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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紅樓]林家有雙姝在線閱讀 - [清穿+紅樓]林家有雙姝 第97節(jié)

[清穿+紅樓]林家有雙姝 第97節(jié)

    打壓,又何嘗不是一種保護(hù)呢。

    只可惜,他那母族一眾人似乎都很不甘心老老實實享受眼前的榮華富貴。

    康熙不由長嘆,看著面前成堆的奏請更改玉牒的折子,臉上的表情實在算不得好看。

    “烏雅氏將自個兒弄成這般田地,再不更改孩子們的玉牒似乎也說不過去,宗人府那邊還等著要將其除名……所有人都在眼巴巴等待朕的答復(fù),是丁點兒都看不見朕的難處。”

    李德全心念一轉(zhuǎn),笑道:“皇上這會兒既是煩了,不如奴才給您說個笑話?全當(dāng)逗趣兒解悶了。”

    “你倒是說說看,若是不好笑,你這腦袋就要了?!?/br>
    “哎喲萬歲爺誒,您可就饒了奴才罷,奴才還想再多伺候您幾年呢?!?/br>
    說笑過后,他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奴才那新收的干兒子不知皇上可還有印象?就是平日在外頭負(fù)責(zé)跑跑腿傳話那小子。

    他年紀(jì)小,又是苦過來的孩子,整日里就滿心滿眼惦記那一口糖吃,進(jìn)宮當(dāng)差后每個月領(lǐng)的那點月錢全都給他拿去換糖了,到如今沒能攢下一個銅板不說,還將好好的一口牙給吃壞了,時常疼起來恨不得滿地打滾。

    沒法子,奴才只好拿出干爹的威風(fēng)來治他,日日耳提面命叫他不許再吃糖。

    他倒好,當(dāng)著面滿口答應(yīng)得很是利索,轉(zhuǎn)過頭去就開始變著法兒地弄各色糕點來解饞,為此往御膳房又是送錢又是舔著笑臉?biāo)奶幪捉跽f好話,端的是沒臉沒皮,連帶著奴才這個干爹的臉也丟盡了,提起來就惱人得很。

    奴才是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好話歹話翻來覆去都說遍了,奈何……嗐。

    如今奴才也是實在沒了法子,哪有那閑工夫整天盯著他管著他???索性就由著他去罷,回頭牙爛了掉了就該知曉厲害了,比奴才說一萬句都有用呢。”

    康熙神色莫測,半晌之后忽的笑起來,“沒瞧出來你竟還有這本事呢?笑話說得不錯,賞?!?/br>
    “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皇上恩賞!”

    雖說大伙兒都猜測這次怕是不想改玉牒也不行了,卻是萬萬沒想到,得到的結(jié)果竟會如此出人預(yù)料。

    “將十四扔給平妃是何打算?皇阿瑪究竟在想什么?”

    連帶著被一起打包的還有五公主,不過這就無所謂了,不值一提。

    令胤礽想不通的是,他家皇阿瑪為何要給平妃一個小阿哥!

    究竟是單純想要分化老四和十四這對親兄弟,還是帶著其他什么成算?

    胤礽直覺不太好,臉色也就不那么美妙了,“平妃是皇額娘的庶出meimei,按理來說是該跟孤一條心的,可……索相,依你來看,皇阿瑪究竟在謀劃什么?”

    雖盡量穩(wěn)著,但眼底里的疑慮和焦灼卻已經(jīng)藏不住了。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意味著這位大清儲君對那位大清帝王已經(jīng)不再滿腹信任。

    從側(cè)面也足以說明,康熙的種種所作所為令他感受到了危機(jī),父子二人之間深厚的情誼似乎已不受控制地在走向緊張、惡化。

    索額圖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是同樣的凝重焦慮。

    噶布喇雖是太子的正經(jīng)外祖父,但因他有心算計謀劃的緣故,其二人之間并不很親近,至少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這個外叔祖。

    嫡親血脈的太子珠玉在前,正常人都不會去選擇一個外八路來的養(yǎng)子,但世事無絕對,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

    十四阿哥年紀(jì)尚幼,好好養(yǎng)幾年并非養(yǎng)不熟,況且烏雅氏滿族都覆滅了,根本不必?fù)?dān)心為他人作嫁衣裳。

    當(dāng)然,這個猜測的可能性極低,算是最壞的一種結(jié)果。

    如今擺在眼前最重要的是——赫舍里氏一族枝繁葉茂,內(nèi)部也并非沒有爭斗,從始至終就不是一條心一股繩,若不然,他也不會早早地就算計太子疏遠(yuǎn)了自己嫡親的外祖父。

    他這一脈的強(qiáng)勢崛起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更不知令多少人眼紅不已,只是他們?nèi)迮c太子綁得太緊,除此之外幾乎是別無選擇。

    而今冷不丁又冒出來一個才三歲、背后還沒有原生母族的十四阿哥,有些人蠢蠢欲動的歪心思恐怕就要按捺不住了。

    血脈這東西,只有情分足夠多時才顯得彌足珍貴。

    索額圖不禁暗罵一聲,面上卻是一片愧疚,“這事兒也是怪奴才,這些年僥幸被殿下所信任,未免有擋人路之嫌,才叫旁人有了可乘之機(jī)企圖分化……奴才有罪。”

    “你何罪之有?起來罷。”頓了一下,又補(bǔ)了句,“架不住人算不如天算罷了。”

    顯而易見,此“天”非彼“天”。

    不滿的同時,胤礽對自家皇阿瑪?shù)木次分膮s也進(jìn)一步加深加重。

    原本朝中大多數(shù)人甚至包括他在內(nèi),都猜測皇阿瑪可能會給十四找一個沒有權(quán)勢背景的養(yǎng)母,以此來遏制老四的勢力壯大、徒增強(qiáng)勢助力。

    卻萬萬沒想到,皇阿瑪反手竟來了這樣一出。

    不給?為什么不給?

    非但要給,還要給得足足的,足到未來十四自己都會生出妄念的程度,足到十四再也不甘心充當(dāng)老四的輔助。

    如此一來還怕什么親兄弟擰成一股繩共進(jìn)退?從根子上就已經(jīng)被分化掉了。

    一如他背后的赫舍里氏一族。

    僅僅只是一個小十四的去處而已,便不動聲色地布下兩個棋局,隨后只需作壁上觀、靜候佳音即可。

    當(dāng)真是兵不血刃。

    第100章

    “老太太今日狀況如何?可好了些?都按時吃藥了不曾?”甫一下了轎子,賈敏就迫不及待詢問起。

    前來迎人的那婆子苦著臉,唉聲嘆氣道:“還是那樣子,一下子仿佛精神頭都沒了似的,整日里大多時間皆昏昏沉沉的。

    她自個兒倒也想吃藥,可也不知究竟是怎么的,吃進(jìn)去不一會兒就要吐出來,根本等不及發(fā)揮效用?!?/br>
    賈敏心頭一沉,腳下步子邁得越發(fā)急促。

    賈母的歲數(shù)在這個時候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長壽之人,先前一直也保養(yǎng)得當(dāng),身子骨兒尚且還算不錯,看著就像能奔百歲去的。

    只是這段時日賈元春和賈寶玉這對姐弟接二連三發(fā)生變故,一件件全都是要人老命的大事,弄得她實在是心力交瘁,備受重創(chuàng),眼瞅著人一夜之間就垮了似的。

    原本還面色紅潤模樣富態(tài),一派福氣滿滿的老封君架勢,現(xiàn)如今竟是面色灰白,盡顯老態(tài)龍鐘。

    “母親……”

    即使早已不是第一次看見她這般模樣,可賈敏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張嘴已哽咽。

    “要不叫太醫(yī)試試看能不能將藥搓成丸子呢?興許這樣就不會再吐了??倸w無論如何藥定是要吃的,否則怎么能夠好得起來啊?!?/br>
    鴛鴦輕輕拭了拭眼角,接話道:“丸子倒是可以制成,可惜還是吃不下去,一樣得吐?!?/br>
    “這可如何是好?”賈敏不禁慌了神,緊緊握著老太太的手啜泣不已。

    賈母卻反過來寬慰她,“不必?fù)?dān)心我,家里現(xiàn)在已是這般光景,我便果真大限將至也絕不會這個時候撒手去了,否則到地下也是萬萬不能瞑目、不能安寧的。”

    “母親!休要再說這種話,我……我聽不得……”

    “好好好,我再不說就是了,你切莫再哭了,叫我揪心?!?/br>
    聞言,賈敏立即努力平復(fù)下情緒,強(qiáng)忍著淚水勸道:“那孩子自幼養(yǎng)在母親跟前,冷不丁這般遭遇母親一時難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可逝者已矣,活人的日子終究還是要過下去的啊。

    母親方才也說了,家里如今這般光景,正是最需要一個穩(wěn)妥掌舵人的時候,離了誰也萬萬離不得您。

    哪怕是念在家里這一眾子子孫孫的份兒上,念著我的份兒上,母親也千萬要振作起來才是,若不然咱們這些人可如何能夠承受得住呢?往后的日子又該如何是好呢?您心疼她沒有錯,倒也心疼心疼我這個女兒啊。”

    許是說到了動情處,賈母猛然一瞬潸然淚下,哭道:“人活一世早晚都是個死,我活到這把歲數(shù)的人了豈能還看不開這點東西?我心疼她年紀(jì)輕輕便枉死,卻更對她無辜承受這一飛來橫禍、到頭來非但不曾得到應(yīng)有的彌補(bǔ)不說,卻仿佛還被所有人遺忘而耿耿于懷!

    敏兒,她到現(xiàn)在還躺在荒郊野外啊!沒有墳、沒有墓、甚至連一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世人皆知她是被冤枉被陷害的,可皇上不給平反、朝廷不給正兒八經(jīng)翻案,她至今仍是個被皇家廢黜的戴罪之身!

    這叫我如何能夠看得開?如何能夠想得通?我這輩子到死都絕不可能釋懷!

    我可憐的元春??!老天爺,你睜開眼看看吧!”

    因他人蓄意構(gòu)陷而致使皇帝做出錯誤判決并非是什么天大的事,畢竟皇帝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未卜先知,更不可能將天底下所有人都完美把控在手心,旁人有心謀算,被誤導(dǎo)也實屬情有可原。

    不過正常來說真相大白之后總該要給無辜之人翻翻案,再給其本人乃至家族一些賞賜以聊表歉意,亦是一份補(bǔ)償。

    以賈元春的身份,最基本也該要有一份追封才對,嬪位打底,妃位也并非不能,總歸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大方點還能給意外犯錯的帝王搏一個好名聲。

    而在此之外,作為其母族的榮國府理當(dāng)也能收獲一些好處,譬如給她親爹升升官。

    于情于理,這些都是應(yīng)當(dāng)有的。

    偏偏由始至終康熙都不曾提過關(guān)于她的一個字,仿佛從未有過這樣一個人存在。

    倘若這時朝堂上有某個官員能提一提,礙于“情面”二字康熙也只能順勢而為,沒有其他任何理由可以搪塞。

    可架不住賈家全族都沒有一個擁有上朝資格的子弟啊。

    不僅自家人說不上話,甚至交好之人也都是些早被康熙逐漸邊緣化的人物。

    其他八竿子打不著的憑什么要主動跳出來多嘴多舌?

    皇帝不提,擺明就是不想提不愿提。

    忌諱自己“犯錯”一事也好,還是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也罷,總而言之“忽略掉賈元春”就是他的心意,誰敢跳出來多嘴那就是跟他對著干,是在給他找不痛快。

    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惹怒帝王的后果。

    世交老親都要再三猶豫斟酌的事,更遑論其他?

    是以,這些日子以來朝堂上下都在為那三個皇子皇女改玉牒一事上躥下跳,卻沒有一個人還“記得”賈元春。

    一條年輕鮮活的生命,到頭來竟是什么都沒能換得來,說來也著實令人唏噓。

    也不怪賈母對此耿耿于懷,忙活半天真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賈敏卻并未多想什么,聞言只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事到如今母親就別再想那么多了,放寬心養(yǎng)好身子才是頭等要事。

    再者,正所謂‘雷霆雨露皆君恩’,這樣的話萬一傳了出去只怕又要生是非,還是切莫再說了?!?/br>
    正哭嚎的賈母抬眸瞟她一眼,見她未有異色,便不由目光閃爍。

    思忖片刻,索性一咬牙敞開天窗說亮話,“元春的命實在太苦太苦了,我絕不能讓她就這樣枉死,這個坎兒我當(dāng)真是邁不過去……敏兒,你能不能跟女婿說說,叫他幫忙在朝堂上提一嘴元春?

    不需要他多說其他什么,只要他能在朝堂上提一嘴就好?!?/br>
    賈敏愕然,“母親?您究竟在說些什么?”

    賈母反握住她的手,悲戚道:“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對女婿來說根本不叫什么事兒,但對元春、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事,敏兒……那是你的親侄女啊,你一定要幫幫她、幫幫我!”

    “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根本不叫什么事兒?”

    賈敏滿臉錯愕,忽的莫名失笑,“母親究竟是真傻還是跟我動心眼子裝傻呢?母親別忘了,我可是您親手教養(yǎng)出來的閨女,是您最得意的驕傲。”

    賈母頓時啞然。

    在那過于清透的目光注視下,一抹難堪緩緩爬上了面頰,隱有灼痛。

    恰在這時,鴛鴦“哎喲”一聲,“姑奶奶坐下這么長時間了竟是連一碗茶都不曾吃上,底下這群懶貨真真是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起來,該是好好緊緊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