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想著那個倒霉哥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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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好聞的汽油味,此刻更讓人難以忍受,想要逃離。 任子錚將油槍插回油泵,看到機器上顯示“打印故障,如需收據(jù)請至店里”,輕罵了一聲,向邊上的便利店走去。 望著哥哥的背影,燃燒的心臟漸冷卻下來。任知昭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她確實忘了告訴他排練的地點變了,忘了告訴他自己先回來了。抽煙也確實不對,何況她還是在家門口那么囂張,他會不悅,也是正常。 等下還是給他服個軟,道個歉吧,畢竟還得指著他別在爸媽面前告自己黑狀呢。 想到這兒,任知昭掩住口鼻,聞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好明顯的一股煙味……這等下要怎么見爸媽,她真是腦子抽風(fēng)了,果然帥哥令人失智嗎。 好在清潔祛味的東西,任子錚的百寶箱里應(yīng)該應(yīng)有盡有。 她打開手套箱,拿出空氣清醒劑對著自己一頓狂噴,又從后座取來任子錚的包。 翻開側(cè)袋,里面有漱口水,免洗洗手液,酒精噴霧,潤唇膏 …… 漱口水是個好東西,可她不能用。雖然任子錚不會知道,但她還是覺得,那樣不好。 她于是接著翻開另一邊側(cè)袋尋找能用的東西,找到了一罐薄荷糖和一管海鹽味的護手霜。 薄荷糖可以,不會傷害到他龜毛的心。 她扔了一粒糖到嘴里,然后把罐子塞了回去,又拿起那護手霜看了看,嘴角情不自禁地揚了起來。 這個男人,怎么回事,比她還講究。 與此同時,便利店的衛(wèi)生間里,任子錚在嘩嘩水流下用力揉搓雙手,像是要把一層皮都搓下來一樣。 他揚起一捧冰涼的水,讓水花粗暴地砸在臉上,然后抬起頭,望向鏡中的自己。 水珠順著他的面頰滑落,睫翼被浸濕,掛著水滴。睫下的一雙深眸中,是翻涌的怒海。 程序出了故障,可以捉蟲。人出了故障,要怎么辦? 任子錚也懶得擦手,胡亂抹了把臉,向門外走去。 看到人來了,任知昭瞬間收起笑容,手忙腳亂將拉鏈拉好,把包扔回后座,迅速坐正了身子。 這兩天,任知昭一直在想一些事兒。 那天在加油站,任子錚上車后,竟主動先服了軟,給出了個臺階。 既然如此,她也就順著那臺階下來了,并向他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所以,他能說到做到嗎?他確實是站在她這邊的嗎? 是吧,任知昭覺得。講不清原因,但她就是覺得自己可以完全信任他。 于是,這件事情并沒有占據(jù)她的太多心思。真正讓她反復(fù)思忖的,還是鄧肯的那番話。 “自己試試吧……” “我可以幫你……” 她的身體感覺很奇怪,不過倒也不是什么陌生的感覺。 每次要來月經(jīng)前的幾天,這樣的奇怪感覺都會拜訪她,她都置之不理了。 如果……如果她理一下,會怎樣? 適量的自慰是一種正常且健康的人類性行為,而女性的陰蒂是個神奇的地方,是通往快樂的大門。 任知昭在生理課上學(xué)過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沒有實cao經(jīng)驗。 凡事都要有第一次的。這天晚上,任知昭認真洗了澡,早早上了床,只留一盞小燈。 少年對自己身體的第一次探索,是件很有儀式感的事。她必須把內(nèi)褲脫下來迭好,放在床頭,再坐好身體,在背后靠上枕頭,借著曖昧的暖光先仔細看一看那讓她感到奇怪的部位。 這具跟隨了自己十六年的身體,她從未這樣仔細看過。陰蒂……在哪里呢?她看了許久,也沒能確認位置。 那還是直接上手好了。 伴隨著一種莫名的罪惡感,干凈的手指滑入兩瓣yinchun之間,顫顫巍巍去探尋那個傳說中的部位。 她的腿間繃得很緊,只是輕輕那樣摸了兩下,施加了點壓力,一種陌生的快感便瞬間從下身涌了出來,嚇得任知昭猛地縮回了手指,蹙眉盯著那片rou,微微倒抽了口氣。 剛才的那一瞬,她似乎是人生第一次體驗到了一絲性快感。 只是淺嘗了一口,那點甜頭,足以壓倒她心底的羞恥與恐懼,讓她很快又將手指摸了回去。 那是一個凸起的小豆點,剛才的快感,就來自于那里。任知昭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 她更加用力地壓住那個豆點,指尖跟隨著本能緩緩揉動,打轉(zhuǎn),一股股更加劇烈的快感從指尖迸發(fā)開來,讓她的雙腿開始止不住地顫栗,身體也扭動著從枕頭上滑了下來,躺倒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探進睡裙底下,握住還在發(fā)脹的胸乳,用五指上下推揉,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尖逗弄。 自慰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這感覺,如洶涌的浪潮,將任知昭輕薄的身體卷了走。她在那上下翻騰的巨浪中顛簸,掙扎,仰起脖子,張開雙唇,從喉間溢出求救般的呻吟。 那些細碎的聲音剛流入耳,她就被自己嚇了一跳,驚慌地咬住睡裙領(lǐng)子,將那見不得人的欲望發(fā)泄堵在口中。 任子錚就在隔壁。 她在這里自慰時,任子錚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學(xué)習(xí),或是休息。 他也會像她這樣,觸碰自己的身體,像她這樣,被rou欲沖擊得忘乎所以,不得不堵住雙唇,以防被她聽見嗎? 不過任子錚會自慰嗎?真是難以想象,他那個人,那么潔癖,他會嫌自己的體液臟嗎? 如果連自己的體液都嫌棄,他要怎么和他人交媾呢? 任子錚不會是處男吧?可是他都十九歲了,大學(xué)都上了兩年—— 等一下!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想什么任子錚! 然而大腦這奇怪的玩意兒,你越不讓它想什么,它越要想,全然不受控制。 同樣不受控制的,還有已經(jīng)濕透的手指和yinchun。手指不愿挪開,yinchun也吃透了那手指,不讓它挪開。 翻騰的巨浪將癱軟無助的身軀頂至了巔峰。積聚的快感從下腹部爆裂而出,如一股強電流,刺向她的大腦,傳至她的四肢。 她死死咬緊衣領(lǐng),全身痙攣著迎來了那巔峰。 攀升的快感,像是不舍似的,一點點緩緩?fù)嗜ァH沃汛罂诖⒅?,呆看著那不知羞恥地咧著的yinchun,以及還在顫抖的大腿,將手指退了出來。 指尖已浸滿了黏膩的液體,張開五指,甚至能拉出yin靡的絲。 她嚇得趕緊擦干凈手,穿上內(nèi)褲,躲進了被窩。 快感還未褪盡,恐懼便已襲來。 這就是性高潮。 那一刻,rou體不是她自己的,意識也被抽離。只剩下欲望,原始又野蠻的欲望。 那一刻,她是最脆弱的。像是被控制住了的獵物,捆住四肢,肚皮朝上。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她將無力反擊。 那哪是什么通往快樂的大門?那分明是通往她致命弱點的大門。 人怎么能把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展露給他人呢?這真是太可怕了。 可那感覺確實很好,太好了,她不得不承認。 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是吃喝玩樂所不能給的,難怪人們會對性著迷。 只是,第一次體驗性高潮,腦袋里想著的竟然是她那個倒霉哥哥身下的那點破事兒……還有比這更讓人無語的事嗎? 任知昭惱羞成怒,將臉深深埋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