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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會自我攻略 第109節(jié)

    參加百花宴的花魁娘子皆容貌出色,今日也都拿出了壓箱底的絕活,舞有相思、擒蝶、飛天、入陣等,眼花繚亂;樂器有吹管拉弦彈撥等,訴遍悲歡離合、低吟慷慨;曲中有一支小唱,聲色清圓,很得徐籬山喜愛;此外還有借助地勢表演的一段“水傀儡”,令人叫絕的“拗腰肢”,滑稽逗趣的雜劇等表演。

    四十位娘子陸續(xù)上場,已然過了兩個時辰。樓中的膳房陸續(xù)為雅間的賓客上菜,趁著午膳開始投票、記名。

    陸鷺親自領(lǐng)著侍女前來上菜,一進(jìn)門就瞧見那長卷,立馬湊了上去。

    長卷鋪平,四十位顏色、姿態(tài)不一的娘子生動、靈活的占據(jù)一處,或站或坐或倚或躺,有笑有哭有顰眉有哀泣者,紗裙飄飛,眾花齊綻。紙上有兩種畫風(fēng),一飄逸一勁簡,色澤柔麗,融合得當(dāng)。

    “狀貌與神情兼得,妙哉秒也!”陸鷺拊掌贊嘆,“看來樓中又要為六郎置辦一面珍品畫架,城中也要再為六郎辦一場賞畫會了,只是這次稍顯不同?!彼笆中Φ溃岸恍挠徐`犀,當(dāng)真是天眷佳偶?!?/br>
    “這話我愛聽!”徐籬山笑道。

    隨后與京紓前后在長卷角落處蓋上私章。

    陸鷺喚了兩名侍女,帶著她們?nèi)f分謹(jǐn)慎地將畫轉(zhuǎn)移去畫臺。雅間中,幾人挪步圓桌,開始用膳。

    途中三名侍女陸續(xù)端著百花箋過來,這次百花箋旁邊還放著賓客們自己挑選的那株花。

    曲港選的是一株海棠,純白如玉,主人家將其喚做“玉公子”。他拿起花嗅了嗅,在百花箋上寫下“夢雁”二字,隨后抬頭看向其余兩人。

    褚鳳手里拿著一株月月紅,花瓣雪粉,花萼淡青,樣式淡雅又不失俏麗。曲港看著眼熟,“誒”道:“這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

    褚鳳正是后悔選了這花,聞言指尖一緊,正想說一朵花罷了,不是到處都有么,對面的徐籬山已經(jīng)不合時宜地開了口。

    “這不是‘碧玉妝’么?”徐籬山笑著對褚和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大哥三年前養(yǎng)出來的品種。”

    褚和握著筷子的手稍頓,溫聲道:“的確如此?!?/br>
    “碧玉妝”不僅是他養(yǎng)出來的,其中還有個故事。

    三年前的秋天,褚和自蘭京歸家,裝行李的小箱子放在馬車?yán)?,手邊只放著一盆月月紅,是他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品種,想帶回去讓褚鳳也觀賞一番。

    彼時剛歸家,青州刺史攜千金正在長寧侯府做客,明面上是辦差之余閑暇相聚,實則是為了兩家子女相看。褚和始料不及,又不能轉(zhuǎn)身便走,只能坐下請姑娘吃了杯茶,不想回院后,褚鳳就候在廊下,神色不善。

    十五六的少年還沒有完全長開,輪廓不如現(xiàn)在這般流暢,再兇狠的神情也被嬰兒肥化解了七八分。見著褚和,褚鳳開口便問:“這花叫什么?”

    “碧玉妝?!瘪液驼f。

    “那青州刺史家的女兒今年正十六,碧玉年華啊。”褚鳳咧嘴一笑,露出左側(cè)那顆犬牙尖,“看來哥哥很重視這次相看嘛,還特意千里迢迢地帶了這么一份特殊的見面禮給人家,路上想必是百般謹(jǐn)慎、萬般小心地照料著,才讓這花不染分毫塵埃,清麗如新咯?”

    這實在是冤枉。

    “這花色澤清新,淡青、雪粉相間,是以取名‘碧玉妝’,我將它帶回來給你,不給別人。府中有客,我也是進(jìn)門方知,更不能提前知道客人的年紀(jì),何談‘重視’二字?”

    褚和溫和、耐心地這般解釋,褚鳳瞬間轉(zhuǎn)陰為晴,嘴上卻要強撐著威嚴(yán),說:“當(dāng)真?”

    “真?!瘪液瓦~上一層階梯,微微仰頭瞧著兩層階梯上的褚鳳,笑道,“還沒有把你養(yǎng)大,我哪有心思成家?”

    褚鳳一把奪過花盆抱在臂彎,別扭地說:“你這一去蘭京就是小半年,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算什么養(yǎng)?”

    “那過幾日我?guī)阋黄鹱??!瘪液驼f,“到了蘭京,府中只有你我,我不讓別人煩你分毫?!?/br>
    褚和在蘭京根基不穩(wěn),一個人撐著長寧侯府的門楣,如履薄冰,褚鳳日日都在擔(dān)憂哥哥,卻也怕自己去了要被別人拿來當(dāng)成攻擊他哥的靶子,也舍不得徐籬山和曲港,便忍耐著說:“天子腳下,規(guī)矩又臭又長,我才不要去受罪!你若心疼我,走的時候多留些錢給我花?!?/br>
    褚和笑起來,說:“還需要我為你留,我娶妻的錢本子都要被你掏空了吧?”

    “沒有!”褚鳳反駁道,“只掏了一半!”

    見褚和還在笑,褚鳳也跟著笑起來,他低頭嗅了嗅那花,突然想起一茬,說:“我今年也是十六歲呢?!?/br>
    “我走這小半年,你又高了些?!瘪液褪栈孛X袋的手,輕聲道,“所以啊,那一條碧玉始終都只是你?!?/br>
    一句話哄得褚鳳眉開眼笑,那笑容褚和記了許多年。

    桌上有些安靜,曲港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摸徐籬山面前的花,“這花沒見過,叫什么?”

    “鸞鳳齊鳴?!毙旎h山背著京紓,在百花箋背面寫上了心儀美人的名字,反扣在托盤上,不許京紓瞧。

    京紓:“……”

    哼。

    很好。

    徐留青。

    很好。

    “這名字……”曲港飛快地瞄了眼面色不太好的京紓,向徐籬山眨眼提醒:不好吧兄弟,這花送給誰,誰就要遭殃啊,你也得遭殃,遭大殃!

    身邊的人體空調(diào)又開始吹冷風(fēng)了,徐籬山哆嗦了一下,卻笑著:放心,我有數(shù)。

    侍女們進(jìn)來將托盤一一取走,留下幾人用飯。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引月臺上開始唱票了,唱票的人握著傳聲的“喇叭筒”,嗓音嘹亮,從一樓的雅間,從左右往中間唱起,一票一票的唱上來。

    “曲府曲公子,贈‘玉公子’給鶴夢樓娘子,夢雁!”

    飯桌上的三兄弟不約而同的鼓掌捧場,“呱唧呱唧!”

    “長寧侯府褚二公子,贈‘碧玉妝’給柳歌苑娘子,月綃!”

    三兄弟鼓掌,“呱唧呱唧!”

    “文定侯府徐六公子,贈‘鸞鳳齊鳴’給……”唱票的突然啞然無聲,飯桌上的人跟著愣了,樓中的人也紛紛疑惑出聲,開始催促起來。

    那唱票的嘴唇囁嚅,轉(zhuǎn)頭看向廊下,陸鷺朝他點頭。于是他轉(zhuǎn)回來,一提氣,繼續(xù)唱道:“文定侯府徐六公子,贈‘鸞鳳齊鳴’給肅王府,京……肅王殿下!”

    啥?

    全樓沸騰,飯桌上的人也紛紛看向徐籬山。

    “看我做什么?”徐籬山淡定地抿一口茶,“規(guī)則只說一人一票,沒說不能投給沒上臺的人啊?!?/br>
    的確,但既然是擇選百花狀元,大家都默認(rèn)投票給臺上的參選娘子,誰會想到給別人投,更沒人想到徐籬山竟然會把票投給肅王,要知道“肅王”二字和今日的場合當(dāng)真十分不融洽!

    不過,再回頭想想,鸞鳳齊鳴這朵花,徐籬山又敢贈予別人嗎?

    徐籬山擱杯,命令道:“鼓掌?!?/br>
    褚鳳與曲港立刻拍手,同他一起說:“呱唧呱唧!”

    徐籬山笑起來,轉(zhuǎn)頭看向不發(fā)一言的京紓,后者眼底還有怔然,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嘴角是笑著的弧度。徐籬山笑意淺淺,說:“擇花贈君,一如當(dāng)日?!?/br>
    于是京紓憶起,當(dāng)日四方山上,初回蘭京的少年馬尾颯爽,勁裝飄飄,騎著駿馬馳騁而來,將一朵不完美的玉簪砸在他的心口。

    “擇花贈君!”少年朗聲說。

    “砰?!彼麤]言語,用心跳聲回應(yīng)。

    那時就連他自己都聽不見的這聲“砰”,此時憶起,原來震耳欲聾。

    第103章 小宴

    鶴夢樓的夢雁最后憑借收入籃中的八朵花奪得魁首,按照規(guī)則,將由投選她的其中一位賓客上臺簪花,眾人默認(rèn)推選其中最有臉面的那位賓客,便是曲港。

    曲大公子撩袍起身,在三娘的人情邀請中施施然下樓。徐籬山鼓掌呱唧呱唧,用眼神招來門外的簪花侍女,在京紓自以為不動聲色的警惕目光注視下附耳輕聲交代了一句。

    侍女退了出去,徐籬山偏頭看向身邊的人,埋怨道:“你把我的手背都揉紅了?!?/br>
    一直握著手的那只手松開,動作極快,心虛愧疚似的。徐籬山抿唇莞爾,故意招逗京紓,“不是吧,我同別人說句話,你都不高興啊?”

    那是說句話嗎,是親密耳語。京紓在心里反駁,面上卻一派平靜道:“你管我?”

    “好吧?!毙旎h山順從地說,“不管你?!?/br>
    手背又被揉了一下,徐籬山忍不住笑倒在京紓肩頭,自顧自地樂呵道:“管你管你,你想怎么樣,我就怎么樣,不生氣了啊?!?/br>
    這語氣像極了街邊的娘親抱著尚不能自己行走的孩童哄話,客觀來說不合時宜,但京紓成穩(wěn)、自得地受了,說:“沒有生氣……我也不是時常都會生氣的人?!?/br>
    “生氣老得快?!毙旎h山趴在京紓肩上,用指頭在他側(cè)臉上胡亂地畫畫,笑瞇瞇地說,“不過你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br>
    京紓握住他的指尖,偏頭輕輕咬了一口,說:“別亂畫,癢?!?/br>
    好吧,徐籬山收回作怪的手指,轉(zhuǎn)身昂首挺胸,雙手規(guī)矩地交疊于腿上,坐姿端正,神情嚴(yán)肅。

    京紓笑了笑,把他挨著自己這側(cè)的那只右手搶回手中,繼續(xù)把玩。

    此時,曲大公子正站在臺上發(fā)表今日的赴宴感言,真像個斯文有禮的公子,方才退下去的簪花侍女又端了托盤來,上頭擺著那朵“鸞鳳齊鳴”。褚鳳早已受夠了、習(xí)慣了身旁這對旁若無人的鴛鴦,見狀挑眉道:“花還要回收???”

    徐籬山拿起那朵花,自然而然地說:“這是我給逾川選的,自然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底下,夢雁蓮步輕移,款款走到曲港身邊,福身行禮,曲港道了聲恭喜,為其簪花。樓上,徐籬山起身站到京紓面前,躬腰一拜,做了個文雅書生的派頭,對心儀的驚鴻美人簪花。

    “雪色清雅,濃紫高貴,真是合襯?!毙旎h山撫過京紓左耳的花,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對著那雙眸光輕顫的眼睛笑一笑,“不必太開心,只是借個場子送你一朵花罷了。世間花種萬千,以后我養(yǎng)出新的品種,第一個讓你賞,你若喜歡,就都贈給你。”

    這是個慣會哄人的,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但他隨意自然地道出三兩句溫柔繾綣時又有不一樣的味道,前者京紓都遭受不住,遑論后者?

    沒出息,京紓坦然承認(rèn),在徐籬山溫柔含笑的注視中嘴唇囁嚅,輕聲說:“不許騙我?!?/br>
    徐籬山說:“不敢。”

    這是個騙子,慣犯,哄人精,卻憑借如此簡單利落的兩個字讓京紓寬了心。

    “哎呀?!眲偵蟻淼那叟闹诌M(jìn)入雅間,瞧著那對鴛鴦?wù)f,“我說怎么沒聽見熟悉的鼓掌聲,敢情您眼中自有天地啊?!?/br>
    “滿樓的人都在為你鼓掌,還差我一個?”徐籬山說。

    京紓的目光輕飄飄的從臉上掠過,曲港語氣一收,微笑道:“不缺,不缺。”

    徐籬山笑起來,拉著京紓起身,說:“撤了。”

    “夜里的小宴不參加了?”曲港問。

    “哦,我忘記了?!泵看伟倩ㄑ缤哆x結(jié)束后,都會在百花狀元的所屬樓中另設(shè)小宴招待賓客,皆時參選的娘子們也會上臺表演。徐籬山拉了拉京紓的手,“你累的話,我們就先撤?”

    京紓說:“不累,隨你喜歡?!?/br>
    “那咱們再留下來蹭一頓飯吧。”徐籬山說。

    京紓沒有異議。

    今年的百花狀元夢雁出自鶴夢樓,小宴自然就在鶴夢樓舉辦。那里是徐籬山從前最熟悉的一座花樓,坐馬車過去的路上,京紓聽著徐籬山自創(chuàng)的小調(diào),忍無可忍地說:“要遇見熟悉的姑娘們了,很高興?!?/br>
    徐籬山就是很隨意、自然、平常地哼個歌兒,聞言真是倍感冤枉。

    他的腿正搭在京紓大腿上,聞言右腿微微曲起,腳踝便蹭過京紓的大腿一側(cè)。京紓瞧過來,樣子有些兇,徐籬山有恃無恐地笑了笑,說:“這滿街飯香味都擋不住您的酸氣?!?/br>
    京紓近來將徐籬山的作風(fēng)學(xué)得愈發(fā)像了,聞言不冷不熱地說:“不愛聞就離遠(yuǎn)點?!?/br>
    這感覺很奇妙,徐籬山樂在其中,捏著京紓的臉蛋兒左右晃了兩圈,說:“脾氣越來越大了哦?!?/br>
    京紓又仿照徐籬山的語氣,說:“不愛慣著就離遠(yuǎn)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