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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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結(jié)束,這一次陶年記得給徐阿姨打電話告知他今晚不回家。 徐阿姨聽到陶年說不回家,回:“又不會回家啊,那你今晚不要喝這么多酒了,不然像上一次一樣早上起身嗓子啞,記得喝了蜂蜜水才睡?!?/br> 上一次沒喝酒,這一次同樣也沒喝酒,陶年一上來就束手就擒,毫無還手之力。 綁匪如愿以償,終于碰到了對自己心甘情愿奉獻(xiàn)一切的人質(zhì)。 大概是壓抑得太久,陶年又不反抗,楊則惟很兇,像個窮兇極惡的綁匪,白襯衫的紐扣不完整,領(lǐng)帶綁在了不恰當(dāng)?shù)奈恢蒙稀?/br> 從沙發(fā)開始,逼得陶年雙眼染上了霧氣,抱著人進(jìn)臥室,楊則惟按著陶年,不允許他有半分退卻。 陶年雙眼失神,被放到床上,楊則惟低頭吻他的唇,陶年無意識地回吻,楊則惟離身,引得陶年追上去。 楊則惟解開領(lǐng)帶,陶年徹底失聲,領(lǐng)帶臟了。 第二次楊則惟很溫柔,陶年差點(diǎn)溺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是他喜愛的姿勢,是他喜歡的味道,一切都按照陶年的喜好。 很久很久,久到陶年睜眼以為是第二天,其實他是在浴室里,楊則惟在幫他洗澡。 陶年迷迷糊糊地心想,下一次還是不能隔這么久見面,容易出事。 這種荒謬的事發(fā)生一次就夠了,不能再來第二次。 楊則惟沒幫陶年穿衣服,擦干身子放到床上。 一躺下床陶年就想卷著被子滾到另一邊,下意識地遠(yuǎn)離危險。 楊則惟是畫家,陶年則是他的畫布,在他身上留下了各種印記。 觀賞者永遠(yuǎn)只有畫家一人,將作品封印起來。 楊則惟緊緊抱著陶年溫存,在陶年的肩上落上一吻,情動至此。 陶年喃喃:“不要。” 楊則惟輕笑,追問:“不要什么?!?/br> 陶年雖累,依舊訴說自己的不滿:“下次不要綁,不喜歡?!?/br> 楊則惟向陶年道歉:“抱歉?!?/br> 陶年繼續(xù)說:“我想穿衣服?!?/br> 楊則惟繼續(xù)道歉:“抱歉?!?/br> “……” 陶年想著起身自己穿,楊則惟按住了他:“再動就要再洗一次澡,還有精力?” 陶年不想再聽到楊則惟的聲音,卷著被子睡著了。 楊則惟重新將陶年身上的被子解開,攬著人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58章 次日,陶年在楊則惟懷里醒來,昨晚沒拉窗簾,楊則惟還按著他在冰冷的窗臺上來了一次。 清晨的陽光灑進(jìn)來,手臂和胸前的痕跡清晰可見,陶年從被窩里伸出腳,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洗禮,腳踝上的手印變得青紫。 昨晚陶年往后退,楊則惟動作強(qiáng)硬一把握住他的腳踝,大手輕而易舉的圈住,不容他脫離。 陶年動彈不得,整個人鑲嵌在楊則惟的懷里,密不透風(fēng),后背感受到平穩(wěn)的溫?zé)岷粑?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腰上的手掌貼著他的腹部,指腹微動,楊則惟醒了。 陶年轉(zhuǎn)身平躺,楊則惟還沒有睜開眼睛,早上他需要的溫存格外的長久,要是可以的話,楊則惟想抱著人躺一個上午。 昨晚故意不讓陶年穿衣服,早上能享受手上的細(xì)膩,楊則惟再次埋進(jìn)陶年的肩頸。 陶年側(cè)頭,同樣也看到了自己在楊則惟身上留下的痕跡,指甲圓潤,沒刮出什么傷害,痕跡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 陶年抬手在上面重新劃一遍,力氣甚至比昨晚還要小,陶年渾身無力,連抬手都費(fèi)勁。 楊則惟對上一次陶年還有精力起床做計劃心有芥蒂,這一次格外的兇,讓陶年第二天除了睜開眼睛做什么事都沒精力。 頗有些氣急敗壞,陶年面無表情拽了一下楊則惟后頸的頭發(fā)。 楊則惟輕聲笑了一聲,退出陶年的肩頸:“不生氣,我給你咬回來?!?/br> 他主動把脖子遞到陶年的嘴邊,任由處置。 陶年還沒開始動,床頭上的手機(jī)響起來,不是陶年的手機(jī),而是楊則惟的手機(jī)。 今天是周末,一大早,這個時間段打電話過來是突發(fā)緊急事件。 楊則惟起身拿過桌上的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人,隔了兩秒才接通。 對方向楊則惟說了一聲早晨。 楊則惟語氣平淡,和剛剛招惹陶年,調(diào)情的模樣判若兩人。 “早晨,黃先生?!?/br> 陶年聽到稱呼,神情一下嚴(yán)肅起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防止電話那頭聽到聲音。 楊則惟見狀覺得陶年可愛,嘴上冷淡地應(yīng)聲著,手上捏著陶年的耳垂。 楊則惟說了一句“我會準(zhǔn)時出席”就掛了電話。 陶年坐起身,問道:“怎么了?” 楊則惟把手機(jī)放到一邊,抱住了陶年,低頭吸一口他喜歡聞的味道:“黃龍邀請我出席下午和方文的會面?!?/br> 還不容陶年細(xì)想,他的手機(jī)也響了,是方文親自打電話過來。 楊則惟沒放開陶年,貼身為他接通電話放在他的耳邊。 不出意外和黃龍那通電話目的一樣,邀請?zhí)漳瓿鱿挛鐑煞降囊娒妗?/br> 陶年應(yīng)下后掛了電話。 事發(fā)突然,當(dāng)天才邀請他們兩個出席,不知是說兩方太警惕還是說對他們不信任。 沒有時間讓楊則惟繼續(xù)胡鬧,陶年推開楊則惟,后者不滿地咬了一下陶年的耳垂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