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書迷正在閱讀:救命!和頂流死對頭網戀后被親哭、分手七年后,隔壁住進了前男友、我們真的只是在演戲、動機不純(骨科 bdsm)、小公主上錯大佬床(1v1+h)、禁止呲牙(1v2 訓犬文學)、洛杉磯神探、撞號后我們極限拉扯、流放前,她搬空京城權貴庫房簡安安楚君行、從紫禁城開始簽到打卡
謝旭凡繼續(xù)喝了一口茶,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瞎子,似笑非笑,整個人都是變得無比冷冽的,而且看著瞎子的時候瞎子只覺得自己的背脊發(fā)涼,就連柳謙辭都沒有這么強大的氣場,他實在是失策了。 “找過你們了,在很久之前,只不過你們都沒有發(fā)現而已,我也提示過你們,可是你們似乎都沉浸在戀愛當中?!?/br> 瞎子說這話的時候聽到了謝旭凡嘆了一口氣,這個的確是他的失誤,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需要擔心那么多的事情了,擔心的也只有江延東了吧? 第117章 想找到爺爺 曾經的事情謝旭凡本來是已經不想提起任何的有關過去的事情,可是有些時候真的是不得不提出來,只是想把過去的一些事情搞清楚,這樣就不會很糾結曾經的過往。 “瞎子,你是覺得我們之間的事情結束了嗎?” 謝旭凡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話,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時候真的是過于簡單,可是現在自己又要怎么去提起過去的事情呢? 用到沉浸戀愛當中的時候謝旭凡是有些驚訝的,瞎子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呢? 從來都沒想象過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居然一直都被別人監(jiān)視,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的知覺,難道之前抱著蘇顏樂的那天晚上碰到的人并不是陳哲羽,而是柳謙辭?他就說嘛,陳哲羽什么時候有了監(jiān)視別人的這個毛病呢? 但是很多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也不好再續(xù)說什么,只不過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謝旭凡是需要去確認的。 “之前怎么不知道找我們呢?說不定他的爺爺能治好你?” 看到瞎子的眼睛的時候謝旭凡是覺得有些于心不忍的,這雙眼睛曾經是多么的漂亮,可是現在呢? 曾經在一次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給傷到了,后來的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謝旭凡于心不忍啊,也不知道怎么去說這些事情,心里面曾經的傷處似乎又被提起了。 瞎子不免得笑了,“現在說這些事情已經沒用了吧,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還是可以看清楚的,只不過沒那么清晰而已,希望能治好吧,畢竟這個時候呢我已經不期待任何的事情了?!?/br> 說實話,從自己的眼睛傷的那一天開始,而且治療很多次都沒有用處的時候瞎子就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后來的自己也慢慢能接受現在的自己是可以看清楚近處的東西的。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謝旭凡微微一笑,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下去,“柳謙辭在之前有沒有跟你說什么?。俊?/br> 其實他并不覺得柳謙辭這個人就是會這么快甘心放棄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也許這就是一個人的欲望所促使的吧? 但是這些事情也不會是謝旭凡能猜測到的,柳謙辭這個人后來他接觸的并不多,可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是很珍貴的,也沒有想到后來的他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評論這些事情。 瞎子聽到謝旭凡的話似乎笑了,但是并不明顯,“看來實在是隱瞞不了你們,不過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治好我的眼睛吧?!?/br> 瞎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表現得有些失落的,柳謙辭幫他尋找了這么多年的醫(yī)生最后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也沒有任何的成效,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繼續(xù)下去。 聽到這話的謝旭凡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這件事你就交給我吧?!?/br> 瞎子聽了之后只覺得有些驚訝,不知道怎么回答謝旭凡的這一番話,只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謝旭凡這么幫他,這能行嗎?而且都這么多年都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還能治好,實在是不可置信??!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br> 瞎子謝過了謝旭凡,他只當這句話是一句玩笑話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也沒有多想什么,畢竟這種時候也不好繼續(xù)說什么,再說他自己也無望了,沒必要繼續(xù)在心里面期待著這些事情。 等到謝旭凡走了之后,瞎子依舊是沉默不語,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而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算是自己人生當中的一個遺憾吧?當年的他們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現在再說什么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你好,我是謝旭凡?!碑斈甓畾q的謝旭凡看著瞎子笑嘻嘻地說著,還不忘進行自我介紹,這個時候瞎子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學校里面的風云人物會跟自己打招呼。 瞎子淡然一笑,愣是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迎上去說:“你好,我是溫少晗!” 那雙明凈的雙眸看著謝旭凡之后便是沒有合過眼,反而是一直盯著謝旭凡看著,這倒是在對面的謝旭凡沒有發(fā)現,而是柳謙辭卻發(fā)現了,有時候就是私底下打趣著他,可是他跟謝旭凡的關系也只是局限于做項目上面而已,交流并不是很多。 “學長,你怎么在這里?” 后來的溫少晗在自己的畢業(yè)典禮上面最后一次見到了謝旭凡,他也沒有想到也是那一次之后自己因為一些事情就把自己的眼睛給傷到了,看東西并不是很清晰的。 對于見到溫少晗的謝旭凡一點都不驚訝,那時候的他早就被那雙干凈的眼睛給迷住,只是他一直都不愿意承認而已,也是在內心掙扎了很久才承認的,這一次的畢業(yè)典禮也是他的老師要求他過來,更何況他也愿意過來參加這個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