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書迷正在閱讀:玄門美人星際養(yǎng)崽指南、穿進(jìn)末世后毛茸茸他靠撒嬌成團(tuán)寵了、這人設(shè)太奇怪啦[快穿]、穿書成太監(jiān),皇帝竟能讀心、0級反派,投喂大佬、海王兄妹今天掉馬了嗎?(骨科)、姜荻、舊夢難安(bg,清水文)、有利可圖(一見鐘情 1v1 h)、和暴君成為契約夫妻后
“你們怎么過來了?!?/br> 來找秦弋的? 可秦弋并不在。 “來接你啊。” 方昭一撐著腦袋,看著他笑嘻嘻道,“哎喲多可憐啊,一個人在這里吃粉,很無聊吧,要不要跟哥哥們出去玩?” “別管他的,這小子就是嘴欠,沒惡意的。”路寧說:“我們剛忙完,打算去兜風(fēng),路過這里,想著把你也接上,沒想到剛到就看見你在這里吃飯。云山的夜景你見過沒有,怎么樣,去不去?” 方昭一也問,“是啊,去不?” 沈渡猶豫,想要拒絕,卻聽路寧又道:“老秦他們在后頭,馬上就來了?!?/br> 話音剛落,一輛黃色跑車緩緩?fù)T诹怂麄兩砗螅嵡喔糁里L(fēng)玻璃,微笑著沖他點(diǎn)了下頭。旁邊坐著程奇,正低著頭在玩游戲。 “喲來了?!甭穼幣ゎ^說,“我們先走,剩下的交給老秦?!?/br> 引擎發(fā)動,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有夠隨性。車尾巴消失不見的前一秒,一輛銀色跑車停在了剛才方昭一停著的位置。車窗降下,沈渡看到了秦弋。 這一周秦弋好像很忙,白天都不在店里,晚上倒是會回來,吃完飯又離開,有次甚至飯剛做好,人就走了。 這幾天的早餐都是外面店里的那種早茶,沈渡甚至都懷疑秦弋晚上沒回家,是第二天一大早趕回來的。 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這樣做太麻煩了,圖啥啊,總不可能是專門為了給他送早餐…… “吃好了沒?”秦弋問他。 沈渡回神,說:“沒,還有一會兒,你在等我嗎?!?/br> 秦弋沒說話,他直接下車,在他對面坐下,好一會兒沒話說。沈渡還點(diǎn)了碗涼糕,但現(xiàn)在顯然沒時間吃了,他就順勢把碗往前一推,“吃嗎?” 問完才想起秦弋好像不喜歡吃這些,正要說算了,卻見秦弋已經(jīng)拿起勺子將上面的紅糖攪了攪,然后低頭吃了一口。 他似是第一次吃這種,初入嘴時,還不適應(yīng)地皺了下眉,但什么都沒說,也沒吐出來,就這么吞了下去。 沈渡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 這兒不能停太久,兩人吃的速度加快。因為沒吃著涼糕,沈渡臨走前,還問店家買了瓶冰可樂。 沒有男生會不喜歡車。沈渡也是。他系上安全帶,四下打量,“他們都走這么久了,能追上嗎?!?/br> 秦弋沒說話,沈渡偏頭去看,以為他是沒聽見,正要重新問一遍,車子卻已經(jīng)出了這個小廣場,而旁邊的轉(zhuǎn)角口,正停著一藍(lán)一黃兩輛跑車,正是鄭青和方昭一他們。 秦弋開到了方昭一旁邊,三輛車互相鳴了次笛。 唰—— 秦弋把敞篷開了。 跟他一起的,其他兩輛也是。路寧將額頭上戴著的墨鏡放下,站起來,手臂靠著防風(fēng)玻璃,發(fā)絲在晚風(fēng)里飛舞,“哥幾個,來比賽?” “行啊?!背唐嬖谀沁厗?,“怎么比,你說。” “這兒人多,一會兒去外環(huán),定個目的地,看誰先到,怎么樣?” “我沒問題。”方昭一說。 路寧又轉(zhuǎn)頭看向沈渡:“那你們呢,有問題嗎。” 沈渡一瓶可樂剛打開,聽他們比賽說要賽車,覺得手里這東西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我人都在車上了,不同意有用嗎?!?/br> 聞言,方昭一扭頭沖著他笑:“那你這是把命都交給老秦了啊?!?/br> 沈渡心說哪有這么嚴(yán)重,就聽見鄭青笑瞇瞇地說了句:“弟弟,你可能不知道,老秦是我們所有人里車技最差的?!?/br> 不至于吧?? 那天他坐過,秦弋開得挺穩(wěn)啊。 鄭青給人的印象就是溫和、成熟,沈渡還是蠻相信他的話的。 所以他又扭頭看向秦弋。 接收到視線,秦弋回望過來:“別聽他們瞎說。” 然而還不待沈渡松一口氣,就又聽到對方大喘氣道:“不過我開車確實挺猛的?!?/br> 沈渡:“??” 晚風(fēng)陣陣,吹散了空氣里殘留的熱氣,路寧和方昭一不知道在說什么,笑得很開心。暮色降下來,路燈在這一刻忽然全部打開,秦弋叫了他一聲:“沈渡?!?/br> “愿意把命交給我嗎?!?/br> 第22章 當(dāng)晚,一段“富家公子半夜豪車炸街”的視頻上了同城熱門。 遠(yuǎn)在某縣鳥不拉屎山區(qū)的許青洛跟著領(lǐng)隊爬了半個山坡,好不容易連上信號,剛打開網(wǎng)絡(luò),就看到了這條推送。 視頻里,三輛跑車相繼從錦悅大道飛馳而過。調(diào)高音量,隱約可以聽見一閃而過的一聲“慢點(diǎn)兒!??!” 許青洛原本還沒什么感覺,剛準(zhǔn)備將視頻刷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面帶疑惑地將進(jìn)度條重新拉到視頻最開始的時候。 “慢點(diǎn)兒?。?!” 將視頻調(diào)到0.8倍速,再聽一遍。 “慢、點(diǎn)、兒!” 旁邊是跟著一起的同伴,比許青洛大不了多少,兩人都是被自家長輩薅來的,算是同病相憐、相見恨晚。 “洛,干嘛呢。”同伴問。 許青洛嚴(yán)肅著一張臉,“別吵,在思考?!?/br> 視頻里的聲音再熟悉不過,只不過在他的印象里,那個人在云山并不認(rèn)識什么豪門闊少,更不會半夜跟人出去炸街,很有可能是他認(rèn)錯了。 但那個人的聲音很獨(dú)特,就是再怎么破音他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