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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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箐箐道:“才哄睡下,一直哭鬧,也不喝奶。” 兩人一同進(jìn)了寢室,奶娘在屋中坐著,世子在她的手抱之中,要抱著才愿意睡。 錦書伸手抱過來,這小臉紅通通的,鼻子下有干巴的鼻涕粘著,眼睫毛上還沾著淚水。 錦書摸了他的后腦勺一下,果然還腫著一塊,便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給他檢查檢查。” “行!”冷箐箐知道她的規(guī)矩,便帶著人出去了。 錦書打開系統(tǒng)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無大礙,顱內(nèi)沒有出血,頭皮下血腫而已。 檢查其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發(fā)燒應(yīng)該是嚇著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個把兩個月大的嬰兒,摔得這么重,也叫人心疼的。 錦書給他用了一下皮下的快速修復(fù),消退血腫。 體溫三十九度,她也給孩子滴鼻退燒,免得持續(xù)高燒會引發(fā)別的癥狀。 處理完之后,才打開門叫她們進(jìn)來。 “錦書,他要緊嗎?”冷箐箐進(jìn)來坐在了世子的身邊,擔(dān)心地問道。 錦書道:“沒多大事,摔疼了,也嚇著了,過幾天就會沒事,后腦勺的血腫我給他處理了一下,現(xiàn)在沒什么了?!?/br> 冷箐箐伸手去摸孩子的后腦勺,果然發(fā)現(xiàn)血腫消失得差不多了,不禁驚奇地道:“錦書,你的醫(yī)術(shù)真是了不起啊。” 錦書瞧了一眼她的臉,“現(xiàn)在才知道嗎?” 冷箐箐也笑了起來,聽到錦書說孩子沒事,她整個人松弛下來,讓奶娘在這里守著世子,她招呼錦書出去外邊坐。 她們進(jìn)了小花廳,便已經(jīng)有人備下了茶點,遣走了侍女之后,冷箐箐道:“這么晚叫你過來,又是近著年關(guān),我真是過意不去,說好了不再麻煩你的?!?/br> “真見外了啊?”錦書喝著暖茶,瞧了她一眼,“聽小娥說鬧得挺大,你沒事吧?” 冷箐箐面容冷了下來,“本沒事,他不摻和就行了,他在,我身邊的人反而要斂鋒芒?!?/br> “他是趕著過來給你出頭呢?!卞\書也笑笑說,但多少有些諷刺了。 “謝了。” 需要他的時候,他比惡人更壞,不需要他的時候,他比好人更偽善。 見她不想說起云靳風(fēng),錦書便轉(zhuǎn)了話題,“今天敏先生跟我說,你父親找人給他遞話,想讓我治冷霜霜的臉,還說有關(guān)于我大哥的秘密要告訴我,這事你知道嗎?” 冷箐箐道:“母親找過我去說情,我沒同意,本想跟你說一聲的,但料想你肯定不同意,也就不必說了?!?/br> “我不愿搭理的,星芒怎么也不處理一下?” 星芒之前說過不會放過冷霜霜的,都過了好些日子,也沒見動手。 冷箐箐道:“她如今陪伴祖父,也不愿意把此事假手于人,說是要親手處置,所以便推到年后再動的。” 她給錦書添了茶水,“你方才說,我父親找人遞話,說有大公子的秘密要說,莫非他知道大公子的下落?” “知道我大哥的下落?”錦書吹了茶沫子,有些奇怪,“我大哥頭顱的下落嗎?但聽少淵說已經(jīng)被處理了?!?/br> 冷箐箐嚇了一跳,“什么?大公子死了?” 錦書看著她,“我大哥,在我八歲那年就戰(zhàn)死了啊,那連續(xù)一個月的戰(zhàn)事,我三哥死了,大哥在最后的突圍也戰(zhàn)死了,連腦袋都被砍掉拿去邀功,這事人人都知道啊?!?/br> 冷箐箐卻狐疑地道:“不對啊,我記得我父親說過,大公子是失蹤了,不是死了。” “怎么會?”錦書坐直身子,茶杯熱力滲透到了掌心,指尖微顫,“你可有記錯?” 冷箐箐鄭重地道:“我沒記錯,父親曾與我說,他最敬佩的人就是落大將軍,可惜的是他一門三杰,大公子失蹤,其他兩位公子戰(zhàn)死,可悲可敬,絕無記錯的?!?/br> “這話只跟你說,還是你們侯府人人都知道?” 冷箐箐想了一下,“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一次說起這事來,是他吃醉了酒,也不知道為何的,大發(fā)脾氣,誰都不敢進(jìn)去勸醒酒湯,我端著進(jìn)去給他喝的,他喝了醒酒湯后便拉著我,說對大將軍十分敬重,說大將軍曾救了他兩次,說大公子失蹤……” 冷箐箐說著,又記得更清晰一些,“對了,我大哥當(dāng)時也進(jìn)來,他還吩咐我大哥,說如果落家有什么事,要他竭盡全力去幫助……只是承爵之后,他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落錦書一顆心就在嗓子眼上,激動得無以復(fù)加。 那個人雖然不是她真正的大哥,但他是英雄,是戰(zhàn)士,如果他沒有被身首異處,他還活著的話,那實在是太叫人高興了。 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如果大哥真的沒死,還活著的話,為什么不回來? 他被俘了嗎?如果被俘,戎人為何不談條件? 她想起了紫菱…… 但絕對不會,紫菱那一次太明顯有問題,否則少淵不會懷疑她。 “箐箐,你真沒記錯,對嗎?”她放下茶杯,望著冷箐箐再問了一句。 冷箐箐遲疑了一下,“我是沒記錯的,父親肯定說過這句話,但是,我父親是不是真知道大公子還活著,還是說他當(dāng)時見大公子尸首分離,沒見到頭顱,他便認(rèn)為不能肯定那人是大公子,所以認(rèn)定是失蹤?” “不管如何,我要問個清楚?!卞\書提起藥箱起身,“我走了?!?/br>