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說好的相敬如賓,你讓我送浴巾、藺總的嬌嬌老婆總愛哭、把教授帶回家、笨蛋美人在恐怖游戲里受萬千寵愛、離譜!瘋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全息模擬犯罪直播,我只演一次、重回82:我女兒一個都不能少、快穿:禁忌沉淪、炮灰又攻了主角攻[快穿]、當萬人厭嫁給朝廷公敵后
“你……”我靠你再面對面這么看我我就要炸了!聞弛撇開視線游移不定:“不好意思,失誤了?!?/br> 葉云然對自己容貌殺傷力有多大一無所知,尤其那雙眼睛,褪去了戰(zhàn)斗時的狠厲和冷光,翕動著睫羽疑惑望向你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只懵懂的貓。 還是長毛大眼,特別漂亮的那種貓。 被這么盯著看一眼,大腦要么彈幕瘋狂刷屏,要么心化得一塌糊涂,撿不起來那種。 葉云然從聞弛的動作里得到答案,聞弛確實在緊張,而且……他耳朵紅透了。 葉云然不懂,但是他的心跳在聞弛不對勁的表現(xiàn)里莫名快了兩拍。 是心情愉悅的信號。 聞弛紅耳朵的樣子挺好看的,嗯,讓人想多看幾眼,這個想法應該不奇怪吧? 學校里的學生們不也喜歡盯著聞弛的臉看么。 既然不奇怪,葉云然選擇光明正大地看。 聞弛心情和視線都飄忽片刻后,仔細想想,這么好的機會不近距離多看兩眼多虧啊,于是他別別扭扭把視線移回來,就發(fā)現(xiàn)葉云然面色平靜、目不轉睛盯著自己。 “……”他臉上有什么嗎? 好在意! 舞池里眾人的模樣被穆爾收進眼底,他站在二樓,讓護衛(wèi)暫且拒絕了其他人過來,穆爾問:“如何?” 文森低著頭:“聞弛警惕性很高,以金家的身份想跟他拉近關系不容易?!?/br> “聞弛主動邀請葉云然跳舞,看看他們,真像情竇初開的小情侶?!蹦聽柊崖劤诤腿~云然的身影框進酒杯里,隔著酒水感慨,“讓我也懷念起少年時光,不過少年人嘛,也容易心性不定?!?/br> 在懵懂的感情沒成熟之前,其余人就還有機會。 穆爾:“你弟弟似乎沒有準確告訴你葉云然和聞弛的關系發(fā)展。你要是不行,就換你弟弟上?!?/br> 文森皺眉:“殿下,恕我直言,我那位弟弟還不夠穩(wěn)重,總有些叛逆的想法?!?/br> 穆爾:“他能跳出金家嗎?” 文森抿唇:“……不能?!?/br> “那對我來說就都一樣,你不會不明白,文森?!?/br> 文森不由捏緊了拳頭,是的,他明白。 對穆爾這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來說,不管金家的兄弟怎么在家族內(nèi)爭權,只要姓金,只要能為他所用,他們自己斗成什么樣無所謂,甚至他還會對勝者另眼相看:因為有本事。 大哥已經(jīng)在議會站穩(wěn)腳跟,利安因為體質等級夠高進了軍校,如果再得到聞家支持,那他文森在家里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未來想跟兩個兄弟爭就會處于劣勢。 穆爾晃了晃酒杯,葉云然和聞弛的身影已經(jīng)從他酒杯中晃了出去。 “聞元帥在軍中威望深重,又要跟葉家攀親,他和皇帝陛下似乎都忘了功高震主幾個字怎么寫,我作為帝國大臣,只好為陛下多擔心一點?!?/br> 文森心說聞開宇在軍中說一不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震主了,既然都走到這個位置了,那不妨再大膽,多震一震,震懾到皇家都拿他沒辦法,不就萬事大吉了? 不過這些話文森是不敢在穆爾面前說的,眼下他還是多考慮自己吧。 文森躬身:“殿下,請允許我暫時負責帝國軍校保密文書核查工作,以出差的名義在軍校暫留。” 得留在軍校和聞弛多點相處機會才有可能達成目標。 穆爾:“一個月。我的人干涉軍校事務時間如果過長,皇帝陛下會不高興的。” 文森:“是?!?/br> 一個月,他的目標很明確:如果自己拿不下聞弛,那也絕對不能讓利安·金搞定。 哪怕暗地違背大皇子的意愿,干脆就讓葉云然跟聞弛湊一對,也不能讓自己弟弟占便宜。 都是好兄弟。 宴會場某處的利安抬頭遠遠朝二樓望了一眼,拉拉嘴角走開了。* 一樓宴會廳又一首曲子演奏完畢,葉云然沒有繼續(xù)跳舞的打算,和聞弛出了舞池,多少吃點東西填肚子。 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大部分人就識趣地知道跳舞邀請沒戲了,不過還是時不時有人上來交談,他倆今天表現(xiàn)太出眾,論壇當紅人士,沒辦法。 又一個人離開后,聞弛口干舌燥干了杯飲料,忍不住想找個清靜地方:“我們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葉云然放下酒杯:“嗯?!?/br> 宴會場的入口宛若兩道分界線,熱鬧和明亮都在門內(nèi),外面零星有人走過,談話聲都輕了不少,今晚夜空倒是很好看,澄澈干凈,沒有月亮和云,群星匯成銀河,流淌到天邊盡頭。 兩人被星空吸引,漫無目的順著銀河的方向走,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 長椅上兩人隔得不遠不近,夜里微風吹過,聞弛嗅到葉云然身上飄來的一點酒香,居然還是白蘭地。 簡直就像葉云然身上染著自己的信息素味,這個認知讓聞弛耳根又熱了熱,順嘴找了個話題聊。 “你喝酒了啊?!?/br> 葉云然:“嗯?!?/br> “校內(nèi)禁酒,也只有這種場合有機會光明正大喝,”聞弛問,“你喜歡什么酒?” 葉云然輕輕呼出一口帶著白蘭地味的氣息:“以前覺得什么酒都一樣,最近覺得……白蘭地挺好的?!?/br> 最近!白蘭地! 聞弛捕捉到兩個關鍵詞,嘴角瘋狂上揚,他還沒有臉皮厚到直接問是不是受到了自己的影響,但不妨礙他心情指數(shù)幾何飆升。 如果他倆現(xiàn)在在星網(wǎng),聞弛穿了獅子尾巴外觀,怕不是尾巴都得愉悅轉成電風扇! “我也覺得白蘭地好!”畢竟是自己的信息素,當然喜歡,聞弛扭頭,終于在談話里又大著膽子看向葉云然的臉,結果這一看就愣住了。 安靜的路燈下葉云然白皙的臉頰騰起了紅暈,淺淺一層,如薄薄紅紗覆在雪上,有種難言的甘甜氣息似乎就要遮不住,像成熟的果子滴露,光是看著就令人心馳神往。 聞弛呆得半天沒能回神。 半晌后他才聽到自己沙啞地開口,不像自己平時的聲音:“……你喝醉了?”“嗯?沒有。”葉云然眼神比平時還要亮,松開了領口的結,敞出一段雪白的脖頸,他吐字清晰,“我酒量還不錯,三四杯白蘭地不會醉。只是我喝多了后話可能比平時多,希望你別介意?!?/br> 白蘭地畢竟是烈酒,而且后勁大,有人一杯兩杯就能撒酒瘋,聽葉云然這么冷靜的敘述,確實不像醉,應該只是酒意蒸了臉,飄了紅。 “啊,”聞弛忽然想起,“你發(fā)熱期還沒結束吧?” 葉云然點點頭。 發(fā)熱期沒結束加上多喝酒,可能會不舒服,聞弛釋放了點信息素作安撫:“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覺。你說你話會變多,現(xiàn)在感覺還好啊,看來這幾杯酒對你確實不算什么,可以啊葉同學?!?/br> 葉云然聞著白蘭地的信息素味,身心都不由放松下來,酒精的味道和信息素味終歸是有不同的,信息素更鮮活、更溫暖,也更能讓人沉迷。 會暖洋洋的包裹自己,讓骨頭都舒服得犯懶。 葉云然將后背朝椅子上靠了靠,抬頭看著星星:“大皇子在試探我和葉家,文森也在試探你吧?!?/br> 聞弛:“嗯,文森說到底也是大皇子的人,想拉攏我也是幫他辦事。不是我說,何必這么著急,皇帝陛下年紀大但還沒服老,手下的人要是全都無視他看向別人,他能高興?” 多年過去遲遲不封皇太子本來就是一種信號。 “嗯?!比~云然順勢一點頭,贊同他的觀點,“他們對你比對我更在意?!?/br> 聞弛哼道:“是在乎我爹。但我老爸是憑借自己本事走到今天的,他們勾勾手指就想把好處占盡,想挺美。” 別看父子每次通訊經(jīng)常吵,該拎清的聞弛也不含糊。 葉云然唔了一聲,忽然話鋒一轉:“我跟文森誰跳得更好?” “???”聞弛懵了一下,他們難道不是準備探討嚴肅話題?不過這個問題簡直是送分題,答案當然是—— “肯定是你啊?!?/br> 葉云然像是滿意了,抬手又勾了勾領口:“信息素,濃度再高一點?!?/br> 他語調(diào)不重,嗓音又懶,卻莫名帶了點不容拒絕的味道,雖然聞弛也沒有理由拒絕,不過總覺得葉云然好像并不是話變多了,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話變奇怪了?聞弛的直覺向來很準,但在細膩的描繪上就不行,這大概也是一種奇特的天賦了。 空氣中信息素濃度如愿以償升高,葉云然發(fā)出輕輕的喟嘆,他側身朝聞弛湊近了點,領口因為被他勾了好幾次,已經(jīng)開得過分,略微彎腰,柔軟的領子就滑到鎖骨之下。 明明還沒有跳舞時靠得近,但聞弛卻不由屏住了呼吸。 “你的信息素真好聞?!比~云然一縷發(fā)絲從鬢邊軟軟垂落,用讓人難以招架又無法移開的目光鎖在聞弛臉上,如有實質從他臉上滑到脖頸。 聞弛在這樣的注視下手指下意識一抽,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心里的獅子低低咆哮了一聲。 葉云然接下來要說什么?他想對自己說什么?快,想聽! 葉云然朝他的脖頸伸出手:“好聞到——讓人忍不住想把你的腺體一口咬下來。” 聞弛:……cao。 咬下來聽著就很兇殘,但葉云然的表情居然讓這句話該死的帶感! 前來找人的陳晨燕谷還有陸起三人齊齊剎住腳步,倉促間胡亂抬手,陳晨和燕谷互相捂住對方的嘴,順道騰出手捂住了陸起的嘴,果斷把人拖著就走。 我靠剛聽到了什么,身為omega,居然想咬alpha的腺體! 媽耶,這也太太——太刺激了! 原來這么會玩的嗎! 第25章 小樹林 葉云然湊得太近,呼吸間的灼熱跟著一點點湊上來,聞弛聽到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脖頸后的皮膚在葉云然的注視下發(fā)麻,葉云然伸手時,聞弛沒躲開,老實說,他居然有點期待。 期待葉云然接下來還能做什么。 不過可惜的是葉云然手抬到半空,“啪嗒”往下按在了椅子上,放過了聞弛的脖子。 聞弛心頭一個踩空:某人的脖子可能并不想逃過這劫。 葉云然拿自己琥珀色的眸子戀戀不舍盯著聞弛脖頸,好半晌,葉云然落在椅子上的手才慢慢往回滑動,同時直起身子,拉開了距離。 “但還是不要了,”葉云然認真說,“真咬下來,就沒這么好聞的信息素了。” 聞弛:“……謝謝?” 葉云然:“不用客氣。” 葉云然雖然這么說了,但眼神時不時還會晃過聞弛的脖頸,聞弛覺得自己的腺體在葉云然沉默的注視下也熱了起來:完蛋,不會易感期提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