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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憂莫】犯罪卿家屬·R級浮屠在線閱讀 - 期待黑夜降下帷幕

期待黑夜降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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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名《阿爾伯特上班的一天》

    ○正篇線/不結(jié)緣線后日談無差,可接前篇《玫瑰紅酒》《羈絆》  ,不看也不影響閱讀

    ○阿爾伯特戀愛腦預(yù)警??!大哥精神狀態(tài)與前文一脈相承,甚至已經(jīng)升級ProPlus版本,ooc注意避雷,總之感覺不對就趕——緊——跑——

    ○全文劇情 車 小劇場共2.1w字,寫手界經(jīng)典節(jié)目之為醋包餃大放送

    ○每次搞哥姐都是大哥視角0幀起手這到底是為什么草

    《期待黑夜降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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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阿爾伯特在前不久剛過完了自己三十歲的生日。

    此事大也不大小也不小,遺憾的是親愛的弟弟meimei礙于天氣滯留外地,他與冷漠的管理官相顧無言度過了一天。次日管理官胃病病發(fā),他接替工作直接回公司上班,甚至沒機會和久違相見的家人們共進晚餐。

    話說回三十歲。大多的英倫貴族男性都會選擇在這個年齡時段完成婚約,而后繼續(xù)浪跡情場,縱放欲望,婚前婚后的生活沒有基本上的差別。所謂婚約也只是靠一張紙(利益)維系的家族之間的契約。阿爾伯特幼年懂事起就見證父母的爭吵,一年四季更替皆無停歇,年長封爵后他躋身物欲橫流的社交界,聽到看到更多糾紛齷齪,對組建家庭既無期待也想法,連念頭都早早扼殺在舊宅大火燃燒的夜里。

    社交場合上的觥籌交錯就是另一種戰(zhàn)場意義上的刀光劍影,人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于這套數(shù)百年來構(gòu)建的華堂里交換利益,「莫里亞蒂伯爵」就屬于優(yōu)秀且稀少的那類資源,圍上來想將他捕獵的貴女小姐們像潮水一波一波,只多不少。至于其中多少是真心實意多少是被家族資源裹挾著上前,阿爾伯特不做判斷,也不苛責(zé)她們,他或許沒有那份柔軟心腸去體諒,也不在乎跌落在地的少女情意,他能做到的只是盡可能溫和地將人打發(fā)走。

    曾經(jīng)的監(jiān)護人洛克威爾伯爵因著可愛的meimei伊文的關(guān)系,對莫里亞蒂家時常保持著令人費解的關(guān)懷之心——阿爾伯特永遠忘不了被長輩好意推著、不得不在家辦茶會的事,遠超日常的恐怖社交量讓全家人在一場茶會結(jié)束后累得趴下,任誰都不想再來一次。

    三十歲后洛克威爾伯爵關(guān)心他婚事的次數(shù)開始變得頻繁,阿爾伯特理解曾經(jīng)監(jiān)護人的好意但對此舉不勝其煩,社交場上都有意避開。

    可就像那次茶會一樣,終究會有躲無可躲、避無可避,被熱心的監(jiān)護人從人堆中抓出來的時候,洛克威爾伯爵也不可能每次都被他用托詞委婉地應(yīng)付過去,但他也不能隨便捏造一個莫須有的婚約,給日后工作生活留下隱患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所以這就是你散播「莫里亞蒂或?qū)⑴c德蒙福爾再定婚事」這種匪夷所思流言的理由?”

    德蒙福爾現(xiàn)任當(dāng)家·管理官用冰冷的眼神對他死亡凝視。

    “只是一點社交辭令的小技巧。夫人?!卑柌貜娜輵?yīng)對。

    他在管理官的辦公室中站得筆挺,好似還是一名在陸軍中服役的、服從上級命令進行日常匯報的軍人,方才的長篇大論全是他對當(dāng)今社會現(xiàn)狀的無奈、對現(xiàn)實的妥協(xié)。

    然而很可惜,管理官根本不吃他這套。

    “注意用詞,伯爵?!彼曇舭l(fā)冷。

    “長官。”阿爾伯特更正那個顯得過分親昵的稱呼,下面的話也官方了起來:“您知道,以德蒙福爾侯爵的威名,社交界不會有人膽敢憑借自己的一點好奇心就近前冒犯?!?/br>
    “但會讓我在政治界身陷桃色緋聞,名聲掃地?!迸罹衾^續(xù)死亡凝視。

    “……”回想她過去三年在政治界的cao作,阿爾伯特心說德蒙福爾的名聲好像從來都不是和溫良恭儉讓綁定的——以小表妹十幾年前出現(xiàn)在社交界開始算起。但理智及時占領(lǐng)高地,讓他保持了沉默。

    這種時候只需要微笑就好了.jpg

    果不其然,接下來阿爾伯特就被管理官陰陽怪氣地罵了一頓晦氣。

    看得出來她對他利用德蒙福爾兇名前沒有提前打招呼,先斬后也不奏,以及放任傳言發(fā)酸發(fā)酵的行為十分惱火,朝他露出的冷笑嘴角都比往日刻薄。

    可也僅此而已。

    【2】

    阿爾伯特走出管理官的辦公室,站在她門前心想,他如今的長官、甚至名義上的兄弟姐妹,德蒙福爾當(dāng)家——她可真是個寬和溫柔的人。

    倘若塞巴斯蒂安·莫蘭聽見這句話,肯定要大呼小叫他腦子壞掉了。

    然而聽幾句責(zé)備本就無關(guān)痛癢。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他為了搪塞社交麻煩而給她造成的麻煩更加棘手,管理官給予的「懲罰」無非是給他更多的工作,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懲罰行為。

    但阿爾伯特的工作很早的時候就被安排到了基本飽和的程度,再多就會影響工作效率,共事三年,上千個朝夕相處,他或被動或主動都已對她有許多外人不可道也的了解,所以這件事的后果四舍五入就是等于沒有懲罰。

    多么慷慨、多么仁慈!

    他在心里贊嘆她的德行,就如同在教堂贊美圣母高潔、在王宮中向女王頷首俯拜,不論真心亦或?qū)嵰猓辽僮藨B(tài)做足,情緒到位,挑不出一絲錯處。

    阿爾伯特回到辦公室準(zhǔn)備繼續(xù)辦公,門一推開就看見錢班霓往他負債累累的辦公大桌明目張膽地放下一摞文件,他仿佛聽見了自己的神經(jīng)末梢和支撐桌面的木頭一齊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哀嚎。

    而且仔細看,假設(shè)不是他的錯覺,他離開前桌面的文件比現(xiàn)在摞起來的高度至少要矮11英寸。

    “Mr.M,您回來了?!卞X班霓在他的注視下將手里的文件全放下來,并從中抽出幾件放在最上面,提醒道:“這幾份需要加急處理。”

    “匯報會議一個半小時后在二樓的會議室召開,管理官今早說本月還是將由您代為參加?!?/br>
    “還有……”

    錢班霓報告完今日屬于莫里亞蒂伯爵的行程后便匆匆離開。

    阿爾伯特坐下來,面不改色動手處理事務(wù)。

    三年的高強度打工成功磨練了他的意志也拉升了他的抗壓閾值,現(xiàn)在看到堆積如山的工作也都淡然處之,還能分出心神思考今天晚餐吃什么。

    偶爾想起在陸軍服役和管理官沒來前MI6的工作狀態(tài),阿爾伯特都覺得那十分遙遠,過去再忙碌的日子都能被現(xiàn)在襯托成悠閑恬淡。高壓打工剛開始時管理官沒少對他陰陽怪氣。

    諸如“看來為理想獻身的覺悟?qū)嶋H也不怎么樣”“能殺人放火能坐牢軟禁不能一天工作十二小時,你的贖罪就是個口號”“大英效率,長見識了”“神創(chuàng)造萬物也就休了一天,你都沒拯救世界你怎么好意思休息的”“你的工作經(jīng)驗就是坐在位置上喝紅茶嗎”……之類。

    很明顯的挑釁,毫不遮掩的惡意,而且只針對他。

    可也并非沒有緣由,遭到區(qū)別對待的源頭是一位jiejie的怒火。她憤怒于他作為家主沒有保護好家人、作為兄長沒有保護好meimei。她看見了他的失職……或者說偏私之心。

    昔日阿爾伯特與威廉達成委托協(xié)議,他為此支付了一切,包括被管理官珍視的、親愛的小meimei。

    這個隱秘而殘酷的真相本該和燒毀的莫里亞蒂舊宅一起被歷史塵埃掩埋,然而另一個德蒙福爾從死去的過去走來、帶著十幾年前埋藏火與灰的秘密。她像握著一截鮮血淋漓的荊棘,沉默發(fā)出詰問。

    是的,伊文捷琳愿意原諒,但愛爾柏塔追責(zé)于他。

    背負著滿身罪孽,阿爾伯特選擇微笑著承擔(dān)他的錯,哪怕贖罪的未來像這滿桌的工作沒有盡頭,蔓延后世成為纏繞莫里亞蒂一族的宿命。

    【3】

    莫里亞蒂伯爵·MI6只有指揮權(quán)·名存實亡犯罪卿·Mr.M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著。

    一周后管理官要出差德國,他不能放任她獨自前去,工作有點多、有些事走之前得交代好……至于不那么緊急的部分,后續(xù)都移交給福爾摩斯卿好了。

    X月X日后巷XX黑幫與XX組織武裝槍械斗毆事件匯總報告,審閱……X月X日倫敦XX醫(yī)院XXX貴族遇害事件調(diào)查明細與后續(xù)行動請求報告,方案合理,審批……X月X日逮捕數(shù)名他國特務(wù)審問結(jié)果報告,審閱……X月X日愛爾蘭反動派分子追蹤調(diào)查階段報告,審閱……

    啊,好厚的財務(wù)報表,看見就讓人頭疼,先放一邊。

    報表文件袋背面粘了封信……慈善晚會邀請函?后天?沒空去,回絕掉。

    等等不對——阿爾伯特硬生生攔住自己把信封丟掉的手,瞇眼看了看,打電話叫來送信的信童,將邀請函加急轉(zhuǎn)寄到達勒姆。

    威爾和伊文已經(jīng)從巴黎采風(fēng)結(jié)束回國,交給他們?nèi)?。旅行玩夠了也該為家族履行一部分?zé)任。

    至于家里那兩位久別社交界的社恐愿不愿意去或者去了會怎么樣,抱歉大哥現(xiàn)在沒有空余的心神思考這個,大哥已經(jīng)被工作淹沒是個無情的打工機器,三年了他的心已經(jīng)和手中握著的鋼筆一樣冰冷。

    哦對了,還要順便把財務(wù)報表一起寄過去。

    開完會議用過午餐,簡單小憩半小時放空大腦的莫里亞蒂伯爵到點了自覺起身繼續(xù)工作,伏桌一坐再抬頭已是日暮時候。

    桌面還剩三分之一的冗雜公務(wù),看來是下不了班回家了。

    連晚餐吃什么也不用思考了,環(huán)球貿(mào)易公司內(nèi)部三年前就建好了食堂,規(guī)律營養(yǎng),不能點餐,食堂做什么晚餐就是什么。

    ——是法國菜。

    今天真是幸運日。

    因為加班留在公司、到食堂用餐的員工們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阿爾伯特在靠窗的單人卡座獨自享用了安靜的晚餐。

    食堂并不拒絕提供各類酒品,裝潢更像咖啡館,周末甚至?xí)姓{(diào)酒師專職服務(wù)。外出的特工很喜歡在非飯點時回來把這里當(dāng)成酒吧放松——某位曾放話不給政府當(dāng)狗的上校得知后就時不時找借口到公司蹭酒喝。常駐公司辦公的文職人員也喜歡休息時間到這里小坐。

    不過莫里亞蒂伯爵接下來還要繼續(xù)工作,便沒有飲酒。

    照例去詢問了食堂管理的工作人員,也得到了意料之中“管理官還未過來用餐”的回答。

    阿爾伯特挑選了幾樣符合管理官口味的餐點,估摸著她的食量,端走餐盤一副怡然自得姿態(tài)離開,留下下屬們一地竊竊私語。

    【4】

    勸管理官按時吃飯是個技術(shù)活。

    阿爾伯特自覺身負表妹所托,非常盡職、盡責(zé)。他巧舌如簧,必要時還需要用上「家人間溝通的技巧」。

    ——至于過程?

    ——你別管!

    【5】

    夜?jié)u深了。

    工作一整天,就算是冰冷無情的打工機器,也需要停下來休息了。

    阿爾伯特把剩下未處理的工作分門別類放好,留著明天解決。或者說,一周后交接給另一位因為還有其他身份總是留守總部的長官。

    毫無意外今晚也將留宿公司。阿爾伯特關(guān)好窗,一絲不茍地拉好窗簾,出來后將辦公室上鎖。

    三年前加建的不僅是食堂,提供給職員留宿的房間同樣增加不少,連娛樂休憩的公共休息室和游戲室也有,為此環(huán)球貿(mào)易公司還購置了周邊的樓房進行擴建。倘若不想留宿的話,還有公司的專用馬車提供交通便利。

    洗漱一番后阿爾伯特從盥洗室出來。熱水沐浴和泡澡極大緩解了白日久坐的疲勞。

    走廊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深了,濃得像化不開的墨。有雨滴打在玻璃上,在寂靜的深夜敲響著單調(diào)雜亂的弦樂。他慢慢走過,耳畔仿佛有個聲音輕輕哼唱一首歌。

    七月的倫敦涼爽多雨,從今早起,夏季小雨便在下了,到下午時停了一陣子,散開烏云讓晚霞的暮光撕開幾道口子落在倫敦的樓棟之間,夜幕降臨后這雨又開始落下,直到此刻也未收歇。

    窗邊站得久了,還能聽到屋外云頂轟隆的悶雷。

    走廊空蕩蕩。沒有人路過。

    今夜留宿的職工不少,但這一層屬于公司管理高層,通常沒有十分緊急的要事不會有人有膽量上來只是走走逛逛,伯爵侯爵的社會身份并不因為他們在同家公司工作減少威懾,哪怕阿爾伯特平常都是笑容溫和紳士有禮,哪怕管理官對他們并不嚴苛甚至包容充滿耐心,哪怕福爾摩斯卿……

    ……算了略過這個家伙。

    管理官。

    愛爾柏塔·伊格納緹伍茲·德蒙福爾。

    社交界兇名遠揚的「Madam  White」。

    阿爾伯特下意識想起她。想起今天上午二人獨處,想起被洛克威爾伯爵追責(zé)時下意識吐出她的名字,于公于私他都確信:她不會真的怪責(zé)他,是連他自己都費解的篤定。

    他在被言語刻薄后還笑著稱贊管理官的心善和寬容,她陰陽怪氣他說違心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但阿爾伯特認為自己是真情實感的。

    三年前她突然出現(xiàn),強勢且不由分說地打亂推翻了莫里亞蒂準(zhǔn)備十?dāng)?shù)年的計劃,署名大不列顛的土地一夜變天,棋局上展示另一種未來的可能性,遠比他們籌謀的更大膽,更極端,更瘋狂。

    沒有給他們可供選擇的第二條路,同樣也沒有可以拒絕的權(quán)利。

    火燒舊宅弒親前夜曾出現(xiàn)的岔路再次重現(xiàn)眼前,于是阿爾伯特也再次走向似乎是通往理想國的那一邊。他曾在過去的路上看到大火,燒斷他十幾年的過去與倫理良知。這次他在這條路上走入黑夜,深深的、深深的夜色,不見天上有一絲光亮,只有遠遠走在前面的某個人的背影,他看見她是踽踽獨行的智者,引領(lǐng)前行的領(lǐng)路人,離群的瘋子,猛烈燃燒的毒火,一個看透了現(xiàn)實的極致浪漫理想主義踐行者。

    他看見她——多么強大、多么純粹!

    她存在,就昭示古典戲劇中緩緩降落的神真實存在,擁有莫大的神力,顛覆現(xiàn)實,逆轉(zhuǎn)正反。

    可神和人距離遙遠,遠得只給他看到一個曖昧模糊的背影。

    阿爾伯特在窗旁站著只一會兒,他覺得自己此刻心緒沉沉,重如陰云。需要一些開導(dǎo),也需要一些安撫。

    于是他走向一間休息室,推開門,溫暖的燭光映在他臉上,仿佛一束驅(qū)散陰霾的光,照得他微瞇起眼睛,瞳孔適應(yīng)光亮后看清了屋內(nèi)的場景,窗外夜色漆黑深沉,玻璃如鏡面倒著模糊的光與影子,有著東方面孔的少女坐在燭火旁,迤邐美麗如一幅稀世的油畫。

    她聞聲抬眼望向阿爾伯特,好像等了他很久很久。

    【6】

    不合時宜的夏日驚雷在樓外炸響。為此時此刻的二人相見增添了一份盛夏夜驚魂的味道。

    “晚上好。叨擾了,白夫人?!卑柌馗纱嘧哌M來,隨意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fā)落座。最后的稱呼Madam  White念得刻意拉長尾音,過于親密,顯得曖昧。

    親愛的白夫人像什么都沒聽見。又垂著頭,低眼專注看著手里的東西。

    他們隔著一座木質(zhì)小圓桌,一盞暖黃的燈。原來她拿著一封信在細細讀,戴著金邊的圓框眼鏡,長長的墜鏈隨動作輕輕晃動。

    阿爾伯特坐下來后便以打量的目光看她。德蒙福爾女侯爵混血的五官中有很明顯的東方血統(tǒng),難以想象她是如何克服重重困難和阻礙順利繼承爵位的,也叫人難以相信擁有如此恐怖的威名竟是外表看起來是一位柔弱無害的少女——也許是來自那個遙遠國度的血脈的緣故?或者說是德蒙福爾一族的特殊性?他可愛的小meimei看著也像是停留在了十八九歲的年紀(jì)。記憶中他也曾在社交界的閑言碎語中聽過德蒙福爾領(lǐng)地的縹緲傳言,說領(lǐng)主是長生不老的吸血鬼,他的女兒是帶來死亡與災(zāi)厄的不死的魔女……

    此刻傳言中的魔女就坐在眼前。她顯然也是剛剛沐浴過,肌膚散發(fā)著淡淡的與他一樣的入浴劑香味,平日顯得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膚色被熱水蒸騰出嬌美柔和的粉,白色長裙外裹著一件厚實的浴袍。眉眼間有氤氳朦朧的水汽,揉碎了她白日里的凌厲盛氣,顯得溫婉脆弱。額前耳后垂落的發(fā)絲未干透,濕漉漉黏連一塊兒,其余長發(fā)全部挽起固定在腦后,發(fā)簪斜插在發(fā)中,少了嚴肅正經(jīng),多了慵懶嫵媚,簪頭的兩三朵白色山茶花從鬢邊探出。白日里被衣領(lǐng)繃帶等遮住的白皙脖頸也全部都裸露了出來,纖細的模樣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折斷。

    他看得入神,瞳孔映著火光,像燒著不可言說的欲/望。

    管理官被目光打擾,似乎不耐煩。

    “過來什么事。”她問。

    “這里是公共休息室。”

    阿爾伯特緩緩眨了下眼睛,翡翠色的雙眸在朦朧的燈光中顯得很醉人。

    管理官眉頭輕皺??雌饋聿桓吲d了。

    他笑了笑,不再說俏皮話,伸手撫過桌面信封的火漆印,去提另一個話題:“達勒姆的信嗎?伊文說了什么?”

    “她想去演舞臺劇玩兒?!闭劶盎顫娍蓯鄣男eimei,一瞬切換到長姐身份的「愛爾柏塔·德蒙福爾」總算愿意跟他聊兩句,“莫里亞蒂不肯,奧斯汀不支持,雷恩菲爾德不贊同,全票不通過?!?/br>
    阿爾伯特跟她共事久了,磨練出一項重要的技能就是準(zhǔn)確分辨她說的莫里亞蒂是哪個莫里亞蒂。

    “伊文還是這么孩子氣……不過威爾確實不該放任她去。她身體不好?!?/br>
    管理官不置可否。沒再接話,只把信紙重新折好,放回信封里。

    阿爾伯特只好自己開口延續(xù)這個話題。

    “不給達勒姆寫回信嗎?”

    “過兩日他們要來倫敦,當(dāng)面談吧。”

    呵呵,看來他把晚會邀請函推出去的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了。

    “是嗎,真是期待?!卑柌貜娜菸⑿?,無懈可擊:“我似乎也有一整月沒見弟弟meimei們了?!?/br>
    加班加的。

    “……”

    管理官睨他一眼,沒說話。

    拿著信封起身,看著就要準(zhǔn)備走了。

    “——等等?!?/br>
    他突然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纖細玲瓏的手整只都被抓牢在掌心,根本不給她掙脫桎梏的機會。明明還是一副溫潤的紳士模樣,翡綠眼睛卻已隱約露出野獸捕食的猙獰。

    “請等一等?!卑柌胤啪徴Z調(diào),聽起來像一句嘆息,又像深情眷戀的挽留。

    “我確實是有事過來的?!?/br>
    她被拽著不得不回頭,也像神明不經(jīng)意間投下一瞥。

    淡淡的一眼,漠然,冷清,月光似的涼。

    啊、啊,但他知道的,他知道,那猛烈燃燒的毒火只是被冷漠昳麗的表面覆蓋,沒關(guān)系,他已窺見真實,那或許就是傳說來自地獄深處的火焰,僅只是隱約透露出的瘋狂就足以讓人望而退卻,人們都害怕,都顫抖,恐懼自己被這烈火不分敵我燒灼殆盡,灰也不?!?/br>
    阿爾伯特明白,那就是他最開始所向往的。

    去燃燒、去毀滅,用一場猛烈的大火舔舐舊世界的秩序,吞噬,破壞,他要眼看著它崩塌,成灰成土,不遺余跡。

    然后,然后讓那火也將他燒灼……

    “什么事?!彼纳ひ魡拘寻柌氐囊芟?。

    那只手試圖掙脫他的桎梏??上Ч芾砉匐m氣勢強盛卻身弱纖細,孱弱的力氣撼動不了分毫。

    “半個月前伊文偷跑到倫敦,來了公司躲著,就在這間休息室?!?/br>
    “……?”她眼神露出一點不解。

    “你給那孩子哼了一首歌,夫人。哄得她睡著了?!?/br>
    阿爾伯特藏了很多話,言下未盡之意,但她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瞬收回眼神,面容沉靜古井無波。

    “不可能?!?/br>
    “松手。我要回房間了?!?/br>
    “這只是我一個小小的懇求……”阿爾伯特放柔語氣,但手上力道絲毫不減。

    被他抓住的人不語,只是垂眼注視他。

    那冰涼的眼神仿佛穿透他的軀殼一把攥緊他的靈魂,無視他那些所謂的社交辭令虛偽話術(shù),扭擰他靈魂的喉舌倒出真心所想的話語。

    “好吧。”阿爾伯特莫名地溢出一聲嘆息,然后在她的注視中勾起嘴唇,像一只渴血的吸血鬼,深夜里對渾身防備的少女露出饑餓的尖牙,“我渴望今晚與您一同度過——在您拒絕我一點小小的懇求之后、希望您能應(yīng)允?!?/br>
    他向管理官提出請求,行同信徒拜在神像前求一個神跡應(yīng)現(xiàn)。

    “莫里亞蒂。我想你應(yīng)當(dāng)知曉,我不是你的母親要必須應(yīng)答你的訴求,更不是神殿前的許愿池。”

    她想要推開男人將自己按在他身上的手——很好推不開,牢固得很。

    “我真心地求一求你……”阿爾伯特再度把語氣放輕放緩,仰起的面龐在光影里棱角分明,俊美得近乎邪性。眼簾半垂使一雙綠眼睛斂去攻擊性,變得軟弱,顯得可憐。

    他把管理官拿著的信封取走再放到桌上,摘下她的眼鏡與她毫無隔閡地對視,眸色晦暗:“你總能回應(yīng)其他所有人,唯獨遺漏我,這是不公平的。”

    額頭埋入少女肩窩,她散落的濕發(fā)貼著他的臉,而他嘴唇壓住她白皙的脖子。

    阿爾伯特聞到她身上與他一樣的入浴劑香氣,混合著她自身柔和的氣息,給他安定的感覺,使一顆躁動的心獲得寧靜。

    “Birdie,My  Birdie……”

    他喊出一個昵稱,然而作為被呼喚的對象,她沒有應(yīng)答。

    她保持著沉默,表情亦沒有一絲明顯起伏。仿若無心神像。纖細的手扶著沙發(fā)椅背,另一只搭在阿爾伯特額頭上,像是放棄了掙扎和抵抗。

    有時候真的挺想罵人的,但是又怕他爽到了。

    唉,煩。

    【7】

    夫人……他親愛的白夫人。

    愛爾柏塔。

    ——“Alberta?!?/br>
    ——“Albert?!?/br>
    巧合的命運使得他們和自己的名字那般親密無間。

    本就該如此。

    阿爾伯特將她抱在懷里,少女的重量依舊輕盈得讓人心驚。她真的難得好好吃飯。摸一把腰,隔著厚薄兩層布料也摸到?jīng)]什么rou,這讓他內(nèi)心升起一絲不忍,好像他在強迫一名由于久病而身體羸弱、無力反抗的少女。

    不過轉(zhuǎn)瞬,不忍的心情就被一股暴虐的欲望覆蓋。不僅腦海中涌起品嘗她滋味甘美的記憶,心臟也涌起對她的渴求,火一樣地在燒,燒掉他的理智、他被自幼教導(dǎo)的所謂紳士的禮儀,嘴里也說不出一句好聽的情場話術(shù),只想貼著她的脖子吻遍身上每一寸肌膚。

    她情動的過程總是很緩慢,像一截潮濕的木頭需要費上許多手段才能引燃火花。好在莫里亞蒂伯爵擁有足夠的耐心,也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毅力,他用手,用唇與舌,用她無法抵抗的強力,總會有一樣能讓她屈服。他掰開少女的雙腿使她向自己打開身體,浴袍解開被重力拽落到地上,裙擺撩到大腿根,遮擋不住他探入秘地的手。

    剝?nèi)ネ饷婺菍拥K事的遮掩,阿爾伯特才知道親愛的白夫人今夜穿的是一件帝政風(fēng)的長裙,高腰設(shè)計襯出她纖瘦的腰身和柔軟豐潤的胸脯,布料輕軟貼身,很居家,很……私密。不適合展示給外人看見。

    但他不能算是外人。阿爾伯特想。他的指尖埋在她腿心掐住一粒rou芽,他的嘴唇吻在她皮膚吸吮一枚紅痕,像個吃奶的嬰孩咬住她胸乳,過去他們還曾同飲一杯紅酒立盟,他們是同伴,是家人,是兄弟姐妹。

    倘若她同意,他也可以成為一個丈夫。

    但若她不同意的話……沒關(guān)系,他不介意繼續(xù)保持情人的身份,反正這個世上不可能再有別的什么人會與她有產(chǎn)生更緊密的聯(lián)系……

    懷中的人一直扭著身軀想要躲避他的觸摸,阿爾伯特只好掐住她一邊腰窩好不讓她動的太厲害,手指伸進甬道試探,緊縮難行,連指尖半寸都含不住。她仍然沒有動情,xue口干澀得很。

    事實像柄大錘重擊腦袋,他難得了產(chǎn)生一點挫敗的想法,埋在她頸邊委屈地蹭蹭,然后抬頭去吻她緊閉的雙唇。

    遺憾——沒吻到。

    她察覺他的意圖后躲開了臉,他的唇瓣只擦到一點離去的嘴角,滾熱纏綿的吻落在她臉側(cè)。

    喉頭溢出一縷難耐喘息,他咬住少女雪白的肩,感受齒間皮膚的柔嫩和血rou的溫?zé)?,滋味甘美,他借此控制住呼吸的平穩(wěn),黑暗中的綠色眼睛卻暴露出一點內(nèi)心的狠戾,真的像只茹毛飲血的野獸。

    阿爾伯特覺得這樣不公平,為什么他如同成癮了般對她著迷,她卻能無動于衷,冷眼看他上演一個人的沉淪。

    孱弱纖細的女體在微微顫抖。七月夏季的深夜也有冷意,窗外還下著不停歇的雨。

    他用手撫過她全身,寬厚的大手掌心溫?zé)?,輕顫似乎更明顯。阿爾伯特看到她原本透著健康淺粉的肌膚變回雪白,裸露在外的雙腿和手指都摸著有幾分涼意,便輕笑:

    “抱歉……是感覺到有些冷么?”

    “我說是,你放開我嗎?”

    他笑意加深,眼睛卻瞇起:“倘若夫人能配合我些,今夜我們都能度過更美妙的一晚。”

    “……”她又不說話了。呼吸很淺,臉色也不好,證明他方才一番賣力挑逗都做了無用功,也像無聲的極盡嘲諷他不行。

    阿爾伯特勾起唇角,與瞇起的眼組成一副危險的表情。

    他抽回雙手,脫掉浴袍,抱著少女起身后將她放到沙發(fā)上,用他的浴袍和他遺留的體溫將她整個人都裹住。

    她雙眸微微睜大,冷淡的臉露出一點始料未及的錯愕表情,很可愛。

    阿爾伯特趁機將少女細痩的兩只手腕用浴袍的腰帶捆住,還有閑心打了個蝴蝶結(jié)。雖然柔軟的布料不適合做綁縛的道具,容易讓人掙脫,但顯然體弱氣虛的白夫人是沒有這份力量的。他綁好后就在她還沒明白過來的茫然視線中兩手握住她腿根,再次使她向他展示身體。

    “你——放開!”意識到這個姿勢何等下流齷齪后,早就放棄掙扎的身體再次爆發(fā)激烈的抗拒,但所有抵抗都被強行鎮(zhèn)壓,怎么扭動腰肢也無法逃開。

    阿爾伯特跪在她身前,抬眼看著她的臉。清冷面具裂開縫隙,眉心蹙緊,眼神凌厲而惱火地瞪著他。

    “既然您不愿意配合,那我只能選擇幫您加快進度了?!彼闷獾卣f道。

    接著就低頭在她腿根附近的嫩rou咬了一口。完全是充滿惡意的報復(fù)。

    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被他大力按住腿rou制住,甚至分得更開,膝蓋被按壓,無法掙扎,腿彎被迫架在扶手兩邊。現(xiàn)在她完全被以這個羞恥的姿勢困在了男人與沙發(fā)之間。

    昏黃燭火的光照在她身上,使肌膚展現(xiàn)出一種細膩曖昧的質(zhì)感,讓人看了唇齒發(fā)熱,忍不住喉結(jié)滾動。她實在像個白雪堆砌的美人兒。除了幾道稍顯礙眼的舊傷疤,渾身顏色都是均勻的白,連腿心私密處也是干凈漂亮,乳尖顏色嬌嫩,指甲一點粉紅,唇瓣也是淡淡的粉,銀發(fā)緋瞳,模樣清冷,右眼眼尾卻綴著一滴淚痣,惑人心魄。

    用手喚不醒她身體里與生命誕生同在的屬于人的欲望,那就用他的唇,用他的舌,他吻向她腿心深處藏著的兩片唇瓣,這次她沒法躲開,只能被動承受,干澀軟熱的內(nèi)里很快被舔得濕透,亮晶晶的都是他的涎液,他故意吸吮舔舐時弄出夸張又yin穢的水聲,好像那都是她動了情從蜜xue里流出來的證據(jù)。

    柔弱的少女身軀忍不住發(fā)顫,比感到冷時顫抖得更厲害。她難耐地弓起腰,被束縛的雙手奮力去推埋在腿間干罪惡壞事的棕發(fā)腦袋,然而只是徒勞。

    “滾、開……唔啊……”有些變調(diào)的嗓音就像一杯冰水里摻了蜜,然后被立刻閉緊的雙唇咬緊牙關(guān)吞回喉間。

    她終于是被他步步緊逼的進攻強勢破了防,他嘴里嘗到了不同的滋味,是荷爾蒙萌發(fā)的氣味,于是服侍得更加賣力,濕熱的長舌靈活挑逗陰蒂,拍打、舔弄,又吸又咬,舌頭鉆入閉緊的xue口時還被高挺的鼻尖刻意戳弄,不間斷地刺激這塊天生用以獲取快感的器官,技巧算不得高超,甚至粗暴大膽,野蠻缺少章法,但行動間無意彌散的強勢和傲慢卻足以顯出他惡劣的侵略性。他既在取悅她的身體,又在使她感到難堪,真的是個很壞的家伙。

    越來越多的快樂堆積在身下,她無聲戰(zhàn)栗,喉間壓住了所有呻吟。身體秘處的xue口被戳開,rou壁被長舌攪弄喚醒,甬道顫縮著流出汁液,又被啃咬xuerou等在洞口的嘴盡數(shù)吞吃。

    阿爾伯特慢條斯理地吻住顫動不已的、被蹂躪后變成嬌艷粉色的唇瓣,好心為她延緩過于刺激的快感,然后抬起頭,看見她咬著嘴唇忍耐和幾欲落下淚的臉。

    雪白的面龐終于染上了動情的緋色,眼尾泛紅,那顆漂亮的痣仿佛要化作淚滴下來,眉心緊蹙,淡粉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失去顏色,即便形容狼狽卻絲毫不減損她的美麗。她現(xiàn)在這副難得一見的女子嬌態(tài),露出的表情屈辱委屈又難以置信,雙眸中盈盈的水光也阻擋不住那猩紅瞳孔深處尖銳的兇狠和戾氣。

    她好像快要哭出來了,到底是因為情欲難忍,還是惱火他硬生生氣的呢?

    真可愛。第一次見她還有這種表情。他要興奮了。

    【8】

    撞碎藩籬的初夜是誤打誤撞的意外。

    一切都發(fā)生后的次日,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懷里擁著赤裸的少女,身上各處深深淺淺的紅色痕跡說明她遭受了什么樣的對待,讓他徒生愧疚心虛,而且直到他醒悟前膠合的兩具身體都整夜不曾分離,實在荒唐荒誕。

    經(jīng)歷一夜的房間不屬于他們二人中任意誰的臥室,甚至他們都不在大不列顛王國的土地上,遠在外鄉(xiāng),莫名其妙地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阿爾伯特隱約記得他從盛滿水的浴缸里將沉底形同死去的管理官撈上來,她要是殞命他沒法和meimei交代。于是她就被他抱在懷里。浸水濕透的身體沒多少重量,像一具陶瓷的空殼。抱起來冷冰冰的,少女皮膚如雪,面孔卻浮出不正常的潮紅,使她看起來妍麗而嬌媚。

    他那時沒有任何想法,只是下意識救人,甚至沒思考為何他們會撞在同一個房間里相見。

    阿爾伯特從水底抱起她,從浴室抱到臥室,用一塊干凈干燥的浴巾將她仔細裹起來——最后這塊洇濕的浴巾和他們的外套襯衣一起胡亂鋪在了陌生房間的地板上。

    次日他起來收拾時撿起一些破碎的女士貼身衣物,內(nèi)心極難得地感受到做夢般的茫然驚愕和‘這可糟糕了’,上面的痕跡明顯是遭到了暴力撕毀,他也就不可避免地回憶起昨夜的荒謬唐突,美麗年輕的女子在他臂彎里,被他按住雙手侵犯了。

    不同于后面每一次的冷淡,那時她簡直像顆熟透將要糜爛的漿果,輕輕一擰便能擠出豐沛甜膩的汁水。渾身漲成粉色,眼神迷離神志不明,哪哪都是欲色撩人,美不勝收,他被蠱惑得幾乎忘形,為人的理性和多年的教養(yǎng)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不見,兩手分開把住雪白的兩條大腿死力沖撞,獸性地猛烈擺著腰。她腿心藏著的蜜xue像個少女似的緊致銷魂,蝕骨般的酥麻從尾椎骨一路電流躥上大腦,燒得欲望的火越來越旺。

    被他強制jianyin的女子脆弱美麗,清冷病美人的模樣更激起人內(nèi)心隱晦骯臟的施虐欲。

    她的身體很柔軟,想抑制又壓抑不住的呻吟也很好聽,無助又可憐,完全成了一把情欲的催化劑。他粗聲喘息著,cao弄的沖動停不下來,甚至想把兩顆被冷落的卵丸也塞進濕熱的xue里去,根本記不起作為紳士要對女士溫柔,要有禮儀,連高潮時還深深埋在對方體內(nèi),冠狀溝卡著宮口,強行將他的jingye都射了進去。

    這實在是很過分又不負責(zé)任的行為,只圖一時歡愛不顧后續(xù)巨大的風(fēng)險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