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她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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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不喜歡,但是小時候還是學過一段時間的,自以為自己小有所成,十分自信,比起“一般”的岑硯青肯定是強多了。 岑硯青從柜子里翻出棋盤,兩人換了個窗戶邊的小桌子板凳上,床沿還擺放著一盆盆景,似乎是海棠,只是這個季節(jié)海棠都是葉子。 兩人對坐,喬明月手邊還有半盤蜜瓜,姿態(tài)輕松,一邊吃瓜一邊跟他玩。 不出五分鐘,自己車沒了,兩匹馬被斬了,炮也沒了一個。 喬明月:“……這就是你說的一般” “跟爺爺比起來確實一般。” “我不玩了。”喬明月當場放棄。 “我讓你一個馬一個炮一個車” 她想了想,似乎很劃算,答應(yīng)了,把他一邊的車馬炮統(tǒng)統(tǒng)拿掉,磨刀霍霍重新開始。 十分鐘后。 喬明月忍住想要掀盤子的沖動。 “你自個兒玩吧?!?/br> 念念睡醒了,出來找人,發(fā)現(xiàn)他們都在下象棋,就湊到爸爸mama這邊,正好喬明月不玩了,念念就坐到mama腿上,岑硯青教她象棋規(guī)則,念念邊玩邊學,輸了一把就知道了。 但是念念這個新手在岑硯青面前還是沒眼看,喬明月都能看出來岑硯青在讓著她,最后還是輸?shù)簟?/br> 連輸兩把,念念小眉頭緊皺,小臉嚴肅一言不發(fā),招來了一把剛結(jié)束的姥爺。 念念主手,姥爺在邊上指導,岑硯青也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應(yīng)對。 喬明月看著岑硯青被殺的動作越來越慢,把位置讓給了爺爺,爺爺抱著念念來下,自己湊到岑硯青這邊幸災樂禍。 “喲,岑總也有今天呀” 岑硯青無奈笑笑:“所以說我棋藝真的一般。” 喬明月琢磨他這句話,琢磨出一點不對勁出來。 他的意思是:我棋藝一般,還是能虐的你翻不了身 第54章 054 在姥爺?shù)闹С窒纶A了爸爸, 念念高興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飯,小肚子都是鼓鼓的,才載著自己收到的生日禮物回家去。 名副其實滿載而歸,小朋友送的禮物說不少多么貴重, 但是都是小孩子喜歡的玩意, 念念回到家就開始收拾自己收到的禮物們,一個個按照自己的喜好擺放。 她的房間都是她自己做主, 鐘蕖給她送了一只比她人都高的泰迪熊, 正好放床上陪她睡覺, 對此岑硯青總覺得怪怪的, 像是某種不太好的預感。 但是念念喜歡, 他干涉不了。 至于其他的擺件就放在柜子上,念念弄完這些都困了, 才去找吳阿姨幫忙洗澡睡覺。 全程自動化, 窩在沙發(fā)上的夫妻倆就看著她自己忙活,進進出出的, 然后洗完澡就鉆進自己房間睡覺。 喬明月側(cè)著腦袋跟隨念念的腳步聽見她一聲“爸爸mama晚安”才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吃蝦片,“念念真的長大了呢?!?/br> 岑硯青贊同點點頭,從她手里超大包裝蝦片中抓了吃起來。 這個十一假期兩人忙的昏天暗地, 基本上都在花園干活,岑總的勤勞天地可鑒,喬明月對他這種不問自取的行為也就放任了。 放完假, 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 喬明月干勁滿滿,第二天一早上就跟團隊商量之后的拍攝, 增加一個園藝翻車小劇場,這個素材不一定要他們花園的翻車, 也可以要之前參觀過的人家,這件事就交給趙方圓去聯(lián)系跟收集,再跟團隊對接。 從岑總那邊薅來的的新助理沈崎最近結(jié)束了出差,留在花園干活,沈崎這人有一點很好,學習勁頭十足,雖然對于園藝只是了解皮毛,但是工作熱情很高,聽說已經(jīng)開始薅花園羊毛往家里帶種花種菜起來了。 薅羊毛也算是他們花園的一項福利吧,因為花園里跟商家合作,倉庫里有不少泥炭土和其他基質(zhì)材料,還有花園里換盆換下來的青山盆和加侖盆等等,肥料也有不少,這些都是員工可以拿走自己用的。 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沒有規(guī)章制度,喬明月定制這條福利的時候就限定了規(guī)則,每次薅羊毛需要在倉庫大叔那里登記,比如取用泥炭土多少升,肥料多少克,舊青山盆多少尺寸多少個,花園多余花苗品種和數(shù)量等等數(shù)據(jù)都要記錄清楚,然后于莉負責每個月查看情況。 能薅這個羊毛的都是愛園藝的人,畢竟你不養(yǎng)花種菜要這些也沒什么用,大家心里都會有個大概的估價,在一定范圍之內(nèi)都是沒問題的。 沈崎最近可是薅羊毛大戶,于莉看著他往家里搬的東西,都覺得離譜。 喬明月午飯的時候就聽見于莉訓沈崎:“花園里的中華木繡球是不是你砍的!沈崎我真服了你了,這玩意砍了不能回去扦插明白嗎!你要是想要苗提一嘴咱們搞個高壓做員工福利唄,你還自己砍!把咱們花園上萬的斗球砍成幾千塊!” 一邊罵一邊用手里的文件揍他。 “我以為都可以扦插的嘛,月季不是都可以扦插……”沈崎聲音弱弱的。 “斗球尼瑪那么粗的木質(zhì)化枝條你拿回去扦插!學東西學到狗肚子里去了!”于莉更氣了。 喬明月抱著奶茶出來圍觀,于莉才止住手,兩人看向老板。 “咳咳,沈崎以后做什么先問問于莉或者趙方圓他們,不要糟蹋東西哈~”喬明月說。 沈崎低著頭:“嗯嗯,以后我會多問的?!?/br> 下午喬明月要去溫室拍砍白龜,點了于莉幫忙,沈崎是真的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也要過來學習。 于莉是個熱植愛好者,跟著喬明月干活之后,溫室里一些品種重復的小苗會問員工要不要,于莉也薅了不少羊毛,砍白龜當然不能少了她呀。 設(shè)備準備好,白龜也搬到了中間,今天于莉要出鏡,還特地化了妝換了新衣服。 砍白龜之前先介紹一下怎么砍。 “白龜每片葉子中間都會有芽點,但是正常來說這些芽點并不會萌發(fā),它只會從頂部不斷長出新葉子,這些灰褐色的是白龜?shù)臍馍?,因為白龜大部分是長頸的,個子比較高,需要攀緣,這些氣根就是輔助它攀爬的工具,如果濕度不夠,氣根會黑掉失去作用,所以之前上了水苔柱,用水苔柱來包裹氣根,這樣氣根會扎到土里面生長迅速吸收營養(yǎng),相當于它多了一張嘴吃飯,才能長出更大的葉片?!?/br> “水苔柱的確不太好看,但是葉片長大了重重疊疊會遮蓋水苔柱,隱藏起來就行了?!?/br> “砍白龜?shù)脑捯⒁庋奎c,不要砍壞芽點,其次就是每個切段都需要保留氣生根,最好是保留已經(jīng)適應(yīng)土壤環(huán)境的氣生根,因為氣生根剛長出來就切段的話成活率會下降?!眴堂髟抡f,“不過我這棵沒這個問題,環(huán)境溫度濕度太合適,氣生根太多了,一會兒就砍了然后拆水苔重新種。” 白龜巨物,桿子都有嬰兒手腕粗細,重量十分可觀,喬明月腰有傷,砍之前要于莉幫忙扶一下,他們是直接拿水果刀砍的,因為這個粗細用修枝剪不方便,最好還是拿刀砍。 砍斷之后小心翼翼放到一邊的桌子上,避免弄傷葉片,因為氣根太多,根系還是跟水苔柱連著,先砍了頭,喬明月再拆水苔柱。 十分鐘后,白龜就被砍成了一節(jié)一節(jié)。 頂端保留用新盆土種好留在溫室,再留兩根做備份,其他的,就給于莉拿去辦公室問問有沒有人要,有的話自己過來配土找盆種下來下班帶回去就行。 幾乎都是全開背開洞巨大的葉片,錦也很好。 嗯,他們花園員工福利好像好的有點過頭了。 這個規(guī)格的白龜鮮切也要幾百塊呢。 不過她也懶得賣就是,還麻煩,算了。 新鮮的切段白龜種植不能把切口埋進去,她跟大家強調(diào)了一下就散了。 園藝愛好終歸是小眾,花園里員工其實也并不多,不超過五十人之中喜歡養(yǎng)花的也就那十幾個,所以這項福利的成本還是挺可控的。 姑姑送來的蘭花也到了,她順便拍攝拆箱視頻,也算是一個預告吧,接下來會去lily參觀拍攝,不過下一期就是唐依依的果園,也就是說他們這周要去林灣村玩。 收拾完,她就下班回家催債去。 她的五萬六千八百七十六塊九毛五岑總還沒有還呢。 喬老板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小氣的。 岑硯青來接她的時候她就在副駕駛,伸出手,手心平整朝上對著他,眨眨眼,意思很明確。 他看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一笑,握著她的手換擋,開車,“晚上再說?!?/br> “你不會又想rou/償吧!”喬明月氣呼呼抽回手。 “念念今天姥爺接,上大提琴課去了,我們先去吃飯,回去再還你錢。”岑硯青說,“念念不在,我們今天可以吃烤rou,我請客?!?/br> “發(fā)工資了就是大氣?!眴堂髟掠指吲d起來。 有姥爺真好,一周能接孩子三次,也就是說他倆一周有三天可以出去偷吃。 這種事做第一次的時候還會覺得心里過意不去,做了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只剩下麻木了。 岑硯青跟著導航去了一家評價不錯的烤rou店,喬明月的口味并不喜歡那種韓式的,她是個中國胃,拒絕日料韓式拉面之類的,就喜歡那種中式燒烤口味的烤rou,這一家是小店,人挺多,剛開了二店,還好今天工作日沒有滿,他們?nèi)ミ€剩一個位置。 他請客,就是他掃碼點單,要了兩份五花rou一份生菜,再就是大蝦牛rou蝦滑翅中,他們兩人吃,也沒有點太多,再一人一瓶冰飲,美滋滋。 店內(nèi)環(huán)境一般般,還算干凈吧,上菜有點慢,兩人對坐著,喬明月就閑著沒有翻手機,給他看自己節(jié)目地下的搞笑評論。 網(wǎng)友很膚淺,大部分都是夸她好看的。 難怪她這么高興。 喬明月聽他說自己粉絲膚淺,立馬不樂意,“是我不夠好看還是網(wǎng)友說的太假” “……我的意思是,他們只看見了你的表象,我知道你內(nèi)在比外表更美。” “…………” 詭異的沉默。 喬明月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從哪學的以后別學的,對牙齒不好。” “嗯,我也覺得有點酸?!?/br> 他果然不是甜言蜜語哪一類型。 烤rou先下五花rou,再把其他東西擺放得滿滿當當,岑硯青拿著夾子給她服務(wù),喬明月則是貼心地給他擰開飲料瓶蓋,插上吸管送到他面前。 “老公,喝飲料~”她用甜膩膩的嗓音對他說。 “…………” 剛剛他酸了她,這會兒她酸過來,岑硯青成功理解了她剛剛的沉默。 果然,他倆都不適合甜言蜜語。 還是要實際一點。 正?;膯堂髟鲁灾笪r跟他商量事情,“這周六周末要去唐依依那邊玩,你有空嗎” “嗯,有空。”岑硯青說,“不過下周三要出差,不遠,港城,也就一天吧,周四晚上回來?!?/br> “那周四我去接念念?!?/br> 岑硯青剝好了一只蝦放到她碗里,“去那邊有拍攝任務(wù)” “是啊。” “帶念念嗎”他抬眼看她,眼里全是希冀,就差在臉上寫上四個大字:不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