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會(huì)自我攻略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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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趁著眾人挪位的時(shí)機(jī),徐籬山問京紓。 “不累?!本┘偡鲋难叩揭贿叄澳隳??” 徐籬山搖頭,笑著說:“我也不累?!?/br> “走吧,去敬酒。”京紓說。 “你喝個(gè)屁。”徐籬山戳他心口,“待會(huì)兒站我邊上,不許說話?!?/br> 說罷,徐籬山牽著京紓先到主桌,主桌坐的是帝后和各位皇子。徐籬山倒了一杯酒,舉杯道:“各位,逾川傷勢(shì)未愈,不宜飲酒,我替他喝一杯,一共兩杯,先干為敬!” 雍帝見他無比爽快利落地喝了兩杯酒,也滿飲一杯,道:“今日這么多賓客,你這么喝,遲早要躺到地上去,還是悠著點(diǎn),去別桌就喝一杯,讓人給逾川上壺清水來。你們招待年輕孩子們,至于那些老東西們,就由我來替你們敬酒?!?/br> “您也還沒停藥呢,少喝些吧?!毙旎h山伸手按住雍帝,伸手挑了兩個(gè),“三殿下,五殿下,這桌上就您二位身子骨最健壯,幫皇叔皇嬸去敬敬酒唄。” 京澄笑道:“你少占我便宜,我……”話音被京紓一眼掃了回去,他抿抿嘴巴,敢怒不敢言地拿著杯子起身,在徐籬山仗勢(shì)欺人、作威作福的囂張眼神下轉(zhuǎn)身去敬酒了。 京宣比京澄老實(shí)、聰明些,不必皇叔拿目光恐嚇威脅,乖覺地拿著酒杯起身走了。 徐籬山笑了一聲,對(duì)帝后說:“那您二位慢吃,我們先去敬酒了。” 他說罷牽著京紓到了第二桌,桌上皆是公侯伯爵府的年輕一輩,還有硬生生擠進(jìn)來的“娘家人”褚鳳和曲港。 褚和也在桌上,褚鳳卻拽著曲港挑了個(gè)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還一直偏著頭不肯和褚和視線交接。徐籬山見狀微微挑眉,從一旁侍從端著的托盤上拿起酒杯倒?jié)M一杯,說:“我與逾川敬各位一杯。” 褚和和莫鶯率先舉杯和兩位新人碰了一下,道了聲恭喜。 徐籬山領(lǐng)著京紓一杯一杯地碰過去,到了郁玦跟前,郁世子今日華服高冠,看起來和平日別無兩樣,完全不似京宣口中那副整日醉酒的落魄模樣。交握的那只手被攥緊了,徐籬山輕輕反握,安撫京紓松開手,隨即笑道:“郁世子,請(qǐng)?!?/br> 四目相對(duì),徐籬山眉眼含笑,看郁玦的目光只似尋常,仿佛從來不曾察覺郁玦對(duì)自己的那些心思。郁玦看著那雙春光漪漪的眼睛,卻不由得想起徐籬山初回蘭京、與他賽馬那一日,彼時(shí)徐籬山風(fēng)華奪目,卻是一身瀟灑氣,沒有人會(huì)想到這只明媚自由的飛鳥會(huì)心甘情愿地停留在京紓身側(cè)。 與徐籬山并肩、十指交扣的人面色如常,目光卻充滿戒備和不悅,郁玦扯了扯嘴角,在全場(chǎng)默默的注視中露出得體的微笑,率先仰頭滿飲此杯。 徐籬山笑了笑,牽著京紓掠過郁玦,走到付家兄妹面前。付鄴瞥一眼京紓,笑著說:“他喝的是水吧?” “他不能喝酒?!毙旎h山說,“改日我請(qǐng)少將軍喝酒,隨您盡興?!?/br> 京紓微微蹙眉,付鄴立馬投降,“我可不敢欺負(fù)你,喝水就喝水吧?!?/br> 路過付鄴身后時(shí),京紓抬手摁住對(duì)方的后腦勺,猛地往桌上一摜。付鄴用頭搖了個(gè)叮當(dāng)響,遭了滿桌人的嘲笑,不禁拍桌喝道:“來,喝!” “是你成婚嗎?”京紓說,“坐下。” “好嘞?!备多捰肿铝?。 徐籬山忍俊不禁,伸手拍拍褚鳳的臉,仰頭喝了杯中酒。他們走后,曲港和褚鳳咬耳朵,“他為什么拍你不拍我,我失寵了嗎?” “你喜歡拍,我待會(huì)兒拍你一百下讓你爽飛天?!睆膶?duì)桌飄過來的目光讓褚鳳如坐針氈,拉著曲港站起來,“我們?nèi)ツ愕锬亲?。?/br> 這人傻了吧,曲港說:“他們?cè)谖亩ê罡跃?!?/br> 對(duì)哦,褚鳳又拽著曲港坐下了。 大半賓客輪番敬酒結(jié)束,已然到了子時(shí)末,徐籬山喝得兩頰熏紅,吩咐同樣滿臉酒氣的辛年大管家招待好賓客,拿著一根龍鳳呈祥的糖人兒和京紓先回房了。 夜間原本有鬧洞房的,但肅王殿下威嚴(yán)赫赫,沒人敢摁著他玩這樣那樣的把戲,再者徐籬山大顯神威,還有褚鳳曲港幫襯,把在座的年輕一輩都喝得差不多了,哪還有力氣鬧洞房?于是,兩人便順順利利、安安靜靜地一邊吃著糖人兒,一邊踩著紅氈回房了。 窗上剪紙喜慶,屋中喜燭、紅絳吉利,燭火幽幽,光影曖/昧。徐籬山拉著京紓走到桌邊,說:“我們還沒有喝一杯呢。” 京紓握起合巹酒,其中一盞放到他手中,說:“這一盞,我可以喝?!?/br> “是可以喝。這兩盞我讓人特意調(diào)換成了蜜兒酒,含酒很少,我事先問過莫先生,他說不礙事?!毙旎h山雙手捧盞,舉到臉前,串著合巹酒的紅絳子在兩人中間晃了晃。他笑著說,“逾……夫君?!?/br> 京紓眼眶微紅,沒有說話,捧盞與他相碰,垂首飲下。 京紓接過徐籬山手中的葫蘆,一齊放到桌上,伸手勾住徐籬山腰間的玉帶,說:“我替你寬衣,浴房備了熱水,去泡個(gè)澡,去去乏?!?/br> “嗯。”徐籬山任憑他替自己褪下外袍,轉(zhuǎn)身去了浴房。 京紓站在桌邊,抱著手中的大紅袍子,良久,低頭呼出一口氣。 夏日泡澡要方便快速些,徐籬山卻去得有些久了,京紓心想莫不是累得在浴房睡著了,正要出門去尋,門口便走進(jìn)一人。徐籬山穿著里衣里褲,頭發(fā)素凈地散著,在昏黃的宮燈旁有種好看得驚心動(dòng)魄。 徐籬山笑著上前,伸手勾住京紓的脖子,在他的眼皮、鼻尖和嘴唇親了一下,說:“別看了,去沐浴吧?!?/br> “……嗯?!本┘偤斫Y(jié)滾動(dòng),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困了就睡,不必等我?!?/br> “今夜我也可以先睡???”徐籬山逗他,“不洞房了?” 京紓又親了親他的臉腮,輕聲說:“可以睡?!?/br> 徐籬山抿了下嘴巴,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趕人道:“去沐浴,染了一身酒氣。” “好,你先進(jìn)屋?!本┘偘阉苹匚葜校D(zhuǎn)身去了浴房。 徐籬山又退了出來,看著京紓進(jìn)了浴房,房門關(guān)上,不禁長(zhǎng)長(zhǎng)地呼吸一聲。柳垂從房頂跳下來,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握著油紙包裹的雞腿,問他:“你緊張什么?” “今夜是我的成人禮?!毙旎h山在柳垂不太明白的目光中說,“成人——成為真正的男人。” 柳垂:“……” “因此我覺得你不該坐在房頂?!毙旎h山側(cè)手,“請(qǐng)離遠(yuǎn)一點(diǎn)……帶上花哥?!?/br> 半空掠過一道黑影,柳垂也跟著走了。 徐籬山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屋。 片晌,京紓從浴房出來,再度回到屋中。屋中的擺設(shè)沒有變,只是里屋的床榻被掀開了半邊紅帳,徐籬山不太規(guī)矩地躺在床內(nèi)側(cè),已然睡著了。 京紓默默地松了一口氣。 挑了兩盞燭燈,屋中瞬間暗了大片,京紓輕步走到床邊落座,后仰躺了下去。紅帳悄無聲息地垂下,京紓偏頭看著徐籬山安靜的睡顏,伸手撫過那眉心,收手閉上了眼睛。 “你真打算就這么睡了?。俊毙旎h山幽幽地開口。 京紓睜開眼睛,“……我以為你睡著了?!?/br> “以前我裝睡,你一瞅一個(gè)準(zhǔn),今兒怎么還被糊弄過去了?”徐籬山撐起上半身,把腦袋輕輕砸在京紓心口,笑瞇瞇地盯著他,“洞房花燭夜誒,就這么躺平睡到天亮,你不覺得可惜嗎?” “可惜,也并不太可惜?!本┘偵焓秩嗨念^,“你不喜歡做,我可以再等?!?/br> 徐籬山問:“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 “往日我想用手指碰,你都不樂意,想來是不喜歡的?!本┘傉f。 “都沒做過,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往日不樂意只是怕擦/槍走火?!毙旎h山咬著京紓的下巴尖,含糊地抱怨,“我怕屁/股開花?!?/br> 京紓的指尖插/入他的發(fā)間,安撫道:“那就再等等?!?/br> “怎么等啊?”徐籬山語氣無辜,“我都做過準(zhǔn)備了?!?/br> 京紓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準(zhǔn)備?” 這個(gè)傻子,徐籬山暗罵,一路親到了京紓的耳邊,輕聲說:“逾川,你不想要我嗎?” 這句話好似火引,一瞬間點(diǎn)燃了京紓?cè)棠鸵丫玫挠?望,噼里啪啦地?zé)t了全身。 “不悔?”京紓問。 徐籬山被翻身壓住,與京紓耳鬢廝磨,俄頃,才輕聲說:“不悔。” …… 天蒙蒙亮,京紓披著外袍走出屋子,扯了下廊下的玉鈴鐺。 特意離遠(yuǎn)了些的鵲一立刻上前,一眼就瞧見自家主子脖頸上的咬痕和抓痕。他不敢多看,垂首道:“主子?!?/br> “讓莫鶯開個(gè)方子,拿去膳房熬些藥膳備著,另外再讓他給我拿罐藥膏。”京紓清了下嗓子,又說,“讓人去文定侯府說一聲,就說公子身子不適,要晚些時(shí)辰才能回門,請(qǐng)文定侯多擔(dān)待。至于宮里,讓人回了陛下,說我與留青過兩日再入宮敬茶?!?/br> “是,不過主子,”鵲一請(qǐng)問,“要什么藥膏?” 京紓聞言盯著鵲一看了兩眼,并不言語。 鵲一眼神一晃,雖然還是不懂但很有眼力見地假裝懂了,“是,屬下立刻就去?!?/br> 他轉(zhuǎn)身走了,京紓回了屋中,俄頃,又抱著被薄毯裹著的徐籬山走了出來,徑自往浴房去了。 第95章 秋雨 徐籬山是被疼醒的。 上到眼睛嘴唇,下到膝蓋腳踝,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兩股間的隱秘部位更是奇怪。 床帳中的味道散去,空氣中有淡淡的蓬萊香,徐籬山微微偏頭,額頭蹭上京紓的臉。京紓?cè)栽谒瘔?mèng)中,看起來像尊華麗淡漠的玉像,看起來與昨夜的他截然不同,只有那微微泛紅的眼皮和紅腫的唇是他昨夜動(dòng)情的痕跡。 太可怕了。 徐籬山睜著腫脹的眼睛,又驚嘆又惶恐地盯著京紓,這個(gè)男人發(fā)起情來真的是太可怕了。幸好他體力沒有那般強(qiáng)悍,最后暈過去了,否則還不知道京紓要怎樣才肯停下。 “看什么?”京紓突然睜開了眼睛,靜靜地看向正把自己盯著的人。 “……”徐籬山小幅度地?fù)u頭,小聲說,“看你好看。” 京紓并不相信他的說辭,“你的眼神不是這么說的。” “你不是人?!庇谑切旎h山開始控訴,“你一點(diǎn)都不聽我的話?!?/br> 他想起昨夜,不論他如何求饒,京紓都一字不聽,這位有自己的節(jié)奏,并且迅猛兇狠,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京紓抬手摸他的臉,指腹輕輕刮蹭著臉腮,“委屈了?” “沒有,”徐籬山眼神麻木,“我黑化了?!?/br> 京紓知道這個(gè)詞的意思,徐籬山天天都聲稱自己黑化了,因此并沒有太大的威懾力。他的手滑下去,落到徐籬山的腿上,輕輕揉捏起來,故意誤解其意地說:“沒有,你還是很白。” 徐籬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里褲,下意識(shí)蹬了蹬腿,這一下牽扯屁/股和腰腹,登時(shí)疼得他齜牙咧嘴,“……嗷嗷嗷cao!” “……”京紓覺得他可憐,又可愛,連忙按住他的側(cè)腰替他按摩,嘴上哄道,“別亂使勁了?!?/br> “怪誰??!”徐籬山被迫直愣愣地躺成一長(zhǎng)條,憤憤地盯著京紓,“你八輩子沒碰過男人!” 京紓無法反駁,稍顯無辜地說:“是這樣?!?/br> “……”徐籬山伸出頑強(qiáng)的中指,輕輕戳在京紓鼻尖,往上一戳,讓他當(dāng)場(chǎng)變成小丑臉。 對(duì)視一瞬,京紓微微仰頭躲開徐籬山氣勢(shì)昂揚(yáng)的中指,而后又低頭,張口虛虛地在那指腹處咬了一口,嚇得徐籬山收手如閃電,唯恐避之不及。 “你變了?!毙旎h山憋嘴,似是要哭出來,“你還我當(dāng)初那個(gè)純情可愛的京紓?!?/br> “然后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京紓嗅著徐籬山的側(cè)臉,像猛獸圈地盤,不動(dòng)聲色又危險(xiǎn)至極,“留青,你若提醒我、讓我想起以前是怎么被你調(diào)戲的,你以后的日子只會(huì)過得更辛苦些?!?/br> 徐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