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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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年往后一仰,楊則惟順勢將人按在床上。 頭上響起散漫的聲音。 “這么擔心我啊,要不要試試我有沒有影響正常生活。” 第48章 陶年被推倒也不慌,就像mudi被體型大的狗狗推倒在地,處于下方更容易看到對方的弱點,一頭撞上龐然大物的腦袋上。 他主動地將手放在楊則惟的腰上,隔著衣料動作放輕。 這個動作讓楊則惟徹底放下警惕,分開陶年的雙腿慢慢俯身而下。 陶年的手往前移,來到楊則惟的腹部,按在傷口處,面部表情地說:“如果再想躺一個星期,你就繼續(xù)?!?/br> 楊則惟眼神無奈,認命地說:“真狠心啊,還要讓我繼續(xù)躺?!?/br> 說完后身子已經做出離開的動作,陶年的手也從楊則惟的腰腹上放下來。 兩人沉默地達成和平協議。 下一秒,楊則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個回馬槍。 此時,兩人之前的三年相處時光似乎成為了壓制對方的寶典。 陶年早有提防,用腿抵住了楊則惟的肩膀,用力地推開楊則惟。 寬大的褲腳隨著動作滑下小腿,卡在了膝蓋處。 白皙的小腿就在楊則惟的眼前,在引誘他。 楊則惟居高臨下看著陶年,控訴:“你在欺負病患,手腳并用。” 語氣在示弱,動作卻沒有,抓著那只小腿很熟練地架在了肩膀上。 陶年眉頭一跳,掙脫了楊則惟的手,呼吸有些急促,不算平靜。 心也不像以前那么平靜,一跳一跳不像發(fā)病前兆。 楊則惟好心放他一馬,輕輕撓了一下陶年的小腿。 午覺沒睡成,床上原本整齊的被單被兩人一番作為弄得亂糟糟,讓人產生之前在此發(fā)生了某種激烈運動的錯覺。 楊則惟工作狂上身,親自帶著陶年到書房處理他離開一個月的文件,像帶著助理似的。 陶年回到舒適區(qū),和楊則惟面對面坐著,向他講解整理項目的進程,很盡職地做好本分工作。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陶年沒有受環(huán)境的影響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楊則惟嘴上說著離開一個多月,不了解項目的進程,話雖至此,但明顯不是這樣,陶年說的一些新進展,楊則惟第一時間都會準確在文件上找到詳細標注。 只不過陶年更親力親為,去過工程現場,向楊則惟講明現場情況。 陶年合上文件,看了一眼腕表。 楊則惟起身:“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br> “不用了,你讓司機送我吧?!碧漳隂]有拒絕,只是換了一個人。 楊則惟失笑:“真的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br> 陶年不知道楊則惟為什么要糾結這個:“開車送我回去還能證明不影響正常生活?還是留著下次證明吧。” 一個下午的時間,陶年換下來的西裝已經被傭人洗好烘干熨好,一整套用防塵套套起來。 門口還放著一雙全新的運動鞋,搭配陶年這一身非常合適。 運動鞋是陶年的尺碼,楊則惟一整個下午都在書房,不知道什么時候讓人做了這些事。 陶年彎腰換鞋,楊則惟站在玄關處盯著他看,像早晨在門口送丈夫出門的妻子,只不過現在丈夫要上夜班,而且歸期不定。 穿好鞋后,陶年推門而出。 “回家之后給我發(fā)個信息?!睏顒t惟說。 陶年沒有回頭:“好。” 負責送陶年回家的是楊則惟的隨行司機和貼身保鏢,阿黑恭敬地打開后排車門。 陶年向他微微點頭致謝。 等陶年上車,阿黑關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輛駛出別墅區(qū),不多時,陶年發(fā)現前座兩人的神情嚴肅,頻頻望向后視鏡。 陶年問:“發(fā)生什么事?” 回答他的是司機。 “后面有一輛車在跟蹤,請?zhí)障壬灰獡?,我們會處理好的?!?/br> 從別墅出來就一直跟著他們,過了橋還在跟著,貼得這么緊,很明顯是想讓他們知道,有恃無恐。 這輛是楊則惟的專用車,跟蹤的人不知道車上是陶年,針對的是楊則惟。 這里是楊則惟的地盤,陶年相信三安堂不會輕易出手,但以防萬一,不知道他們是否留了后手。 “不去我家了,把我放在陶氏樓下吧?!?/br> 司機在前面路口轉彎,往金鐘方向行駛。 后面的車依然跟著,陶年給林景華打了一個電話。 “林少,我從楊先生的家里出來,后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現在準備到陶氏樓下?!?/br> 林景華一聽到這話第一時間就知道怎么做。 “好,等著我怎么搞他們?!?/br> 陶年在陶氏樓下下車,跟蹤的車輛就停在不遠處。 一輛警車停在了跟蹤車輛前面,兩位阿sir下車將跟蹤車輛包圍。 陶年沒再看,下車后上了自己的車,回家吃飯。 翌日,楊則惟身體痊愈,和陶年等人一起前往碼頭實地探討工程進度。 今日陰雨天,幾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門口,助理撐著黑色雨傘站在后排,等待負責人下車。 狂風暴雨已經過去,綿綿細雨飄在雨傘上。 林景華一下車就見到前車的陶年,接過助理手上的另一把傘,利索打開,朝陶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