當(dāng)初就是相親認識的?!?/br> “李叔?!毕家贿吚路贿呑哌M來,“不用給他介紹對象了,你看他長這樣,像是缺對象的人嗎?” 李叔仔細地打量了謝星洲一番。 眉毛偏細,看起來不會鋒利,桃花眼里隨時帶著一股子別人看不懂的氣質(zhì),風(fēng)一吹,劉海就會瞟到眼前擋住半只眼睛,為白皙的皮膚添加一些其他顏色。 他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扎頭發(fā)的動作隨意又灑脫,身上的白色t恤隨著他的動作往上縮了縮,剛好露出運動褲的灰色腰帶。 “走吧?!彼D(zhuǎn)頭對席燃說。 擺脫了保安大哥的熱情,謝星洲感覺耳邊的風(fēng)都變得舒服了不少。 “你平時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怎么連拒接相親都不會?!?/br> 謝星洲在腦袋里反復(fù)回想了席燃說的這句話,但依舊沒琢磨出話里的笑意是什么含義。 “我向來都不太會應(yīng)對這些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