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1章 老一輩的戰(zhàn)友情
“對了前輩,有一件事情我得和您說下,去見我爺爺,我估計(jì)不太方便?!标愄镣鴦⒁皇终f道。 劉一手搖頭一笑,道:“放心吧,你爺爺?shù)淖毂饶愕淖旄鼑?yán),他知道沒事!你也不想想,如果你爺爺保密工作做的不好的話,能瞞你這么久嗎?” “也是?!标愄咙c(diǎn)頭應(yīng)了一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北京時間晚上六點(diǎn)鐘的時候,陳塘和劉一手在h市國際機(jī)場降落。 在機(jī)場內(nèi),陳塘上了個廁所,將自己的西方人易容洗掉,易容成了一名中國人的模樣。 然后他和劉一手一起離開了機(jī)場。 剛離開機(jī)場,劉一手拿出手機(jī),給陳援朝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五聲,接通了。 “狗子,出來見個面唄!”劉一手對著手機(jī)喊道。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后永遠(yuǎn)都別見了!”陳援朝對著劉一手說道。 “你確定?”劉一手問道。 “確定!”陳援朝應(yīng)道。 “如果你改注意了呢?”劉一手對著手機(jī)喊了一聲。 “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更改!”陳援朝語氣果斷,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改主意了,那你說咋辦就咋辦!” 劉一手笑著說道:“如果你改注意的話,今晚給我倒一晚上的酒!” “我說了不會見你!”陳援朝開口,說道:“既然不見你,哪又怎么給你倒酒?” “我馬上要走了?!眲⒁皇治⑿χf了一句。 話語落下,陳援朝那邊沉默了下來,片刻后,響起聲音,道:“你在哪兒?” “xx酒店,18包廂?!眲⒁皇终f道。 “等我半個小時。”陳援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盡管陳援朝說一不二,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劉一手都馬上要走了,他肯定要見劉一手一面!畢竟,他們兩人出生入死太多次了,早已經(jīng)是生死之交! 以前的陳援朝和劉一手,就和現(xiàn)在的陳塘跟蘇楊是一樣的關(guān)系。 晚上七點(diǎn)鐘的時候,陳塘和劉一手來到了那家酒店,然后進(jìn)入18號包廂。 十幾分鐘之后,陳援朝來到了這里。 他穿著一身灰白色的老軍裝,眼眸凌厲,大步走進(jìn)了18號包廂。 當(dāng)陳援朝看到包廂里的陳塘?xí)r,微微皺眉。 “爺爺?!标愄疗鹕?。 “嗯?!标愒瘧?yīng)了一聲,將門關(guān)上,然后坐了下來,他盯著劉一手,說道:“你別告訴我說,你是在拿你的生死和我開玩笑!” “我沒那么無聊。”劉一手搖頭,說道:“是真的,我還有不到一年的壽命?!?/br> “既然是真的,那為何小塘?xí)谶@里?”陳援朝輕聲問道。 “這件事情就說來話長了?!眲⒁皇謬@氣,對著陳援朝問道:“你還記得露易絲吧?” “記得?!标愒汇?,說道:“當(dāng)時在抗戰(zhàn)時期和nei戰(zhàn)時期她都沒少幫忙,只不過在后來回國了,再一直沒有音訊,我問過你,你說她在德國結(jié)婚了,背叛了你們的感情!不過我想不明白,她既然都背叛了你,你為何一生未娶!” 話語至此,陳援朝將外套脫下,掛在椅子后面,繼續(xù)說道:“都這么多年了,說她干嘛?難不成想在臨走的時候,給自己的人生來一次總結(jié)?” 劉一手嘆氣,說道:“別人不了解我,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那么無聊的人嗎?” “以前不是,但不代表現(xiàn)在不是!”陳援朝開口,繼續(xù)說道:“說正事吧,既然提到了露易絲,那肯定是有她什么故事了?!?/br> “不愧是你,一言就中正題?!眲⒁皇贮c(diǎn)頭,說道:“其實(shí)當(dāng)年,她并不是背叛了感情,她也不是回國,而是我逼她走的!” “為何?”陳援朝面色平靜的問道。 陳塘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默默的聽著。 “因?yàn)樗獨(dú)⒛悖 眲⒁皇珠_口。 話語落下,陳援朝眉頭皺起。 劉一手將潘多拉當(dāng)時的事情跟陳援朝說了一遍,也說了他和他的師兄弟跟潘多拉家族斗的事情。 說完,陳援朝嘆出一口氣,說道:“那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以前告訴你,有用嗎?非但沒有,還給你添堵,不是嗎?”劉一手盯著陳援朝。 “你這老東西……”陳援朝望著劉一手,再次嘆氣,說道:“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總是為我考慮,從來不為你自己考慮!你什么時候能為你自己考慮一次?我可以看得出來,你很愛露易絲,露易絲對你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否則她不可能背叛faxi斯!” “但她終究沒有抵過她的家族,當(dāng)時我沒得選擇,人生總要面臨一場艱難的抉擇,而那次……就是我這一生中最艱難的抉擇,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依然會那么選擇!”劉一手說道。 是的,這是一種艱難的抉擇,就比如母親和父親之間只能活一個人,這樣的艱難選擇。 “繼續(xù)說其他事情吧?!标愒芰私鈩⒁皇郑揽隙ㄟ€有其他事情。 劉一手將夜色黎明的事情跟陳援朝說了一遍,望向陳塘說道:“小塘還是太年輕了,而且太過于依賴戰(zhàn)爭第六感,目前的敵人對于他來說還太早,但時間不等人!這一路上,我為你這個孫子也算是費(fèi)勁了心思,也該你這個老東西上場了吧?” 陳援朝聽聞此言,嘆氣,說道:“你說你,年輕的時候?yàn)槲铱紤],老了,終于可以享享清福了,卻又為小塘考慮,這輩子你累不累?” 劉一手笑了起來,說道:“人生得一知己,勝過萬座金山,我?guī)煾刚f過,我就是這種命,半點(diǎn)不由人!” 陳援朝沒有回話,起身,拿起一旁的茅臺酒,打開,親自給劉一手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就要給陳塘倒。 “爺爺,我自己來?!标愄疗鹕碚f道。 “不用,就讓他來,愿賭服輸,說好了的!今天他輸了,今天的酒他倒!”劉一手喊道。 陳塘一愣。 陳援朝笑了笑,對著陳塘說道:“坐下?!?/br> 話語落下,陳塘立即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