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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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盧克說要找她合作,兩人雖然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但她心里是沒底的,因為雙方的身份不對等,她始終覺得有些不踏實。 直到這一刻,她才徹底弄清盧克的真實目的。 她知道盧克是在利用她,但這種利用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在很多人看來,記者應該堅持本心、報道事實、追蹤真相。 這也是很多著名記者的追求和行為準則。 但井上奈美只是一名實習記者,她現(xiàn)在的目標是在新聞行業(yè)站穩(wěn)腳跟,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或許她以后也會像那些知名記者一樣,追逐真相,報道事實,但……不是現(xiàn)在…… 餓肚子的人沒有資格挑食。 盧克一直在審視她。 她有一種感覺,但凡她有一絲猶豫,盧克都可能會找人代替她。 第五百一十八章 結案 休息區(qū)停車場,一輛灰色的老式的房車內。 車前方,有一臺吊頂電視,正在播放洛杉磯早間新聞。 一名皮膚發(fā)紅的白人男子正坐在餐桌旁吃牛排,三分熟的牛排還帶著血絲,牛排看起來很嫩,味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電視機的聲音不大,在安靜的房車內,還是能聽清楚的。 【各位觀眾好,我是cbs電視臺實習記者井上奈美,我現(xiàn)在要播報一條重大新聞。 今日凌晨一點,洛杉磯市的一處酒吧內發(fā)生了一起生化恐襲,受害者都感染了同一種病毒,死狀凄慘。 fbi已經封鎖了現(xiàn)場,根據(jù)我多方調查得到的消息,昨晚的遇害者人數(shù)超過了40人,超過了斯特文社區(qū)大學襲擊案的受害者人數(shù),而且這種生化病毒十分厲害,在短時間內就能致人死亡。 據(jù)我所知,昨晚的酒吧恐襲中只有一名幸存者,現(xiàn)在已經被轉運到醫(yī)院治療,我在這里呼吁大家一起為他祈禱,希望他能早日恢復健康,我將持續(xù)跟蹤報道……】 吃牛排的白人男子猛然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電視屏幕,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怕,后面的話他已經聽不進去了,紅色的臉頰上露出興奮、激動的神色:“幸存者嗎?” 他呼吸有些急促:“終于被我等到。就是你了?!?/br> 下午三點,約瑟本醫(yī)院。 醫(yī)院5層的走廊里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各自忙碌著。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推著醫(yī)藥小車走到505病房前,這名男子戴著口罩看不清容貌,但他裸露的膚色有些發(fā)紅,透過病房的窗戶向里面張望。 “咯吱……”一聲門響,白人男醫(yī)生打開病房門,推著小車走了進來。 白人男醫(yī)生觀察了一下病房,病床上躺著一個皮膚發(fā)紅,面色憔悴,戴著呼吸機的墨西哥裔病人,除此之外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他這才緩緩的關上了病房門,推著小車走到病房旁。 病床上的墨西哥裔病人眼睛緊閉著,似乎陷入了昏迷。 白人男醫(yī)生查看病床上的病人姓名和診斷病癥,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這就是他要找的幸存者,也是亞戈拉病毒的免疫體。 這個白人醫(yī)生正是生化武器專家塞維羅·尤利。 塞維羅·尤利輕聲叫了病人的名字,對方都沒有反應,依舊在昏迷中。 塞維羅·尤利從小車中拿出采血器具,左手有些笨拙的撕開針頭的包裝。 他動作并不快,左手掌心像是貼著東西。 就在此時,廁所門緩緩打開,一個黑發(fā)青年從里面沖出來:“fbi,不許動!” 塞維羅·尤利手上的動作為之一滯,抬頭望向廁所的方向,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哼道:“劫案謀殺司,盧克·李。” “你認識我?” “我看了你的新聞報道。是你殺死了塔帕尼·里根?!?/br> “他是自殺的?!?/br> “是你把他逼上了絕路,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并不是一個壞人?!?/br> 盧克調侃道:“你說的沒錯,他只是想用生化武器殺死幾十個人而已。” 塞維羅·尤利質問道:“幸存者的消息是你故意放出來引我上鉤?” “是一個記者爆出來的,我只是猜到你有可能會來,想跟你見個面。” 塞維羅·尤利挑釁道:“那你有沒有猜到我也能從這里走出去?” “當然,前提是你要戴上手銬?!?/br> 塞維羅·尤利左手微微一動,拇指下按,右手解開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了里面的炸彈。 他將左手展示給盧克,掌心用膠帶粘著一個小型遙控裝置:“我已經按下了啟動鍵,只要我的手指一松開, ‘轟……’ 你,我,這層樓的人都會死?!?/br> 盧克斜撇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病人,轉移話題道:“所以你猜到了fbi會在這里設伏?!?/br> “我不確定,但我沒有選擇。 如果說有幸存者的消息是你們故意泄露出去的,那說明你們已經看到了我的底牌。 我早晚都是一個死。 沒錯,我已經被你們逼到了窮途末路,塔帕尼·里根和那伙腦子有問題的中東人都被你們干掉了,我只能親自來了。 但如果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那就太小瞧我了。 你開槍,我就松手,大家一起去見上帝,對我來說也不過是早兩天晚兩天的事。 我并不是很在意,相反,你這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可就可惜了。 用那些舔狗記者的話說,洛杉磯需要你?!比S羅·尤利故意掐著鼻音笑道。 “你的聲音真惡心。我有些后悔見你了,這可能會影響到我晚餐的食欲?!?/br> “那就答應我的條件?!?/br> “什么條件?” 塞維羅·尤利用左手指向病床:“我要帶著他的血離開。” 盧克松了一口氣,從這句話看,對方以為免疫體是存在的,fbi只是泄露消息設伏。 他并不知道所謂的幸存者是假的。 對于這一點,其實也并不難想通。 免疫體是塞維羅·尤利唯一的救命稻草,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他在潛意識里不愿意相信對方是假的。 他身在局中,沒有上帝視角,做不到旁觀者清。 塞維羅·尤利晃了晃左手:“嘿,考慮的怎么樣了?是讓我離開,還是讓整個醫(yī)院給我陪葬?” 突然,病床旁閃過一個身影。 那個膚色發(fā)紅,戴著呼吸機的病人坐了起來,一把握住了塞維羅·尤利的左手。 “砰砰砰……”盧克直接開槍了。 一槍擊中了他的右臂,一槍擊中他右側肩膀。 “啊……” 塞維羅·尤利大叫一聲,疼的身體打顫,雙腿一軟,身體仰倒,目光陰狠的望向一旁的病人。 他想要松開手,同歸于盡。 但對方的力氣大的出奇,哪里像是什么病人? “fuck,你們這群混蛋騙我,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才是真正的畜牲?!比S羅·尤利歇斯底里的罵道。 “我要殺了你們。 我要跟你們一起死?!边@一刻塞維羅·尤利徹底明白過來,根本沒有所謂的幸存者。 他也不可能研究出治療的藥物,這一切從頭到尾就是個騙局。 塞維羅·尤利的心態(tài)崩了。 阿芒·海恩斯奪走了他手里的遙控器。 盧克給他帶上手銬。 其實,這個計劃算不上多高明,塞維羅·尤利之所以沒有看穿免疫體是假的,只是因為心中的執(zhí)念太重,關心則亂,影響了他的思維。 槍聲引起了短暫的躁動,很快被潛伏在外面的fbi探員平息。 更多的fbi探員沖進病房。 塞維羅·尤利被探員們死死的壓著身體,雙手雙腳都被銬起來,下巴被卸掉了,牙齒也檢查過,防止他自殺。 不過在盧克看,對方的求生欲這么強,自殺的可能性不大。 盧克拍了拍阿芒·海恩斯的肩膀:“演技不錯?!?/br> 阿芒·海恩斯難得咧嘴笑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夸我?!?/br> 他原本對于裝病人的任務并不是很滿意,他覺得自己像個吉祥物擺設,誰曾想關鍵時刻立了功,感覺立刻不一樣了。 因為塞維羅·尤利受了槍傷,并沒有被立刻帶回fbi,而是先在醫(yī)院治療槍傷。 考慮到塞維羅·尤利的危險性,一直有fbi探員在旁邊看守。 等到塞維羅·尤利傷勢穩(wěn)定,立刻被押回fbi洛杉磯辦事處。 fbi審訊室。 塞維羅·尤利被拷在審訊椅上,或許是手槍傷的原因,紅色的皮膚下多了幾分蒼白感。 盧克和fbi副主管琳恩·布洛瓦負責審訊。 琳恩·布洛瓦翻開筆記本,問道:“姓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