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是在勾引我嗎(微H)
第四章 你是在勾引我嗎(微H) 景越下班的時候順了茶水間的一罐冰啤,梁器宇生性愛面子,公司的設(shè)施都是頂配,連茶水間的飲料都是同類中的佼佼。 秦特助斜睨了眼她手中握著的易拉罐,而后沉默著拉開了副駕的門。 來時是坐的梁器宇的商務(wù)車,下班時他還不忘吩咐秦特助送她。 這人寡言,白瞎了一副好皮囊,景越從副駕的鏡子看了眼認真開車的人,而后在心里吐槽了句。 “聽說,你老板的生活助理被辭退了?” 趁著補妝的空,景越主動破冰。 “嗯?!币琅f淡淡的,秦晏的視線仍盯著前面的紅綠燈,趁綠燈變紅的前三秒駛過了路口。 景越來了興趣,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人側(cè)臉,八卦道:“什么原因???” “不清楚。” 一盆冷水澆滅了剛?cè)计鸬幕鹈纭?/br> 大小姐自討沒趣,一秒收起凝固的笑,隨手將剛才補妝擦口紅的紙巾隨意扔在副駕的擋風(fēng)玻璃前。 這是她使小性子的一種表現(xiàn),縱使被教育得再如何得體,骨子里被慣壞的驕縱仍會在一些細節(jié)處泄出來,像小孩子胡鬧一樣的惡作劇。 視野在駛過那片羅漢松后逐漸清晰,她這才看清在這一排別墅前面還有個網(wǎng)格欄桿圍起來的球場,綠色草坪上架了兩個足球網(wǎng),有小孩子在上面跑來跑去地踢球。而旁邊空出來一片地方也立了籃球架,幾個穿褐白相間的制服少年正圍在一起不知在討論什么。 一股撲鼻青春氣息而來,趁車子駛近,景越才發(fā)覺她這便宜弟弟正混在其中。 “就在這兒停吧?!?/br> 景越的本意只是想看看梁臣這廝是如何打籃球的,誰知這細高跟踩在石子路上的聲音格外響亮,像是美女出現(xiàn)場的背景樂,一下子引得幾個少年齊刷刷扭頭看她著走近。 旁人隔著網(wǎng)格默默打量景越,深藍西裝外套搭配及膝裙,凸顯曲線的同時也能把胯寬腰細的優(yōu)點放大,黑色的細高跟拉長小腿的比例同時更襯裸露的膚色白嫩細膩,此刻人雙臂環(huán)著,走路時帶風(fēng),偶有發(fā)絲黏在紅唇上,更是給她平添了一股嫵媚風(fēng)情的感覺。 景越善于把自己的優(yōu)點放到最大,因而總能營造出光彩動人的氛圍。 少不更事的少年哪里經(jīng)常見這樣的成熟jiejie,紛紛看直了眼,不知道誰說了句“真漂亮”。籃球落地,小幅度彈了一下,砸到鞋面上,梁臣才回過神,和昨天素顏朝天的她截然不同。 兩道視線相撞,前者帶著玩味的挑釁,后者是少年裝作坦然的若無其事。 景越化妝時特意選了副有度數(shù)的美瞳,一眼就看到了少年咽口水時的喉結(jié)滾動,眼里的玩味更重了些。 幾人隔著一個網(wǎng)欄對視,景越挑眉,“不知道喊人?” 對著梁臣說的。 幾人的視線來來回回在兩個氣氛有點不對勁的人之間掃了掃,才聽見梁臣不情愿喊了聲,“姐”。 “jiejie好。”段秋澤人機靈,也會來事,他一喊jiejie便讓剩余幾人跟著一起問好,七嘴八舌地。 景越維持著那種明星見粉絲的得體笑容,點頭之后,視線又落回梁臣身上,“一起回家嗎?” 本來幾人就是打算占個場地,附中國際部的校服是仿照國外的設(shè)計,合身的紅褐色制服并不適合打籃球,會束手束腳。 “走唄,吃個晚飯再來,我媽估計一會就該罵我了?!蓖橛腥顺雎暎氏葥炱鹑釉诘厣系谋嘲?。 梁臣的包就在手里提著,跟著人從側(cè)面的小門走了出來,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嘏c景越同行。 他人比景越高,長腿一步頂她踩著恨天高的好幾步,大概是察覺到步伐不一致,梁臣刻意緩了緩,嘴上學(xué)她懟人,“慢死了?!?/br> “你懂什么”,景越提防著這石子路卡鞋跟,又怕腳下踩個光滑的鵝卵石滑倒,但是嘴上仍不忘回懟,“有本事你穿這個高跟鞋試試?!?/br> “那算了,我沒本事?!被烨虮举|(zhì)盡顯,她就知道剛才梁臣的表現(xiàn)都是在迎合她的惡趣味。 夕陽西下,將人的影子拉長打在走過的石子路上。 并肩走的倆人明明是兩個階段的打扮,卻異常和諧,少女頂著微卷的頭發(fā),一身職業(yè)裝顯露曲線,揚起來的側(cè)臉看起來成熟嬌媚;少年穿著定制的合身制服,仍舊是隨意地將雙肩包當(dāng)作單肩包挎在肩上,另一只手抱著籃球,額間的碎發(fā)被風(fēng)揚起,不用他做什么,青春氣息就拉到了最大。 “沒看出來啊,您連吃帶拿的?!逼车搅怂h(huán)著的雙臂里藏了罐啤酒,梁臣吐槽。 景越回懟,“那你可瞧好了,以后看不出來的事挺多的?!?/br> --- 晚餐時間,林真臻和梁器宇都不在,就景越和梁臣倆人,吃的倒也自在。 景越洗了個澡就在房間改了會兒設(shè)計稿,等出來的時候,玻璃花房外已是漆黑一片。 那罐啤酒被她隨手扔在了床上,她提起來,拿著它推開了玻璃花房的門。 不知道這夫妻倆誰會享受,說是玻璃花房其實并不準(zhǔn)確,幾盆開的正盛的白荔枝玫瑰后,是一片品茶區(qū)。白楊木打造的一整套桌子和椅子,上面還擺了茶盤和茶壺。 景越繞了過去,坐在了架起來的吊籃上。從這個角度看天空,漆黑一片,光源只有走廊的光和墻角的幾個小射燈,密不透風(fēng)的玻璃房甚至沒有一絲空氣流動,沉悶、壓抑。 單手握著易拉罐,景越稍微用食指一扣,便將環(huán)扣扯了下來,啤酒也變得有些溫?zé)帷?/br> 總之,一切都爛透了。 景越有一搭沒一搭地抿著啤酒,桌子上的手機一個勁地震動作響,她沒理,一會就安靜了。 黑夜格外放大情緒,景越才發(fā)覺自己像個闖入者,在這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格格不入,甚至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究竟正確與否。 “呦,賞風(fēng)景呢?!闭嬲年J入者大大咧咧走進來,將對面的玻璃推開,而后撤了把椅子坐她旁邊。 晚風(fēng)迎面,將籠罩的壞情緒吹散。景越偏頭將手中的啤酒遞過去,“喝嗎?” 又一場對峙,梁臣無言看她,卸了妝,卷發(fā)被她隨手扎了低馬尾,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強顏歡笑,見他時又不得不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或者說總是以挑釁的態(tài)度看他,就像此刻,明明賭他不會接過這罐她喝過的酒,卻又想故意惹他一樣。 他大方迎接她的挑釁,手指在觸碰瓶罐的瞬間,那罐子下滑,在地上咣當(dāng)一聲,是空的。 少女又一次另類地取勝,許是覺得沒勁,伸腳鉤住地上的拖鞋,站起身,“你賞風(fēng)景吧,我走了?!?/br> 梁臣也跟著她起身,被堵住道路,他人高馬大,正面堵她。壓迫感跟著身后的夜幕襲來。 “jiejie,不妨直說吧,你想干什么?” 又一次喊jiejie。 少年探究的眼神里或許還藏著對于侵入者的提防,景越坦蕩回望他的眼睛,“我能干什么?” 無言,誰都沒讓步。 而后褲子突然被一只溫?zé)岬氖肿プ?,景越補充,“你是指這個嗎?” 梁臣被抓地悶哼一聲,忘了作答。有些朦朧的環(huán)境加劇了這場大膽的鬧劇,他洗澡后換了寬松的短褲,此刻景越像是被他環(huán)在角落里,為他擼。 鼻腔里是他的薄荷沐浴露,身上是被他傳染的溫?zé)?,薄汗爬上了背脊。景越的手也順著他的褲子的邊鉆進了里面。 “jiejie,你在勾引我嗎?”嘴上裝的像個正人君子,腿間的東西卻在她手上變得腫脹。 景越見目的達成,心情大好回應(yīng):“這算嗎?弟弟?!?/br> 她第一次叫他弟弟,卻是在這種場合。海綿體的前端因為腫脹翹了翹,景越被嚇了一跳,理智告訴她不能過火,剛放下的手被梁臣隔著布料握住。 “別停?!眽阂种澏兜穆曇粼陬^頂響起,倒是沒壓住他的欲望。 少年的手寬大,握著她的手上下擼動,景越只覺得手上沾上了他前列腺滲出的jingye,再度撒手的瞬間就被他合上繼續(xù)擼動,看起來,像是他在教自己如何取悅他。 “別半途而廢啊?!彼徽谘谧约旱拇瓪饴?,像是跟她直白地表達,自己是如何在她手下,被“勾引”得多舒服。 高中生的jiba硬的像鉆石,景越只覺得這東西越來越大,而且有青筋在手上跳動,陌生的觸感只想讓她趕緊結(jié)束這荒唐的行為,哪怕是更荒唐的舉動來刺激他。 于是,腳尖踮起,她剛好碰到他的喉結(jié)。 在唾液咽下的喉結(jié)滾動瞬間,唇瓣也貼了上去,她學(xué)著電影里的橋段伸出舌頭試探性地一舔。 下一秒,手心被溫?zé)岬恼骋嘿N了上來,梁臣不容她撤離,一只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另一只手按著她的手射了出來。 頭頂上是舒服的一聲長嘆。 只是為了更好發(fā)泄情欲的懷抱在此刻顯得有點溫存。 射精時的大腦一片空白之際,梁臣想起來自己進來的緣由。 她的背影透過走廊的玻璃看起來有些,蕭瑟。把自己蜷縮在吊籃里,像是沒安全的刺猬找尋一個庇護所,有點可憐的樣子。 想讓人抱一抱。 所以,他換了腳步的方向,擰開了花房的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