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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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者…… 王懲的眼神變暗了不少,幽幽地泛著滲人的寒意。 “孫少看起來很有把握?!?/br> 他坐直了身體,一只手下意識的要去拉領(lǐng)口,他不常穿高領(lǐng),總是不喜歡那種束縛感。 可手剛一碰上去,他就頓住了動作,手指不太自然地放了下來。 陳戈徒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尾。 而坐在正對面的孫亦郡則是想起了那個賭,不由得神色怪異地看著王懲的脖子,又看了眼坐在上位的陳戈徒。 那個賭不會是真的吧。 他完全無法理解像陳戈徒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去答應(yīng)這種可笑的賭約。 還真的陷入其中將其當真。 像陳戈徒這種高高在上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的人就應(yīng)該不會給予任何人回應(yīng)。 但他又想起了那個馬場。 經(jīng)過那次之后,他更加仔細的打探了陳戈徒的消息。 可陳戈徒所有人盡皆知的事都與王懲有關(guān)。 他們針鋒相對,卻一起長大,他們水火不容,又常常在一起分個勝負。 陳戈徒總贏,唯獨在大學(xué)那次輸在了王懲的口不擇言上,讓他整個大學(xué)時間都伴隨著王懲的名字出現(xiàn)在眾人的口中。 即便如此,陳戈徒也沒真的對王懲怎么樣,王懲一回國,立馬又找上了陳戈徒。 而那個無人能近身的陳戈徒卻在王懲找他進行這個可笑的賭約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他再次贏了王懲。 并且充滿惡趣味地履行了這個賭約。 昨天在酒吧他就應(yīng)該知道,那個所謂的“接風(fēng)洗塵”為的就是想看王懲在人群中丟臉的樣子罷了。 這真的是冷漠無情的陳戈徒能做出來的事嗎。 短短的一瞬間,孫亦郡的腦海里想了很多。 王懲和孫家大少無形的對峙也落到了明面上。 陳戈徒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絲毫不留情面。 “我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在我看來,你們這份策劃書就只是在紙上談兵。” 他能想到對方是來故意試探他,可連地都還沒拿到手上就先打起了他的主意,他陳戈徒什么時候給人留下這種好說話的印象了。 孫家大少有些維持不住臉上的面子。 這段時間,他們借著外面的東風(fēng)一路扶搖直上,野心也在與日俱爭。 他們并不單單只是想在上城有一席之地,而是想成為新的上三家。 “是我太心急了,三天后我再來和陳少詳談?!?/br> 他自顧自地定下了日程,淹沒理智的傲慢完全讓他輕看了在場的人的身份。 “等孫少什么時候有資本了再來和我談吧?!?/br> 陳戈徒卻完全不吃他這套,他坐著沒有起身,神色淡漠,高高在上的氣場卻籠罩了整個會議場。 孫家大少和孫亦郡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孫亦郡無法理解對方為什么要用這么冷漠的態(tài)度對待他。 王懲則不知道在想什么,笑意沒有從臉上落下過。 第007章 都市 這場沒什么意義的會談以孫家臉色難看離開而退場。 王懲還是那幅癱在椅子上的模樣,他側(cè)頭看向陳戈徒,似笑非笑地說:“這算什么,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那王少是螳螂還是蟬?”陳戈徒雙手交疊地放在腹前,面色冷淡地看著他。 王懲盯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只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后,他忽然收回視線,平靜地問,“你會在孫家的事上摻一腳嗎?!?/br> 那塊地現(xiàn)在不管王懲是想爭還是不想爭,他都會去爭。 王懲非常清楚自己是個怎樣的人,陳戈徒也十分了解他。 他就是個不計后果的賭徒,他可以輸,但他見不得別人贏。 這也是為什么這么多年無論他在陳戈徒這里輸了多少次,他仍舊會持續(xù)不斷的和他賭。 因為他迫切的想要看到陳戈徒在他面前俯首稱臣的模樣。 而孫家又算什么東西,他絕不會允許對方爬到他頭上。 只不過他可以做螳螂和蟬,但他不希望陳戈徒做那只黃雀。 陳戈徒?jīng)]有說話。 有時候沉默亦是一種回答。 王懲忽然覺得無比憤怒,他騰地站起來,走到陳戈徒面前,眼神銳利地盯著他。 “你為什么不說話。” “你想聽我說什么?!?/br> 王懲沉默了。 陳戈徒挑起眉,看了眼他脖子上的鈴鐺,說:“王懲,我們之間可不是什么互幫互助的友好關(guān)系?!?/br> 何止,他們之間還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王懲心里清楚,可他就是感到憤怒。 看著這樣冷漠無情的陳戈徒,他心里猛地?zé)鹆艘还苫?,讓他想要脫掉陳戈徒的衣服,扒掉他臉上的面具,讓他?條.條又坦蕩蕩地站在自己面前! 感受著身上流竄的電流,陳戈徒蹙了下眉。 “為什么王懲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或許該問你自己】 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避開王懲的靠近,可這個輕微的動作卻更像是在王懲身上火上澆油。 王懲眸色一暗,張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鎖在了椅子中間。 “王懲!” 陳戈徒面帶警告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