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書迷正在閱讀:流放前,她搬空京城權(quán)貴庫房簡安安楚君行、從紫禁城開始簽到打卡、代號:齋(民俗怪談)、犯賤、唐人的餐桌、和死對頭奉旨成婚后[重生]、他才不是萬獸嫌[穿越]、重生之小女文嘉、父可敵國、旭爺偏寵我
真是一副絕對又問他有問題。 殷囬又想到了林穆,請假好像就是上次江淮遠來dome喝醉他送回去之后。 林穆沒上班,江淮遠不敢來,看來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 估計是江淮遠這斯又耍酒瘋折騰人家了。 “江淮遠,你是不是那天喝醉折騰人家林穆了?”殷囬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杯子說。 殷囬也就是隨口一猜,結(jié)果不知道哪個點刺激到了江淮遠。 “什么叫我折....明明他折騰....林穆那混蛋和你說的?他還有臉說!” 江淮遠嘰里咕嚕激動的說了一大堆,然后讓殷囬等著,說是現(xiàn)在就來找他。 殷囬一句沒聽懂,滿頭霧水的按斷了電話,沒繼續(xù)管他,因為演出開始了。 殷囬看著泊戚,他發(fā)現(xiàn),泊戚好像真的很喜歡打鼓。 每次泊戚在臺上打鼓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tài)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殷囬覺得這樣飛揚的模樣,才是泊戚,也最適合泊戚。 演出到一半的時候,江淮遠來了。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殷囬看著江淮遠把自己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左顧右盼的向自己跑過來的時候,完全一副心很虛的模樣。 自己猜的看來沒錯,江淮遠確實是惹麻煩了,在躲著林穆。 江淮遠全副武裝的坐在殷囬旁邊,小眼睛不斷地瞟著吧臺的位置。 殷囬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江淮遠面前,另一杯拿起來自己喝了一口:“把口罩墨鏡脫下來,你不悶得慌嗎?” 江淮遠聽見了,但是依舊不動如山。 殷囬嘖了一聲:“林穆今晚不在?!?/br> 話音剛落,江淮遠就迅速敏捷的把裝備都脫了,如釋重負的一口氣喝完了一杯酒。 殷囬沒說話,把一整瓶酒推到了江淮遠面前。 江淮遠連喝三杯,然后好像終于鼓起了勇氣,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些什么。 試了幾次,那張嘴里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于是江淮遠又喝一杯,然后又繼續(xù)鼓起勇氣,進入一個死循環(huán)。 .......... 半瓶酒過后,江淮遠低著頭,手指不斷摳著沙發(fā)邊緣,不自然的扭捏道:“殷哥,我好像有麻煩了。” 殷囬本來注視著舞臺的眼睛轉(zhuǎn)到了江淮遠身上:“自信點,不是好像?!?/br> 江淮遠自從和他說他愛上了一個直男之后,哪天沒有麻煩? 他想到江淮遠應(yīng)該惹麻煩了,但沒想到這次不一樣的是—— 是麻煩找上了江淮遠。 第十六章 失戀+失身 短暫的沉默過后,江淮遠終于鼓起勇氣把事情說出來了。 說是說出來了,但殷囬差點沒聽懂。 可能是舞臺氣氛太嗨,音樂聲音太響,讓殷囬耳朵出了故障,一時間聽錯了江淮遠說的話。 江淮遠剛才說什么? 殷囬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 “我和林穆上床了?!苯催h又重復(fù) 了一遍。 好,這次是一點也聽錯不了了。 江淮遠說的就是他和林穆上床了,林穆,就是他知道的那個林穆。 事情按照江淮遠的說法,是這樣發(fā)生的。 那天晚上江淮遠喝醉了酒,林穆提前下班把江淮送回了家里。 結(jié)果江淮遠醉的迷糊,不知道怎么的,兩個人就搞起來了。 搞著搞著,江淮遠又?jǐn)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林穆正躺在他身邊。 然后兩個人全身赤裸,四目相對,無言以對。 江淮遠沒想到自己就一個晚上,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沒有了。 他憤怒的和林穆爭吵,最后不歡而散。 “.......” 這個故事有頭有尾,跌宕起伏,值得一聽。 但是——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殷囬問。 “啊....”江淮遠撓了撓頭發(fā),“應(yīng)該也不是....我有些意識不清楚,但是我好像沒反抗?!?/br> “你沒反抗.......那你們吵什么?” 江淮遠握緊了拳頭,狠狠錘在了沙發(fā)上,“因為.....” “那是...第一次!而且我居然...在!下!面!” 江淮遠氣憤的快哭出來了。 殷囬:“......” 難道江淮遠一直以為自己像上面的那一個嗎? 他對自己的定位是不是有所誤會了? 殷囬堪堪把才把這兩句話咽回去,要是他真這么說了,江淮遠就不是快哭了,應(yīng)該是直接哭了。 他知道江淮遠對愛情是很圣神的江淮遠曾經(jīng)和他說過,這種事情他一定要和愛的人做。 現(xiàn)在愛的人有了,但是追不上。做呢倒是做了,結(jié)果對方不是他愛的人。 而且還是酒后失控。 并且還顛覆了自己對自己的定位。 殷囬估計江淮遠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猶豫幾番,殷囬并不怎么會安慰人,只得伸手拍了拍江淮遠的肩膀。 嗯,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兩人又喝了幾杯酒,泊戚的表演也結(jié)束了。 看到了卡座上坐著的殷囬和江淮遠,泊戚一躍而下,走了過去。 看到泊戚坐下來的那一刻,江淮遠瞬間把眼淚收了回去。 開玩笑,和殷囬說他都覺得丟臉?biāo)懒?,要是再讓別人知道,他別活了。 江少爺,很注重自己那快不存在的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