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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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景程到家已是子夜,他身上裹著寒意,搞不好還有血腥味,雖然他自己是聞不出來。景程本想先去沖個澡,又迫不及待地非要先把姜半夏喊起來。 他連燈都沒開,大步走到床邊,隔著被子拍拍姜半夏:“寶寶,醒醒,寶寶?!?/br> 姜半夏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姜半夏?”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姜半夏睡覺沉也從不會老實到無知無覺,便伸手摸她的額頭,他的手冰涼,她的身體卻guntang得驚人。 “姜半夏?姜半夏!你他媽醒醒!”他怎么就出去了一趟她又燒起來了,好像比昨天還更嚴重,昨天是燒到說胡話,現(xiàn)在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景程趕緊給張醫(yī)生打電話,張醫(yī)生清閑許久,最近被迫連續(xù)加班。 張醫(yī)生趕來給姜半夏輸上液,好歹體溫算是降下來了。他把姜半夏的被子慢慢拉下來,眼里映著女孩胸前紅腫的兩點,他敏銳地察覺周身氣壓有點低,也不敢細看,不過很明顯,穿的孔還是發(fā)炎了,他尚不知姜半夏后背也全是傷,他是拿錢辦事,自然不能多嘴。 就算他再小心,就算景程再認真護理,姜半夏本來就是嬌貴的公主身子,向來有點風吹草動就愛生病,何況是在敏感部位穿孔。 還好他來之前早已料到,又給姜半夏輸上一瓶消炎藥,從藥箱里留了一些應急退燒和消炎藥物,自覺地先離開了。 景程坐在床邊看著吊瓶里面液體一點點流向了姜半夏,她還真會生長,總共瘦得沒有幾兩rou,偏偏都長在了胸前和小屁股。他自嘲的笑笑,心里也有點后悔,自己生起氣來下了這么重的手,本來是打算休息幾天抱著她爽爽,現(xiàn)在可好了,憋著一肚子火,爽也沒爽到,還兼職當上陪護了。 媽的,可真有你的呀,姜半夏。 等姜半夏早上醒來,極難得地看到景程在身側睡著。他向來需要的睡眠少,往往姜半夏累到不行,他也可以短暫休息后快速恢復,姜半夏記憶中好像從沒比他先醒來過。不過景程現(xiàn)在微微蜷在她身邊,身上穿著外出的衣物連被子都沒蓋,陽光灑下來柔和了他的五官,倒是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溫柔。姜半夏看著他高挺的鼻梁和像小扇子一樣散開的睫毛,在心里肯定了他的長相,但仍十分嫌棄,誰能想到長相這么俊俏的男人其實是個神經病呢? “看夠了嗎?”景程輕笑一聲連眼睛都沒睜,長手把她裹著被子一起拉過來摟在懷里。 “!”姜半夏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他都沒睜眼睛怎么能知道她在看他? 景程熟練地伸進被子里撫摸她柔軟的身體,姜半夏忍住掙扎的沖動乖乖躺在他懷里。 景程看了她整宿現(xiàn)在累到極點,根本提不起什么欲望,只是順勢檢查一下,體溫倒是正常了。 大手輕輕顛了顛她的乳:“寶寶,還疼嗎?” “……有點?!?/br> 他不滿地嘟囔:“你真的好嬌氣啊姜半夏?!?/br> 姜半夏覺得他實在不可理喻,皺著眉頭卻不敢說。他把她弄得一身傷,轉過頭還能怪她嬌氣?怎么就不能檢討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當然不會檢討自己了,因為向來都是他對,沒有人說他錯,也沒有人敢和他爭論這個,他對姜半夏懷的那點愧疚全來自他骨子里的家教,任何情況也是不該和女孩子動手的。但他堅信自己生氣是完全合乎情理,這都怪姜半夏不聽話,如何也要給她些教訓,只是他下手確實是重了一些。 他緊緊抱著姜半夏:“寶寶,我?guī)湍愠鰵饬?,沒有人能欺負我家寶寶?!彼D了頓又補充道,“除了我?!彼蛱旌敖胂钠饋砭褪窍牒退f這件事。 “……” “我手機里有視頻,不過有點血腥,你要害怕就別看了。”他摸著姜半夏的身子覺得很舒服,聲音低到仿佛下一秒就要進入夢鄉(xiāng),“他們打你臉了,我都舍不得。”他氣到發(fā)瘋也只是抽她的屁股和后背,從沒想過扇她臉,所以呢,他把那個人的臉毀了。 他的小寶貝,他心愛的小玩具,傷了她,也是下了他的臉面,自然不能有什么好下場。 姜半夏理解的出氣頂多是找人來揍一頓,所以有點奇怪,視頻還能和血腥掛鉤?但她肯定不會為此特意去翻他手機。他說的話,她聽聽就好,萬一她無意看到什么又觸發(fā)他的瘋病,實在犯不著冒這個險。 景程守了她幾天,看她病懨懨的樣子也沒碰她,只是走之前壓著她做了幾次,也斂著性子并不痛快,恨恨地給她留了滿肩膀的牙印。 “姜半夏,欠我的,下次還?!?/br> 景程給她找了個小兩居室可以接mama住,但是令她以后必須每天回這邊來,他請了煮飯阿姨燒菜,如果剩得多等他回來會罰她。 他要好好給她補補身子,省得動不動就生病,他反倒什么都做不了還得守著她。 姜半夏簡直哭笑不得,這阿姨怕不是以為她要坐月子,菜淡到沒味不說,還頓頓都有補湯,菜譜也無可變更,逼得她硬生生把食堂的飯菜吃成了珍饈。 近幾日總是有同一個陌生號碼找姜半夏,姜半夏看著這個被迫眼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姜半夏,找你還真不容易啊。”是有點耳熟的男聲。 “您好,你是……?” “蔣裴風呀?!?/br> 姜半夏想到這個人能和景程玩在一起,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并不想和他過多聯(lián)系:“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蔣裴風自然聽得出來姜半夏語氣里的抗拒,沒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嫌棄的一天,氣到想笑:“呵,姜半夏,你的簡歷在我桌子上,你說我找你有什么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